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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四節:真正的指揮者

“你說什麼?讓我們去對付李任和龐焉,你來對付這個大塊頭河信?這不亂套了嗎?雖然魂力不比肌肉,但是河信那魂軀上的魂力橫勁霸道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除了朱棣大哥的盾守以外,連我大陣落隕都拿他沒轍,你真能頂得住他?”聽到張嫌的安排,馮歡歡皺了皺眉頭吃驚道,完全不理解張嫌的意思,向張嫌傳音質問。

“我不僅要頂住他,還要擊殺他,他就交給我吧,你們衝過去幫我牽制住李任和龐焉,別讓他們能及時支援到河信,斬殺了河信,他們的配合就會土崩瓦解了,相信我……”張嫌知道馮歡歡和朱棣會不理解,再次向二人傳音保證道,要和那二人更換戰場。

“河信應該只是個蠻力先鋒吧?他本就難以抵禦,要是再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他身上,那對面的李任、龐焉二人豈不是更能肆無忌憚的大展拳腳了,張嫌隊長,你確定你的安排沒有問題嗎?”張嫌保證之後,朱棣向張嫌問道,他倒不是擔心張嫌抵禦不住河信,而是擔心他們三人之中最強的張嫌要是把精力全都放在了河信的身上,那麼之後恐怕難有餘力再對付李任和龐焉了,怎麼看那河信和龐焉都好像更強一些。

“嗯,相信我,若把對方三人看做是個聯合大陣,那麼真正的陣眼就是那個河信,雖然我這樣空口無憑地說出來你們也不會太過相信,但是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去吧,幫我攔住李任和龐焉吧,我和儘快把河信給解決掉的。”張嫌知道朱棣和馮歡歡看不出河信在三人之中的頭腦地位,又不能浪費時間繼續和他們解釋,只能再次保證道,保證之後,魂形移到了河信的面前,在朱棣的盾後和河信相視而立,打量起了河信的魂軀。

被張嫌用魂眼打量,河信皺起了眉頭,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不過他並不知道張嫌已經發現了他在菁化鎮三郎之中的作用,只以為張嫌是對他產生了某種好奇,同樣凝視著張嫌,並對張嫌故意眯起來眼睛,變作一副挑釁的模樣,似乎認為張嫌對他無能為力。

“既然你這麼確定,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吧,不過你要是判斷錯了,那後果可能是致命的,希望你心有準備,朱大哥,跟我去對付那李任和龐焉吧,你的防禦精巧,龐焉就先交給你了,李任我來對付,他那釣竿應該破不了我的變面術,和他周旋些時間我還是能做到的……”聽到張嫌再次保證,馮歡歡最終狠下心來,向朱棣喊話道,決定相信張嫌的判斷,聽從張嫌這個臨時隊長的指揮,然後放棄對玄武定宮陣的操控,轉而在臉上重新凝出‘脂面’,提著一把魂槍向李任和龐焉衝去,擋在了李任和龐焉的面前。

“歡歡姑娘……,行吧……,歡歡姑娘既然選擇相信你,那我也沒話說,這河信雖然沒有施展過什麼特別的魂技,但是那一副魂軀剛猛堅硬,可不好對付,張嫌隊長,你小心點吧,我去幫歡歡姑娘了……”見馮歡歡決定相信張嫌,並提槍衝了出去,朱棣嘆了口氣,猛地一用力,先簡單擊退了河信些許,然後也跟在馮歡歡身後追趕而去,和馮歡歡互相為營守在一起,將被暫時震退了半步的河信交給了張嫌,讓張嫌能和河信單獨對戰,不會受到其他魂師的打攪干擾。

“怎麼?那個用魂力盾牌的朱棣抵不住我了,現在要換你這個小傢伙上了嗎?他都擋不住我,真以為你這個小傢伙就能抵得住我?”見馮歡歡和朱棣越過自己去對付李任和龐焉,河信並沒有出手攔截,反而毫不在意的把朱棣和馮歡歡二人放了過去,只是望著眼前看似乏力的張嫌靈魂道,話語之中略帶著嘲笑的意味,顯然並不覺得張嫌有對抗他的能力。

“聽說你的靈魂極其堅硬,應該是修煉了某種強化靈魂的魂技了吧?就是不知道是你的靈魂更加堅硬,還是澤蠻朝的魂甲更加堅硬了,我倒是真想試試……”張嫌並沒有因為河信的嘲笑而發怒,反而衝著河信微微一笑道,拿河信的魂軀和澤蠻朝的魂甲進行對比,一副想要挑戰河信魂軀的樣子。

“澤蠻朝的魂甲?哦,就是那個死靈甲嗎?那個魂甲確實有些奇詭,不過也只是奇詭而已,要論堅硬程度,他那魂甲根本比不上我的魂軀,連我的腳指頭都夠不上,你不會以為破了他的魂甲就能和我的魂軀對抗了吧?那隻能說你還太天真了,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魂軀的蠻橫吧,鋼拳!”見張嫌拿他的魂軀和澤蠻朝的死靈甲比,河信不屑地搖了搖頭道,顯然不認為澤蠻朝的死靈甲會比他的魂軀還堅硬,說話後,就舉拳朝著張嫌的靈魂轟擊了過去,像是要用實戰向張嫌證明他的言語。

“是嗎?那我還真想看一看你的魂軀究竟修煉到了何種地步,重翼靈仙體,白起魂軀,英麟甲強化,魂兵黷武!”看到河信突然向自己舉拳轟來,張嫌終於認真了起來,全身魂力猛然爆發,將重翼靈仙體幾乎開啟到了極致,並將重翼靈仙體裡的幾大強化和保護魂體的魂技完全施放,以同樣強大的魂軀去迎河信的攻擊,同樣舉拳轟向了河信的拳頭。

轟……

就在張嫌和河信的拳頭互相轟擊在一起的時候,在張嫌和河信中間,居然再次泛起了強大的魂波漣漪,其中威能比先前河信撞擊到朱棣磨盤魂盾上時所散發出來的威能還要強大數倍,在米蘭街上形成了一股堪比颶風一般的陰風,把地面上的沙塵吹得層巒迭起、四處飛揚,來回的遊人也被吹得髮絲紛飛,衣裙飄蕩,但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把突然颳起的怪風歸咎於某種難以理解的自然現象,驚訝之後便不再留意,重新迴歸到自己的觀光旅途。

旅客遊人不知道街上的陰風為何產生,但是在米蘭街上的尋獵隊魂師卻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幾乎在同一時間,所有魂師的目光都轉向了和河信對戰的張嫌身上,望著敢和河信用魂軀硬撼的張嫌,皆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誰都想不到張嫌那個看似瘦小的魂軀居然還能擁有如此大的威力,竟和河信正面對轟不落下風,簡直讓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對張嫌的認知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不再只把張嫌當成一個只會運用多種技法的巧計魂師了。

“好強的魂軀!這怎麼可能?你這小子怎麼會擁有堪比我的魂軀強度?這太不可思議了……”就在所有魂師都被張嫌的魂軀驚得目瞪口呆之時,和張嫌對戰著的河信心中隱約升起了莫名的恐懼,皺緊了眉頭向張嫌問道,也不太明白為何張嫌會突然擁有如此強大的魂軀。

“這世間哪有什麼不可能?現在事實就擺在你的面前,你難道還有什麼疑問嗎?”張嫌聽到河信的詢問,微微一笑回應道,並沒有對河信的驚訝感到意外。

“詭計……,你一定又是用了什麼特別的障眼詭計吧?剛才你和褚央、澤蠻朝對戰之時我略有觀望,並沒有發現你的魂軀有這等威能,你肯定是用了什麼詭計營造了一種能我魂軀互撼的假象,看我如何破開你的假象,戰武!”見張嫌和自己硬撼居然毫無壓力,反而衝著自己莫名微笑,河信總覺得手段頗多的張嫌是用了某種詭計,向張嫌冷哼道,哼過之後,舉起了另一隻魂拳,再次對著張嫌的靈魂轟去,似是要用蠻力證明自己的判斷,讓張嫌的技法暴露。

“是嗎?詭計嗎?那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詭計,猛拳!”自己硬撼住河信的一拳被河信當成了詭計,張嫌無奈的搖了搖頭,望著河信再次轟拳襲來,也攥緊了另一隻拳頭,去迎河信的轟拳,又一次和河信的轟拳撞在了一起,強大的魂波掀動著陰風,在米蘭街陣陣吹起,把米蘭街再次颳得塵土飛揚,讓不少路人感到了些許驚恐。

“不可能!你就算是中級魂祖,就算有魂技加持,魂軀的強度怎能和我這個修煉魂軀十數載的魂師相比,你到底耍了什麼詭計?快告訴我!”看到張嫌有一次接住了自己的拳頭,河信終於慌張了起來,向張嫌道,似是有些退縮之意。

“沒耍什麼詭計,若只是單論魂軀強化這一項,我的魂軀強度確實是不如你,但是奈何我會的增幅技法多,多個技法同時加持在一起,比起你來就有過之而無不及了,你撼不動我也正常,就是高階魂祖乃至半步魂仙來了,單用魂軀硬撼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重翼靈仙體,衝擊炮!”張嫌見河信慌張了起來,氣勢洩去了不少,也不隱瞞什麼,向河信解釋道,解釋之後,收拳變肘,側身對著一時失神的河信猛烈肘擊,強力的肘擊直擊河信的腹部,把河信的靈魂猛地向後擊退出去了數米,使河信抱著小腹跪倒在了地上,臉上露出極其痛苦的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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