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直接跟蹤大哥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隔著一層去跟蹤那三個正式向您發起挑戰的人呢?”冥魂好像並不太明白張嫌的意思,繼續問。
“我在齊城時的行為難以捉摸,而且背後有蒲梓潼和齊城分公司的暗中庇護,那些暗中向找我麻煩的人就難以下手,從齊城到京城一路有南郭天冷護送,所以在路上,那些挑戰者也沒法跳出來,等到了這京城,我所住的賓館是公司資產,旁人不敢直接衝進來找我,會被獵魂公司當成鬧事者,所以也比較安穩,唯一能讓他們伺機下手的就是我離開賓館的這段時間,但是我一混入人群就用悟空面具和彩鱗護臂進行身份隱藏,他們也就跟蹤不到我了,所以他們將我跟丟之後,只能去跟蹤那些可能有我蹤跡資訊的人,也就是那三個公開挑戰我的人,這麼說明白了吧?”張嫌思路清晰地向冥魂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大哥把他們全部叫來,不就意味著將自己的行蹤主動暴露了嗎?眾目睽睽之下,大哥要想再次隱瞞蹤跡可就難了吧。”冥魂聽完張嫌的解釋,也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卻有些擔心了起來。
“這就是我要的結果,接下來在京城的時日,我本就不打算繼續躲藏,一是要給那些想挑戰我的人正面決鬥的機會,減少他們暗中對我下手的念頭;二是我需要立威,讓強大的挑戰者敗在我的手裡,減少他們對我的輕視,加大他們挑戰前的心理壓力;三是我需要時間拖延總部的能力鑑定完成時間,至少要有一兩個人完成第一項的懸賞任務之後我再去提交;除了這三點,其實還有一點,那就是我平時一直是以獵魂為主,長時間和魂鬼對戰積累的實戰經驗需要檢驗,經驗其中的大部分能不能用在和魂師的對戰中使用,為以後可能遇到的麻煩做準備。”張嫌點了點頭,但是好像並不擔憂,將自己的想法全盤托出,告知給了冥魂。
張嫌說的十分清楚,冥魂自然也就明白了張嫌的小算盤,漸漸安靜了下來不再說話,在張嫌體內緩慢地凝實著自己的魂力,好像打算隨著張嫌一起提升實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街道廣場上的遊人川流不息,但是張嫌始終沒有睜眼瞧誰一眼,只是靜匿在長椅之上不斷補充著魂力,儘量在所約的三人到來之前將魂力再次恢復滿盈。
二十分鐘過後,一個個頭不高的短髮男子走到了張嫌面前,望著正閉眼吸收著魂塵的張嫌,像是認出了張嫌一般,衝著張嫌開口呼道:“你好,你就是張嫌對吧,我是項家項煬。”
張嫌並沒有用全部靈識控制著功法運轉,強大的靈識感知讓他早就察覺有魂師在他面前了,在項煬自報家門之後,張嫌睜開了眼睛,從長椅上站了起來,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向著項煬深處手去,擺出握手的姿勢道:“獵魂公司,張嫌,請多指教。”
見張嫌向自己伸出手來,項煬眼睛一眯,把手也抬了起來,和張嫌的手握到了一起,捏著張嫌的手,體魂技開啟,緩緩發力道:“請多指教。”
“不知道項兄想怎麼比試?”感覺到手被項煬捏得疼了起來,張嫌自然也不甘示弱,源天玄體瞬間開啟,手掌頓時堅如鋼筋,同樣發力了起來,笑著開口問道。
張嫌的體魂技自然比項煬的體魂技要強大不少,再加上張嫌所用的魂力又比項煬高上半級,項煬自然不是張嫌的對手。
在握手之事上,項煬不僅沒佔到什麼便宜,反而讓自己原本堅硬的手掌開始扭曲變形了起來,感知到手掌的變形,項煬也不打算繼續和張嫌抗衡下去,趕緊把手從張嫌的手掌裡抽了回去,繞到身後輕輕揉搓著,一邊揉搓,一邊回張嫌道:“比試的方式我在挑戰書裡提到過,無非就是按照蒲家擂臺比武的原則,實行一對一的方式,可以用任何能用的手段進行比試,當然不包括魂器和魂藥。”
“蒲梓潼已經把你的挑戰書給我看過了,我自然知道這些內容,但是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問比試的籌碼,想來項兄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項煬說話之後,張嫌笑著搖了搖頭道。
“籌碼?”項煬好像不明白張嫌的意思問道。
“比武之事要麼恩仇、要麼爭名、要麼爭利,不然我為什麼要接受你們的挑戰呢?難不成你以為我是個好戰狂嗎?”張嫌皺了皺眉頭反問道。
“張兄的意思是想賭點什麼東西?張兄想要放置什麼樣的籌碼?”項煬能年紀輕輕到達高階魂王一階,自然也不是傻子,張嫌反問之後,他馬上便明白了張嫌的意思,問。
“很簡單,誰輸了就要把自己輸了的訊息佈告到整個魂師界,並且宣佈不再參與蒲家的比武招親,這個怎麼樣?”張嫌琢磨了一下,然後笑著問道。
“這個……,用得著賭這麼大嗎?”聽到張嫌所給出的籌碼,項煬一驚,皺了皺眉頭,遲疑地問道。
“嘁,膽小鬼,連這點籌碼都不敢拿出來,還敢光明正大給人家發挑戰書?真丟人,我同意你的賭約!”就在項煬遲疑的時候,一個衣著深藍襯衫的男子在項煬身後突然開口道,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了張嫌面前。
“你是?”張嫌望著長相頗有些老氣成熟的深藍襯衫男子,皺了皺眉頭問道。
“軒轅會晏常,半步魂祖。”張嫌問話之後,穿著深藍襯衫的男子衝著張嫌輕輕一拱手,十分禮貌地報上了自己的名號。
“原來是晏兄,久仰久仰。”見晏常對自己卻十分客氣,張嫌自然微笑以對,同樣抱拳拱手進行還禮道。
“軒轅會最年輕的獵魔人晏常?沒想到你也要參加蒲家的比武招親,怎麼了,軒轅會也覬覦著蒲家嗎?”張嫌和晏常互相行禮之後,項煬好像聽說過晏常,驚訝地問道。
“覬覦這個詞形容的只是我嗎?”項煬問話之後,晏常不以為然的瞥了項煬一眼問道。
“我也在覬覦。”晏常問話之後,項煬還未回答,又一個聲音從三人身側不遠處傳來,一個身材高挑,面容灰暗,長髮落肩的男子緩步向三人聚集的地方走來。
“樗疾,沒想到你也來了。”就在長髮男子走近三人之後,晏常好像認出了來人的身份,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樗疾?就是那個隱世魂族樗家的代表?”聽完晏常的話,項煬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道。
“樗家樗疾,半步魂祖,前來挑戰張嫌。”樗疾走近之後,並沒有理會晏常和項煬,只是把所有目光全部落在了張嫌身上,輕聲報名道。
“張嫌,請多指教,哈哈,大家都來的這麼快,太好了。”樗疾報名之後,張嫌向樗疾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笑了笑道。
“都……?你同時約了我們三個嗎?”張嫌說話之後,晏常好像從張嫌的語氣裡聽出了什麼,皺了皺眉頭問道。
“沒錯。”張嫌沒有隱瞞,點了點頭確認道。
“你什麼意思?你以為你能以一敵三嗎?”見張嫌承認了,項煬略有些生氣地問道。
“嗯,我是這麼打算的,一次性打敗你們三個,在魂師界立個威名,不過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上就由你們三人商量決定吧,還有就是誰要想挑戰我,首先要和我訂立魂契,確認輸了的人要釋出告到整個魂師界承認失敗,並徹底放棄蒲家比武招親的資格,這就是我的條件,你們也商量一下吧。”見項煬生氣,張嫌似乎不以為然,建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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