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事,既然那青年主動和魂鬼融魂,看來是想做點什麼呀,不會是……”張嫌講述完事情的經過之後,冥魂好像想到了什麼,皺了皺眉頭推測道。
“靈魂不銷,化鬼而亡,壞了!它肯定是想報復誰,才選擇這種不滅之法的,報復他父母?不對,他對自己父母的仇恨情緒還沒有那麼深,那就是報復那個讓他鬱郁不得志,耍手段擋他前途之人,那個人是……”聽到冥魂的推測,張嫌似乎想到了什麼,猜測道,一邊猜測著,腳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起來,向著西城區警局趕去,他預感著可能有事情要發生。
西城區警局和案發的康盛小區隔著三條街,張嫌以極快的步伐走著,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便趕到了警局門口,推門便要向裡面走。
“什麼人?要報案嗎?”就在張嫌走近警局之後,一個年輕的民警忘了張嫌一眼,開口問道。
“不,不報案,找人。”張嫌搖了搖頭,然後一邊從口袋了掏著鄒方壺給他的那張紙,一邊回答道。
“找誰?”年輕民警皺了皺眉頭,警惕的望著張嫌問道。
“找王海王局長。”張嫌看了一眼鄒方壺給他的那張紙上所提到的對接人的名字,開口道。
“找王局長?你是王局長的什麼人?有預約嗎?”張嫌說話之後,年輕民警眉頭皺的更近深刻了許多,不解地問道。
“不是什麼人,也沒有預約,是因為一個案件的事情來的,麻煩您給通報一聲。”張嫌用魂力感知在警局之中感知了一下,在局長辦公室裡感知到了有人存在,知道要找的那位局長就在警局裡,然後笑著沖年輕民警道。
“案件?什麼案件需要親自找我們局長?”年輕民警狐疑地望著張嫌,仔細打聽道。
“康盛小區的那個案件,具體情況我只能給你們局長談,所以……”張嫌微微一笑回答道。
“康盛小區,自殺的那個案件嗎?不是馬上就要定案了嗎?你是他們家的什麼人?有什麼新的線索嗎?”張嫌回答之後,年輕民警似乎不願意放張嫌這麼一個陌生人去找自家局長,繼續細緻詢問道。
“不是線索啦,是真的有些事情只能和你們局長談,和你們談沒有什麼用……”張嫌撓了撓頭苦笑道。
“喂,你這位同志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和我們談沒用?我們局長不在,有什麼話先和我說明白,之後我會代為轉述給我們局長!”張嫌的話顯然是惹得那位年輕民警有些反感,聲色俱厲道。
“你信這世上有鬼嗎?”見年輕民警似乎有些不肯罷休,張嫌又擔心那高階小鬼可能要做什麼事,不由得開口問道。
“鬼?你這位同志就有意思了,跑我們警察局來宣揚封建迷信來了?還指名要找我們局長?出去,出去,別在這妨礙辦公,不然定你個尋釁滋事罪,真是的,哪來的腦殘?”張嫌問過之後,那年輕民警似乎被張嫌的話直接給逗笑了,一邊笑著一邊連拉帶扯地把張嫌往警局外面趕,顯然是把張嫌當成了一個十足的瘋子。
“小洋,快住手……,你叫張嫌是吧,跟我進來吧!”就在張嫌即將被推出門外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威嚴十足的中年警察從一側樓梯口走了下來,望著正被年輕民警往外拖拽的張嫌,輕聲喝止住了年輕民警的行為,然後衝著張嫌示意了一下。
“王局,這人……”聽到那中年警察的聲音,年輕民警趕緊收了手,立正望向了中年警察,似乎想要解釋什麼。
“沒事,異事件調查局的,比鄰。”見年輕民警有些不解,中年警察開口解釋道。
中年警察解釋之後,年輕民警望了張嫌一眼,像是在看著什麼怪物一般略有些驚訝,但也不再多說什麼,側開身子讓出一條路來,等著張嫌過去。
見年輕民警讓開了道路,張嫌衝著年輕民警和善一笑,然後從民警身前走過,跟著中年警察上到了二樓的局長室裡。
“你好王海局長,我叫張嫌,獵魂公司的魂師。”進到了局長室裡,張嫌率先伸出手去道。
“雖然從這也能聽見大廳裡面一些吵鬧的聲音,但要不是你讓我的耳邊響起那種詭異的聲音,我還真不相信你的身份,你是怎麼做到的?”張嫌伸手之後,王海和張嫌友好的握了一下手,笑著開口問道。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去那康盛小區看過了,那人的死亡確實是魂鬼所為,而且我預測那魂鬼或許還會有下一步活動,所以我想趕緊訂立懸賞合同然後去獵捕那隻魂鬼。”實際上張嫌是在被年輕民警驅趕的時候用魂力傳音向王海進行了求助,但是張嫌不想就這個事情去和其多做解釋,而是略有些著急地說道。
“雖然我不太懂什麼魂鬼,但是聽你的意思那人的自殺確實有異能在背後操控了?嗯……懸賞合同是要訂的,但是我需要你們幫我們解決兩個問題,第一,是你說的那個什麼魂鬼異能,希望你們能將它剷除,別再害人;第二,你能不能在我們定案之前去給那家人顯示一下你們所擁有的那股異能,讓他們也相信他家孩子是自殺,這樣我們的通告就……”張嫌說話之後,王海訴說著自己的要求。推薦閱讀TV//
“這沒問題。”張嫌點了點頭回答,該怎麼辦他已經從鄒方壺那裡取到真經了,自然而然就答應了下來。
張嫌答應之後,便把那張蓋著獵魂公司印章的紙遞給了王海確認,隨後又拿出能力鑑定專用的交易合同交給了王海,讓王海簽字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