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張嫌擊碎了棺杶,從裡面緩緩地爬了出來,看著靈魂虛弱無力的蒲梓潼問道。
“你好了呀?”蒲梓潼趕緊轉過頭去,看著從棺杶裡爬出來的蒲梓潼,激動地問道。
“本來就沒什麼事,是我大意了,那小鬼太狡猾,先是用齏粉般的魂力灑滿了整個屋子,等到被我放大了的魂力感知發現之後,它又換用一種影響感知能力的魂技讓我靈魂中招,還好你將我的感知與外界切斷了,我這才有機會衝破它對我感知的束縛,最終得以恢復正常。”張嫌說明道。
“不放大感知就難以感知到的媚粉,放大感知就容易讓人中招的攝魂,真是恐怖的魂技搭配,差點讓一個初級小鬼把我們兩個中級魂王給解決掉,哎,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咱倆今天就折在這了呢。”蒲梓潼驚魂未定的說道。
“那倒不會,雖然我的靈魂被它攝住了,但是我的靈識感知並沒有散失,你之前的一舉一動我都一清二楚,而且它的魂力還不足以攝住我的整個靈魂,也就只是暫時控制了我靈魂的控制魂波而已,致使我無法做出自己想要的動作,假如真是十萬火急,我可以直接調運出魂核裡面的部分魂力,然後令其自爆,就可以炸散它對我魂波的干擾,以靈魂受傷的代價可以恢復自由之身,只不過這是下策,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張嫌解釋道。
“我還以為死定了呢,我現在靈魂還有它所釋放的媚粉殘留,整個靈魂都提不起勁來,還一種不舒服的火熱和瘙癢的感覺在我靈魂之中亂竄,你想辦法幫我消除掉吧。”蒲梓潼在大難不死之後終於嘆了口氣,抱著膀子縮在地上說道。
“這個小鬼魂力不是都散盡了嗎?你中的招怎麼還沒解除?等下哈,我問問它。”張嫌見蒲梓潼身子微顫的蹲在地上,不解的問道,然後走到了蒲梓潼的前面,把斷了頭的絕色媚鬼一把提了起來。
“怎麼回事?”張嫌知道絕色媚鬼聽到了他和蒲梓潼的談話,直接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絕色媚鬼用靈識向著張嫌不屑地傳音道。
“明知故問,那媚粉怎麼解除?”張嫌繼續問道。
“我哪知道?”絕色媚鬼依舊不耐煩的回答。
“你已經魂力散盡了,不要再想使什麼花招了,趕緊交代,不然我再把你這個斷頭亡魂多切幾瓣,知道什麼叫做凌遲嗎?就是把你的靈魂當烤鴨給片了,你信不信?”張嫌一臉火氣地看著無頭的絕色媚鬼,再次把負極劍凝聚在了手上,用負極劍頂住絕色媚鬼的胸口,冷笑著問道。
絕色媚鬼感覺到負極劍一點點在往自己胸口裡扎去,劇烈的疼痛從胸口處傳來,它趕緊揮動著四肢,用靈識傳音道:“饒了我,饒了我
,讓我歸天吧,我不是不說,是那媚粉一旦入侵到其它靈魂裡,媚粉就會以其它靈魂的魂力作為給養,進而散發出催欲的魂波,等到那魂波漣漪在靈魂中散完,你這小女友的靈魂就會恢復正常了,這不是我能控制的。”
“這,居然還有這種事,梓潼,那你只有等媚粉效力消失才行了,忍一忍吧。”張嫌見那絕色媚鬼說的不像謊話,卻也用碑魂拓對著絕色媚鬼的靈魂做了一次靈識搜查,等到確認絕色媚鬼說的是真話之後,只能無奈的對蒲梓潼道。
“不會吧!我如果就這樣迴歸到軀體裡的話,那我在別人眼裡不就像是發情一樣嗎?你快想個辦法呀。”蒲梓潼哀求著說道。
“那也沒辦法啊,你先用無怖分神緩解一下那種感覺吧,只要能抑制住、不做出出格的行為,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咱倆已經在絕色媚鬼身上浪費了不少時間了,還得趕去下一個懸賞呢,估計在路上你就能恢復了把。”張嫌想了想,建議道。
“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算了,就按你說的做吧,我還忍得住,說不定等會兒風一吹就好了。”蒲梓潼哭喪著臉嘆息道。
張嫌點了點頭,手裡拎著絕色媚鬼的兩截靈魂朝著酒吧外面走去,蒲梓潼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兩人幾步就走到了兩人軀體所在的長凳前,張嫌靈魂歸體之後用冥石盅把絕色媚鬼的兩截靈魂一起收了進去,而蒲梓潼剛一靈魂歸體,滿臉就泛起了桃紅般的腮暈,雙眼迷離的看著張嫌,曖昧的伸手去拉張嫌的胳膊。
“喂,怎麼靈魂歸體之後這情媚效果還加重了呢?醒醒!”張嫌見蒲梓潼向自己靠近,趕緊縮回了自己的胳膊,一個激靈從長凳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蒲梓潼身前想要去搖晃著蒲梓潼的肩膀。
就在張嫌去扶蒲梓潼的時候,蒲梓潼迷離之中順勢一個泥鰍過江,直接遊進了張嫌的懷裡,兩人在空曠街道的長凳前緊緊摟抱在了一起,那景象宛如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見蒲梓潼兩臂緊緊摟著自己,在自己懷裡不停地扭動著腰肢,張嫌的面龐已經徹底緋紅了起來,他感覺自己有些氣血上頭,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但是見蒲梓潼扭動的動作在這大庭廣眾下頗為不雅,只得一把攬過蒲梓潼亂顫的小腰,將蒲梓潼固定在自己的懷裡,用自己的身子裹挾著蒲梓潼的整個軀體,令其無法亂晃,以免經過的路人看出些端倪。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蒲梓潼的動作終於不再那麼像一開始的時候那麼激烈了,晃動的幅度減弱了許多,張嫌這才慢慢把蒲梓潼從自己的懷裡釋放出去了一些,看著稍微清醒了一些的蒲梓潼,終於嘆了口氣。
“你個混蛋,你抱著我幹嘛?咱倆魂契裡可是說好
了的,不許你對我有非分之想!”蒲梓潼回過神來,見自己和張嫌摟抱在了一起,一把推開了張嫌,對著張嫌大嚷道。
“姑奶奶,你這可是惡人先告狀啊,是你突然撲到我的懷裡抱住我的,而且你那勁力都快把我的小腰給掐斷了,我根本掙脫不開,只能仍由你抱著我了,你怎麼還倒打一耙呢?”張嫌一臉無奈道。
“我雖然難以自控那種感覺,但是我的靈識還清醒,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剛才用你的大手使勁攬住了我的腰,我感覺整個人都陷進了你的身體裡動彈不得,說吧,你想趁機對我做什麼?”蒲梓潼質問道。
“光天化日之下我能做什麼呀,誰讓你和發情了似的亂動,我要是不把你控制住,讓周圍的路人看見還以為我給你下藥了呢,你說要是再惹出什麼大麻煩,今天的懸賞可就做不完了,所以我只能先把你控制住,讓你別亂抖動,等你那媚粉的效果過了之後再把你放開。”張嫌義正言辭地解釋道。
“你真是這麼想的?”蒲梓潼狐疑的問道。
“那還有假?我剛才只是把你固定在我的懷裡,沒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張嫌反問道。
“那倒是,你的手確實沒亂摸,不過你下面總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我的小腹,現在還頂的我有些難受,是什麼東西呀?鑰匙嗎?”蒲梓潼疑問道,手就要往小腹上摸去。
張嫌見蒲梓潼伸手向著下面摸去,頓時反應了過來,猛然間向後撤退了一步,一把捂住自己腿間鼓起來的東西,趕緊解釋道:“不是鑰匙,是冥石盅那個小瓶子,好了,我們去找下一個小鬼吧,叫什麼油條小鬼。”
蒲梓潼玩味的看了張嫌一眼,見張嫌慌張的躲開,微微壞笑了一下,隨後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疑惑的問道:“油條小鬼,又一個奇葩的鬼名字,範大哥真的有認真在製作懸賞嗎?而且我感覺咱倆今天很不順啊,接了三個小鬼的懸賞,前兩個小鬼一個比一個詭異,每次都被搞得相當狼狽,這第三個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來。”
“因為容易的都被接走了嘛,咱接的都是別人挑剩下的,自然不是什麼簡單的懸賞,我也是第一次接這類資訊不全懸賞,沒有多少經驗,不過這兩次下來我算是長見識了,這鬼魂世界真是光怪陸離,這些鬼居然還能使用這麼多詭異的招式和組合,我感覺自己對魂技招式的理解比這些鬼還差上一些呢。”張嫌一邊分析一邊感嘆道。
“我雖然成年之後就成為魂師了,但是因為一直在上學的緣故,家裡只許我修煉魂力、魂技,獵魂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我去獵魂一般都是有人暗中保護,比如你在天魂堡裡見過的那位蒲穆大長老,他就經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