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聖鼎可能就是九殿閻羅的寶藏,而看守那寶藏的足有兩隻鬼王?”聽完張嫌的訴說,班蝶基本知道了張嫌在空間隧道里面的遭遇,驚訝地確認著。
“九殿閻羅的寶藏是不是就是那聖鼎魂器,這個我還不能確認,但是能讓兩隻鬼王同時留在一個密閉的特殊空間裡守護那聖鼎魂器,足見九殿閻羅組織對那魂器多麼重視,所以我才猜測那聖鼎就是傳說中九殿閻羅掌握的源天寶藏,除此之外,我不覺得還有什麼寶貝能讓九殿閻羅一次性動用兩名鬼王的戰力……”張嫌思緒了片刻,然後回答道,他不確定聖鼎是不是傳說中九殿閻羅隱藏的寶貝,但以他剛才看到的陣勢,可以確定九殿閻羅對那聖鼎十分看重,這讓他覺得可能性很大,大機率讓他找到了九殿藏寶。
“確實,鬼王在這世間都極其稀有,能一次性派出兩個鬼王鎮守一件東西,這等大手筆,可見一斑,我相信就算是九殿閻羅組織,也不可能派出兩隻鬼王的戰力守護一個沒用的玩意兒,或許真讓你找著了,那所謂九殿閻羅組織隱藏起來的寶藏,接下來的問題就是你有沒有暴露,以及你又該如何把那寶藏拿取到手,就算你是魂仙,同時面對兩隻鬼王,戰勝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而且你才剛剛進階到初級魂仙,實力肯定還不算穩定,這要是和那兩隻鬼王打鬥起來,你大機率是要落入下風,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班蝶也覺得張嫌的猜測或許是對的,沉思了片刻,繼續向張嫌道,詢問著張嫌之後的打算。
“同時對付兩隻鬼王,自然不是什麼好的選擇,先不說取勝的機率本就不大,就算真的取勝了,也肯定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所以在空間隧道里,我才沒有衝動地衝進那聖鼎所在的空間,但是聖鼎還是要取的,既然已經知道它落入到了九殿閻羅的手中,就更要把它收回來了,不然真被九殿閻羅的那些魂鬼拿去做了壞事,恐怕真要鬧得世間大亂,或許九殿閻羅已經在用那聖鼎策劃著某種陰謀也說不定,現在將它收回,有可能直接打破九殿閻羅組織的一場邪惡計劃,這事必須從長計議,找一個更穩妥的辦法實施,確保那聖鼎能穩穩到手,而不再被九殿閻羅利用。”張嫌琢磨了片刻,決定道,他不打算著急行動,而是想著提前做些準備,等到確定能將聖鼎回收到手,再出擊也不遲,爭取一次性成功,避免打草驚蛇。
“也就是說你打算先提升實力?不過想要同時對付兩隻鬼王,不將你的整體實力提升到中級魂仙,恐怕都沒有太大的保證,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到的,時間長了的話,那聖鼎魂器難免又有了其它的變數,你可要權衡好了,不然又會與那聖鼎魂器失之交臂……”班蝶知道張嫌‘從長計議’的意思是目前實力不夠,需要重新考慮,於是向張嫌提醒道,它怕張嫌準備的太久,那九殿閻羅會再做些什麼,畢竟張嫌已經暴露在了九殿閻羅的兩隻鬼王眼裡,九殿閻羅很有可能已經警惕,甚至有可能將聖鼎魂器提前轉移到其它地方。
“你說的沒錯,若我一人想要取那聖鼎,恐怕是要到中級魂仙才能做到,不過我並不打算一個人單打獨鬥,錯過了取那聖鼎的最好時機,我這邊不是還有你幫忙嘛,除了你以外,商伯福爺爺和商廣元大哥,他們也是不錯的助力,尤其是商伯福爺爺,他雖不是魂仙,但以其堪比魂仙的拘靈人實力,來幫我的話,應該也足以對付那兩隻初級鬼王了,我打算向你和他們求援,一同去攻那兩隻鬼王守護的空間,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有多大把握能讓我把那聖鼎搶到手裡?”張嫌知道班蝶誤會了,向班蝶解釋道,告知給了班蝶他的大致想法,向班蝶幫著參考。
“你是打算把我收作拘靈之後再去聯合商伯福他們?”班蝶聽完張嫌的解釋,自然明白了張嫌的意思,問。
“嗯,我已然是初級魂仙,再有你作為拘靈的加持,實力就算不比中級魂仙,也一定強過大多數的初級魂仙和初級鬼王,對付一隻真正的初級鬼王應該沒有問題,甚至可以滅殺,而商伯福爺爺堪比初級魂仙的實力,對付另一隻初級鬼王應該也沒有問題,再加上有半步鬼王拘靈的商廣元大哥從旁協助,應對另一隻初級鬼王應該綽綽有餘,所以我打算讓他們隨我一起攻打那兩隻初級鬼王,順勢把聖鼎收起帶走,這樣一來,短時間內就有機會回收聖鼎,避免聖鼎被九殿閻羅再次轉移,你覺得如何?”張嫌點了點頭,詳細地向班蝶說出了他的想法,他這次不再打算單打獨鬥了,似乎想要借外力幫忙,這個外力當然就是班蝶和商伯福他們。
“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只要那聖鼎四周的守衛情況在短時間內不發生太大變化,你的這個辦法成功率就會很大,不過這也有了個問題,那就是你的這個舉動肯定會得罪九殿閻羅組織,一旦得罪了九殿閻羅,你以及所有的參與者肯定會遭到九殿閻羅的追查和報復,我身為魂鬼,孑然一身,自然不怕,但是商伯福他們家可還有一家三口,你把他們牽扯進來,他們恐怕就危險了,這個問題你要如何解決,你應該不是那種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讓別人陪你涉險的人吧?”從行動的成功率上看,班蝶是認同張嫌的計劃,但是班蝶也在考慮著另一個問題,那就是來自九殿閻羅的報復,一直都有傳聞,九殿閻羅的報復極其猛烈,一旦誰惹到了九殿閻羅,輕者身死魂銷,重者慘遭滅門滅派,所以班蝶在為商伯福一家擔心,擔心張嫌的行動會影響到他們的安全。
“把那兩隻鬼王殺光滅盡,應該就可以解決了……”張嫌似乎也考慮過班蝶所說的這個問題,臉一橫,陰森森地向班蝶道,好像他比那九殿閻羅的魂鬼更加狠辣一樣。
“你是說斬草除根、不留活口?”班蝶被張嫌突然顯露出的狠辣氣勢有點嚇到了,皺了皺眉頭問,他沒想到張嫌的回答竟如此果決。
“別說活口,一點痕跡都不給那九殿閻羅留,我就不信他們還能追查到我們這裡……,若是魂師、魂者都害怕魂鬼的報復,而不敢招惹那些魂鬼,這世間豈還有公正和太平?總有人要站出來做事不是嗎?既如此,那就把事情做的乾脆利落,做的絕了,讓那些魂鬼都找不到要報復的物件,那它們就只能吃這個暗虧,大不了就是將怒火下放到整個人間,到那時,逼的所有魂師所有人都反抗它們,那它們敗亡的也會更快,放心吧,我有能力,還有碑魂拓,這種事情是可以做到十分乾淨的,只要謹慎一點就行。”張嫌再次點了點頭,繼續回答著班蝶的問題,好像已經有了些確切的想法,就差細節上的斟酌了。
“嗯,既然你已經有了主意,那我就沒什麼要說的了,這事還是先找商伯福他們商量一下吧,其中利弊要向他們說明,看他們是不是敢和你一起去對付那兩隻鬼王了……”班蝶既然已經知道張嫌的意思,也沒有更好取得聖鼎的辦法,自然是贊同張嫌的打算的,不過它知道只是它贊同沒用,這裡面最主要還是需要商伯福等人的同意,若是商伯福不願意參與,那麼張嫌的這個計劃就只能擱淺,一時間肯定難以再奪取聖鼎。
“那就回去問問吧。”張嫌也不確定商伯福他們瞭解了其中的利弊之後,是否會同意和他一起力戰兩隻鬼王,打算先趕回去確認一下,再做之後的計劃,不想在這裡多耽誤時間,現在的他,雖然還算不上分秒必爭,但也需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不然真等那九殿閻羅反應過來,把聖鼎魂器給轉移走了,那他可就欲哭無淚,再去追尋聖鼎魂器必定會更加困難,而且說不定九殿閻羅會部署更多的戰力保護聖鼎,讓他難以觸碰,那時候,他就真的沒有就會了。
說話之後,張嫌便朝著他所在的那棟破產大樓樓頂上趕,沿著原路又攀下了那棟大樓,在北春城裡打了輛可以跑遠途的出租,讓那出租把他帶回到了青牛鎮,剛一到青牛鎮的入口,張嫌便付了車費下車離開,徑直往青牛鎮裡面走去,沒一會兒,就又走回到了商伯福的家裡,和才分開沒多久的商廣元及商伯福再次見面,三言兩語就把他在空間隧道里遇到的情況告知給了商廣元等人,並向商廣元和商伯福開口求援道,求援過後,等待著商伯福和商廣元的回答,想要知道商伯福二人是什麼意思。
“我自然沒有問題,你是我的家人,而且做得是維護人間的大事,要我出力幫忙,那是我的榮幸,自然不會反對……”商廣元因為陳步青的事情,早就向找個機會報答張嫌了,現在機會擺在面前,他當然不會拒絕,想都沒想,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他才不在乎那什麼九殿閻羅的報復,他本就是獵魂的魂者,豈會怕魂鬼的反撲。
“我也會幫你,但是我有個要求,要求你必須有個能確定擊殺那兩隻鬼王的計劃,不然的話,我不會出手,也不會讓廣元出手,畢竟廣元和玲玲是我們一家最後的血脈,我老頭子出事沒什麼大礙,他倆不行,我答應他們死去的父母,要保護他們的安全。”商伯福沉吟了片刻,最終說道,他沒有像商廣元那樣馬上答應,而是提出了個條件,若是張嫌遵守了條件,他才肯幫張嫌,不然他好像並不打算帶著商廣元去為張嫌冒險。
“明白,我這些天會盡快把具體的方案拿出來,若伯福爺爺您看著不錯,那您就幫我一把,若爺爺您覺得不行,那我就再做別的打算,我也不會讓您和廣元大哥他們陪我冒險的,對面是九殿閻羅,是最大也是最神秘的魂鬼組織,招惹它們,確實需要掂量掂量,我心裡有數,您放心吧。”張嫌並沒有被商伯福開出的條件勸退,反而微微一笑道,他似乎早就猜到了商伯福會這麼要求,因為他也是這麼要求自己的,他可不想讓商伯福他們陪自己冒這麼大的風險,所以他也在想辦法把對商家的風險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