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被眼前的色老頭給禍害了。
“怎麼了?我怎麼就不能有女徒弟了?真是的,不過說來話長,這個徒弟是我中年的時候那一次遭遇認識的,我收她當半個徒弟的時候她才六七歲吧,現在估計已經長成大美女了。”石冼好像回憶起了什麼事,略有些感懷地說道。
“六七歲?這是她那時候給你的這個電話和地址?”張嫌皺著眉頭問。
“自然不是,我要來這齊城的事被她家裡人知道了,這是她家裡人前段時間給我的地址,說是她最近不在家在這裡,如果我來可以和她見個面,讓她幫我處理點雜事,所以我才過來找她。”石冼搖了搖頭回答道。
“她家裡人,能和石老前輩這樣深不可測的魂師攀上關係,她家裡人應該也不是等閒之輩吧?”張嫌若有所思地問道。
“自然不是等閒,也是個有名的魂師家族。”石冼點了點頭道。
“有名的魂師家族?到底是哪一家呀?”張嫌好奇地問。
“是……,咦,那小妮子好像來了,雖然魂力屬性和原先有了些差距,但是其基底精魂還是和原先沒什麼變化,二百米,一百米,五十米……”石冼剛要開口說明的時候,一股不弱的魂力從不遠處向著張嫌所在的位置疾馳而來,而魂力強大的石冼率先感知到,滿懷期待的望向了小區門口,開口數著距離。
“這魂力……,我去,還真是她呀。”張嫌也感知到了逐漸接近的魂力,根據魂力上的屬性,已經辨識出了來者的身份,皺著眉頭道。
就在張嫌自言自語的時候,一輛粉色寶馬開進了小區,透過了門口的欄杆,隨後車上之人把車停在了一邊的花圃旁,下車來到了張嫌和石冼的面前。
“張嫌?你怎麼在這裡?”下車之人見到張嫌和石冼之後,首先驚訝於張嫌的存在。
“果然是你啊何璐姐,我說剛才聽到電話裡傳出的聲音怎麼那麼熟悉,我記得你用的號碼不是那個呀?”張嫌撓著頭笑了笑,然後問道。
“原先給你的那個號碼是我平時的號,石爺爺給你的那個號碼是我家族之中緊急聯絡的號碼,一般只有我族內的一些人知道,所以我看到有陌生人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以為是誰撥錯了號呢,沒想到是石爺爺來看我了,更沒想到給石爺爺帶路的是你呀。”何璐捂著嘴倩笑道。
“是啊,誰讓天下就這麼大呀,哦,對了,我又沒有換號碼,你看到我的號碼的時候沒反應過來是我嗎?”張嫌不解地問。
“對不起,你又不在我的常用聯絡人裡,我才懶得記你號碼是什麼。”何璐不屑地笑了笑,回答道,
“何璐姐你……,好吧,蒲梓潼沒跟你一起嗎?”張嫌哭喪著臉笑了笑,然後問道。
“關心梓潼啊,她和靈兒在家修煉呢,我出門是到附近的飯店打包些飯菜給她們吃,沒必要三個人一起去。”何璐回答道。
“原來如此,既然石冼前輩都已經送到了,我就不在這裡多耽擱,那我就先回去了。”聽到何璐的回答,張嫌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開小區。
“你們兩個認識呀?”見張嫌要走,石冼從馬札上站起身來,攔住了張嫌問道。
“認識呀,何璐,蒲梓潼的乾姐姐,我和她第一次碰面是在藍星影院,當時那裡正舉辦懸賞大觀,後來還在懸賞大觀上聯手接了個任務,最後還完成了,掙了不少錢。”張嫌簡述了一下他和何璐相識相處的歷程,如果何璐真是石冼的徒弟,那麼他和何璐的關係或許能讓石冼不再追問戲魂的事。
“原來如此,小鹿兒,真的是你嗎?一分別十餘年,還真長成個大美女了,要不是精魂變化不大,我都快認不出了。”石冼滿眼感傷地望著何璐道。
“是我,石爺爺,十多年沒見了,您蒼老了許多,您過得還好嗎?我時時刻刻都在想念著你,您一個在山海屋還習慣嗎?”石冼望向何璐的時候,何璐同樣也看向了石冼,激動地問道。
“好,都好,這些年你父親和蒲小娃娃的父親都在暗中幫我,我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礙於所處陣營有別,所以不能常去看你,不然我們早早地就能再見了。”石冼同樣激動地回答。
“那就好,既然石爺爺今天來找我了,那就說明那件事的真相也已經查清了吧,不知道石爺爺現在是……”何璐點了點頭,隨後想要問道。
“嗯,一兩年前傷才完全癒合,那個事件也是那時候才全部查清的,不過我需要重新修補魂力和處理之後事情,所以一直沒露面,現在我已經辭去了山海屋海之坊的副坊主身份,成為了海之坊的普通坊員,只要完成了坊中的定期任務,我也算是恢復了自由身了。”石冼樂呵著說明道。
“那就太好了,既然石爺爺自由了,那就多在這齊城待一會兒,讓鹿兒好好和爺爺說說話。”何璐一下子抱住了石冼那看似年老的身子,居然流出了眼淚道。
何璐的著石冼的時候,一對大胸壓到了石冼的身上,緊挨著石冼的面頰,而此時的石冼微眯著雙眼,好像一副享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