“中級魂祖了嗎?確實很不錯了,在年輕一輩中也算是佼佼者了,不過我們蒲家的這次比武招親,不單是以魂力來判斷實力,而是考驗的綜合能力,你若覺得足夠了,就直接報名參加比武招親的比賽就行,拔得頭籌,我自然會把女兒許配給你。”蒲靈公聽到張嫌的詢問,呵笑了一聲,回應道,對於張嫌的魂力,他倒是覺得有些驚豔,但是在魂師境,魂力不代表一切,魂師魂力強大但實力卻並不算強的比比皆是,說白了就是些只注重修煉魂力的空架子,沒有強大的魂技招式和其它手段予以輔助,根本就上不了檯面,蒲靈公以為張嫌也有‘催熟’的原因,所以魂力才進階的如此之快,在這方面對張嫌產生了一定的懷疑,才衝張嫌如此保證,當然,這背後還有對那位顧良才的信任。
“只要我贏了,您就會將梓潼許配給我?”張嫌有了蒲靈公的這個保證,心中竊喜,蒲靈公想讓他參加比武招親,在那種環境下競爭蒲梓潼,而他和蒲梓潼假情侶,本就打算參與比武招親並將其擾亂,至於娶蒲梓潼,他首先沒那方面心思,蒲梓潼其實也沒有打算透過比武招親的方式找一個夫君,所以蒲靈公這個提議讓他真想馬上答應下來,只是鑑於蒲靈公多疑,害怕自己要是太爽快的答應,蒲靈公會一下就看出破綻,所以張嫌故作擔心的模樣詢問,一副很不情願卻又不可奈何的樣子。
“自然,”蒲靈公點了點頭回答,若是張嫌能參加比武招親,而不是再想辦法帶著蒲梓潼私奔,這對他來說會安心不少,他最擔心的就是蒲梓潼會臨陣脫逃,比武招親的真正主角就是蒲梓潼,蒲梓潼要是跑了,不僅比武招親難以在舉辦下去,而且還會丟整個蒲家的臉面,為了蒲家,蒲靈公也不希望張嫌在比武招親前再鬧出什麼么蛾子,最終壞了他們一族的聲譽。
“嗯……,那行,那我就參加比武招親就是,你們不是想看實力嗎?我就讓你們知道我有多強,只要我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你們就不會再拆散我們了吧?比武招親要怎麼參加?我要報名!”張嫌露出了一副被蒲靈公說動,滿臉很是倔強的模樣道,他好像也要賭氣參加這次的比武招親,要在比武招親上證明自己的實力,用實力來娶蒲梓潼回家,不再打算直接帶蒲梓潼離開了,其實張嫌也根本帶不走蒲梓潼了,蒲梓潼被軟禁了起來,軟禁在那家主內院,別說帶人走了,有蒲靈公等蒲家強者輪流坐鎮,進入那家主內院都會很難,更別說再帶個人離開,他張嫌辦不到,其他魂師更辦不到,所以張嫌選擇報名,表面上還有一副妥協的意味,同樣被蒲靈公收入眼底。
“那就跟我來。”見張嫌打算報名參加,蒲靈公終於收起了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強大的魂威,好像很滿意張嫌的這個回答,只要張嫌願意參與進他設定好的遊戲規則,其實在他眼裡張嫌就已經輸了,中級魂祖而已,他暗中內定的那位獲勝者顧良才可是足有高階魂祖的等階,而且顧良才魂技招式也很強大,肯定不會輸給張嫌這麼一個無名小卒,所以蒲靈公有信心讓事情按照他設定好的方向發展,把那位什麼的顧良才收作贅婿,幫蒲家完成一次發展上的過渡。
有蒲靈公親自帶著自己去參加報名,張嫌自然卻之不恭了,跟在蒲靈公身後,就朝著蒲家鎮深處走去,他倒是也不新奇,畢竟這蒲家鎮他剛才已經來轉過了一次,在隱身狀態下把整個蒲家鎮幾乎轉了個遍,對裡面的情況倒也大致瞭解,哪裡是蒲家魂師的聚集區,哪裡是安排外來魂師居住的區域,哪裡有守衛,哪裡是比武招親報名處,他其實早就摸索清楚了,就算不用蒲靈公帶著,他也能毫不迷路找到比武招親的報名地點,只是有蒲靈公帶著會更威風更方便一點,能讓蒲靈公親自出來迎接的報名者沒幾個,除了顧良才和那幾位魂族大家,他張嫌也獲得了同等待遇。
蒲靈公帶著張嫌可不是要給張嫌長面子的,而是故意引人注目,讓那些魂族大家認識一下自己身後的這個張嫌,頗有些讓眾魂族的競爭者狙擊張嫌的意思,他可不想讓張嫌壞了他的好事,所以希望外來的魂師精英可以跟著出一把力,這想法和蒲梓潼用張嫌狙擊顧良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可是蒲靈公並不知道,張嫌並不在乎這些,他就沒打算娶蒲梓潼,也就沒打算一上來就耀武揚威,而是認準了自己需要狙擊的那位,只要不是在私底下動手,他就不擔心有人會故意狙擊他,他現在才是蒲梓潼的一把槍,來這比武招親搞破壞的。
蒲靈公神威大放地走在前面,張嫌則老老實實地跟在後面,從蒲家鎮入口到比武招親報名處的路途不遠,但是張嫌走了還沒幾步,就有不少人圍觀了過來,這些人當然是被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蒲靈公吸引來的,有蒲家的族人,也有外族的一些長者和青年,他們雖是被蒲靈公吸引來的,目光到最後卻都落在了蒲靈公身後的張嫌身上,他們之中少有人認識張嫌,不明白這麼一個年輕人有什麼資格讓蒲靈公都勞師動眾地現身出來,紛紛猜測著張嫌的身份,不時還和旁邊認識的熟人交頭接耳。
“張嫌?!”有人認出了張嫌的身份,認出張嫌身份的是曾經和張嫌在天魂堡見過幾面的蒲家弟子蒲孟陽,這名年輕的弟子也報名了蒲家的這次比武招親,有意娶蒲梓潼並獲得蒲家家主的繼任權,當然,蒲孟陽的魂力比那時有所進步,但也不過初級魂祖,這種魂力等級雖然在年輕一輩之中可謂是鳳毛麟角,但想要取得最終的勝利,恐怕還有些不足,不過誰都想上臺嘗試一下嘛,蒲孟陽也不例外,他也有著屬於他自己的夢想和倔強。
“他就是張嫌?那個傳聞中蒲梓潼的男友?他這是來報名參賽的嗎?”蒲孟陽叫出了張嫌的姓名之後,很多人馬上反應了過來‘張嫌’是誰,顯然都對蒲梓潼的事情多少有些瞭解,對蒲梓潼那個傳聞中的男友很是好奇,如今能親眼看到,自然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想要看看那個能讓蒲家的公主都願意與之‘私奔’的男人到底有什麼魅力,至於‘私奔’一事,其實是蒲梓潼自己宣揚出去的,當然是為了加重張嫌是她男友的這個身份,讓人以為她不願參加比武招親是因為心中已經有了愛人。
“應該是吧,也就只有那個張嫌,能讓蒲家的族長親自出來關照吧,看來想要再來一次為愛私奔是不可能了,他估計也得老老實實參與進這次的比武招親中,哎,可憐呀……”有人雖不認識張嫌,卻也相信跟在蒲靈公身後的就是張嫌,因為能讓蒲靈公親自現身迎接的,恐怕只有那些大勢力族人和張嫌這個傳聞中的蒲梓潼男友了,當然大勢力的族人前來,蒲靈公迎接那是給人家面子,而張嫌前來,蒲靈公出現,那是防止張嫌會砸場子,誰都擔心張嫌會再一次把蒲梓潼拐跑,和蒲梓潼私奔,那樣的話,他們來參加比武招親就沒了意義,他們可是都想娶得蒲梓潼那個美人,然後把蒲家這麼一塊大肥肉塞進自己嘴裡,要是讓張嫌破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們其實也會十分不滿,所以在一旁冷嘲熱諷起了跟在蒲靈公身後的張嫌。
“張嫌嗎?什麼魂力等級?”又有人問,不過問的是一個穿著T恤牛仔褲的外族人,他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十分的平淡,對於做嘲諷張嫌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他更想多瞭解一些有關張嫌的情報,好在比武招親的擂臺上準備相應的對策。
“不清楚,從他身上進行魂力感知的話,應該有初級魂祖吧?”穿T恤牛仔褲的外族青年問完,又有一個非蒲家的外族人說話道,顯然是回答著前一個外族青年的詢問,他能清晰感察到張嫌身上散發出的魂力,並進行著簡單的判斷。
“初級魂祖?!不是說他成為魂師才兩年嗎?怎麼也是初級魂祖了?這怎麼可能?他用了什麼手段進行得修煉,怎麼會進階地這麼快?!”穿T恤牛仔褲的外族青年身上所散發出的魂力等級也是初級魂祖,和張嫌不相上下,當他發現並確認張嫌同樣擁有初級魂祖的魂力等級之後,臉上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完全想不出張嫌是如何修煉的這麼迅速的,他自認他要是沒有家族的扶持,別說兩年,十年八年也不可能進階到中級魂祖,除了天賦以外,資源那也是必不可少。
“兩年?你確定是兩年?”剛才回答T恤牛仔褲青年問題的另一個外族青年,在聽到前一個外族青年的話語後,整個人突然定在了那裡,他好像還不知道張嫌是獵魂公司的員工,也不知道張嫌真正修煉了多久,若張嫌真是隻修煉了兩年,便已經達到了初級魂祖的等階,那著實有些驚人,雖然還稱不上變態吧,但也可以算作天才了,畢竟他現在也是初級魂祖,還是足足修煉了六年才有了這般魂力,人家只用了不到自己三分之一的時間就已經和自己不相上下,這份潛力,就已經難以匹敵。
“嗯,是兩年,我也聽說了,不僅如此,他還是獵魂公司一個小分部的魂師職工,背後還沒有家族資源的支援,能達到這等魂力,真不知道是怎麼修煉的,有可能是蒲家的那位公主暗中幫了他一些,不然真沒法解釋。”又有一個外族的年輕弟子參與討論,這名外族弟子好像對張嫌有過一些調查,知道張嫌的一些情況,向旁邊兩個並非同族的年輕同輩說道,對張嫌好像很是八卦。
“你是他是獵魂公司的普通職工?這怎麼可能,也就是說他本沒有魂師的底子,是個半路出家的小白?這也能進階道魂祖一階?獵魂公司撿到寶了?”對張嫌的情況幾乎不怎麼了解的那個外族青年不信,厲聲質疑道,顯然張嫌的魂師履歷在他看來太過驚駭,完全不具備他認知下的合理性,說話的聲音也提高了好幾個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