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範大哥已經把半身四瞳女的情報調查完畢了,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胡錫再次問道。
“都行,先好後壞吧。”張嫌打著哈欠回答道。
“喂,提提精神嘛,好訊息是你的情報沒錯,半身四瞳女確實躲在大騰眼睛市場,而且範大哥用魂譜儀做了對比,確實是半身四瞳女無疑。”胡錫道。
“那壞訊息呢?”張嫌繼續問道。
“壞訊息是範大哥好像打草驚蛇了,那個半身四瞳女跑了,準確說應該是使用了某種隱匿的魂技消失了,顯然是個特別強大的隱匿魂技,以範大哥的偵查手段都偵查不到,所以對於半身四瞳女的情報調查不是很成功,公司不允許對情報不足的亡魂設立懸賞,因此半身四瞳女的懸賞目前還無法發出。”胡錫略帶失落的語氣說著。
“嗯,知道了,那個半身四瞳女現在處於什麼等級了?”張嫌略微沉思了一下問道。
“已經是中級小鬼等級了。”胡錫回答道。
“中級小鬼,嗯,果然晉升了,一個人確實有些棘手,暫時我不會去找半身四瞳女了,等有了更多情報我再去吧。”張嫌想了想,回答道。
“你能這樣想就太好了,我正打算這樣勸你呢,我很怕你自己再去找那個半身四瞳女算賬,以你初級魂王的實力能否與其抗衡都是一個問題,更別說是將其捕獲了。”胡錫像是鬆了一口氣說道。
“那你可以放心了,我和蒲梓潼做了個約定,在蒲梓潼三天完成十個獨立獵魂懸賞之後我就會和她搭檔獵魂,在這之前我不打算再獨自承接任何懸賞了,我想要休息三天。”張嫌解釋道。
“你一說蒲梓潼我就想起來了,她早上六點跑到了公司,接了五個懸賞之後又匆匆忙忙的跑走了,哦,對了,她還問我處理懸賞時需要注意什麼,我只是告訴她注意安全,還有就是不要暴露魂師身份引起社會恐慌就行,其它的都不是什麼大事。”聽到張嫌提到蒲梓潼,胡錫突然回憶了什麼,對著張嫌說道。
“嗯,她自己說要解決十五個,說是要證明自己,這事她昨天就給我說過了。”張嫌平靜的回應道。
“可是她走了之後我才發現,她第一次接懸賞就接了三隻高階惡魂和兩隻初級小鬼的懸賞,她還沒有實踐獵魂的經驗,一下子接兩個初級小鬼的懸賞著實有些不妥,我害怕她會遇到什麼危險。”胡錫擔心道。
“我覺得不用擔心,她已經到了中級魂王等級,而且已經摸到了高階魂王的門檻,對付個初級小鬼還是綽綽有餘的。”張嫌寬慰道。
“這不是我擔心的關鍵,我主要是擔心她會不會惹出什麼事來,哦,對了,你昨天在時代劇院獵魂的那個事情已經動用公司關係給抹平了,死人可不是小事,下次注意。”胡錫提醒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而且那女子是自殺的,我當時沒想到她和股面狐簽了人魂契約,和鬼攪在了一起的人怎麼說也會折壽。”張嫌解釋道。
“我知道,所以公司認定你是正常處理懸賞任務,沒給你下什麼批評檔案。”胡錫點了點頭回答。
“哎,算了,我知道胡錫哥擔心蒲梓潼會鬧出什麼事來,這樣吧,胡錫哥你把她接的那兩個小鬼懸賞的地點告知給我,等會兒我去找她,暗中保護她一下,這樣總行了吧。”見胡錫遲遲不掛電話,張嫌也明白了胡錫的意思,於是說道。
“哈哈,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怎麼說蒲梓潼都是你的女朋友,初來乍到的需要關照嘛,你儘可能的別讓她發現吧,不然以蒲梓潼那個高傲的自尊心,肯定會和你鬧彆扭的。”胡錫笑著說道。
張嫌點了點頭,然後又和胡錫寒暄了幾句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起床,洗漱,不一會兒便把出門的準備工作做完了。
就在張嫌剛好洗漱完的時候,躺在床上的手機居然又響了起來,嘟嘟嘟……
“喂?誰呀?”張嫌也沒看來電提示,直接問道。
“我,胡錫。”胡錫急促的回答道。
“怎麼了胡錫哥?懸賞地址有了?”張嫌語氣緩和一下,一邊穿衣服一邊問著。
“不好了,蒲梓潼出事了!”胡錫著急的嚷道。
“胡錫哥你慢點說,蒲梓潼到底怎麼了?”張嫌一聽說蒲梓潼出事了,他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他可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接二連三的出事,而且他向蒲靈公保證過,要保證蒲梓潼的安全,這話雖說只是應付,但是蒲梓潼要是真出事的話,蒲靈公可不會放過他。
“她居然在公共場合施展體魂技追擊小鬼,結果還在大庭廣眾之下騰身而起躍過了一個六七米高的護欄,現在已經上新聞了,你快開啟新聞看看,各種媒體都在不斷轉載當時的錄影呢。”胡錫用哭喪的語氣說道。
“我還以為她遇到什麼危險呢?怎麼樣?小鬼抓到了嗎?”張嫌一聽蒲梓潼沒有出現生命危險,緊張的神經瞬間舒緩了下來,笑著問胡錫道。
“抓不抓到小鬼還是重點嗎?這一下慘了,獵魂時最忌諱在公眾面前暴露自己魂師的身份,你在時代劇場那事沒有擴散,所以清理個別人的記憶就行,蒲梓潼這一下子把事情鬧到了世界各地了,你說這怎麼解決啊?回到公司肯定會被開除的。”胡錫唉聲嘆氣道。
“別讓電視臺宣傳不就行了。”張嫌想了想,提議道。
“你以為就只有電視臺在宣傳啊,現在每人一部手機,拍個影片就能發到網上,蒲梓潼的事情早已在網上傳開了,有說是超人的,有說是變種人的,有說是魔術師的,現在很多人都在尋找蒲梓潼呢。”胡錫生氣的說道。
“哦,胡錫哥,你知道有種職業叫做輿情分析師嗎?”張嫌琢磨了一下,問道。
“聽說過,怎麼了?”胡錫問道。
“用點手段顛倒黑白還不容易嘛,就說是個臨時的拍戲現場,說演員當時吊著特細的威亞在表演,然後輿論一造勢,再臨時找個劇組發個宣告,熱度下去之後這事也就過去了,懂了吧。”張嫌笑著回答道。
“好主意啊,我去找公司那邊上報一下這個建議,以公司的能量這個應該可以實現。”胡錫恍然道。
“嗯,那我現在就去把蒲梓潼找出來。”張嫌點了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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