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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誤入鬼宴 第五十三節:絕望 (2 / 2)

“就是現在!”就在眾小鬼退去的時候,盧森大聲喝道。

張嫌當機立斷,從單腳站立的盧森旁邊衝了出去,他開啟生精魄強化雙腳,用三青磷箭陣開路,用天淨鐲魂環保護住自己,避也不避的朝著翻車鬼方向奔襲,實際上是瞄準了自己艱難靠近的軀體,想要儘快魂體融合。

在張嫌奔向自己軀體的路上,有不少惡魂朝著張嫌攻擊過來,因為張嫌魂力盡數釋放,其初級魂王的實力不容小覷,再加上三青磷箭陣這個足以媲美九階魂技的存在,攻向張嫌的零散惡魂在一瞬之間就被盡數剿滅,張嫌的眼前除了擋在魂與體之間的翻車鬼外就沒有其它的亡魂阻攔了。

“小子,這裡最強的就是我了,你居然想從我這通關,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見張嫌速度絲毫不減的朝自己衝來,翻車鬼好像明白了張嫌和盧森的計劃,隨即對著張嫌冷哼道。

張嫌沒有回答,繼續以最快的速度朝著翻車鬼衝了過去,他沒有要攻擊翻車鬼的意思,而是想直接從翻車鬼身邊闖過去,這樣能更快到達自己的軀體裡。

翻車鬼見張嫌如同搏命一般朝著自己衝來,嘲笑似的搖了搖頭,手中的竹籤再次凝聚了出來,對著有三青磷箭陣和天淨鐲魂環保護的張嫌直接猛刺過去,好像並不把張嫌的這兩個保護手段放在眼裡一樣。

不過正如翻車鬼所料想的那樣,它的竹籤只被三青磷箭陣和天淨鐲魂環稍微減緩了一下速度,很快便將張嫌的兩層保護刺穿,徑直的刺中了魂環內的張嫌靈魂,把張嫌靈魂串在了自己的竹籤上,洋洋得意的看著在自己竹籤上不斷掙扎的張嫌靈魂,伸出了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是要把張嫌整個吃掉一樣。

“分身?怎麼可能?”

不過就在翻車鬼得意沒多久,他竹籤上的張嫌靈魂居然化作無數細小的魂塵碎屑瞬間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魂影從他身邊一躍而過,快速跳進了它身後的一個軀體裡,和軀體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顯然是張嫌犧牲了自己的冥魂分身誤導了翻車鬼的視線,自己的靈魂才找到機會鑽進自己的軀體裡,得到這個死裡逃生的機會。

張嫌沒有過早的高興,他知道現在還沒有徹底脫離危機,而且盧森已經在和眾小鬼激戰在一起,正在因為魂力消耗過大開始處於下風了,他用自己所剩不多的魂力勉強把源天玄體開啟,一邊突破著來自翻車鬼的魂波干擾,一邊拉著盧森的軀體加快前進速度,希望能把盧森的靈魂也解救出來。

“張嫌,別再回來了,你快跑!”就在張嫌向著盧森方向加快步子的時候,盧森突然衝著張嫌大喊道。

“要走一起走。”張嫌大聲地回應著。

“走不了的,我已經廢了,你帶著我這個累贅走不遠的,等這翻車鬼回過神來就能再次把你的靈魂從軀體中轟出來,快走吧,不要管我了,我還能再幫你拖延一會兒。”盧森催促道,顯然是打算赴死了。

張嫌看著盧森在一眾小鬼的攻擊下不斷受傷,不斷變得虛弱,他怎麼可能見死不救,他也不再和盧森廢話,而是繼續拖著盧森的軀體去找盧森靈魂匯合。

“走吧,我來為你做最後的掩護,別讓我白白犧牲,祭魂秘技,天譴地牢!”盧森見張嫌依舊想要救下自己,他做了最後的判斷,最終得出的結論還是做不到兩人一起逃脫,他心底裡也放下了對生最後的希冀,他想的是儘可能的保留下已經有了生的可能的張嫌,他要讓自己死的多少有些意義。

想到這些,盧森把自己所有魂力一點不剩的都祭祀瓦解了,化作一個巨大的黑色的囚牢結界,結界的範圍正好把張嫌隔離在了外面,大部分魂鬼都被盧森圈到了自己的結界之內,這之中包括幾隻高階惡魂和七隻小鬼,就連翻車鬼也被圈了進去。

“盧森哥!不要啊!”張嫌見盧森用出了以魂為祭的自殺性魂技斷了自己的生路,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呼嚎著,他知道盧森已經拼上了自己最後的活命機會給自己創造生路,心中滿是悲傷。

“快走,離開這個地方,把這裡的事情如實告訴給公司,別讓我死的沒有意義,給公司說我做錯了,不該在未接懸賞的情況下私自獵魂,希望公司能原諒我的錯誤,依舊能按照合同內容照顧我的妻子,我將感激不盡。”盧森堅強的擠出微笑,對著張嫌做著最後的請求。

話音剛落,翻車鬼已經怒氣沖天的帶領著眾魂鬼對著盧森的靈魂圍攻過去,竹籤、箭矢、錘子,一個個魂技像是槍林彈雨一樣朝著盧森身上不停地招呼著,盧森的靈魂幾乎毫無抵抗的就被斬斷、撕碎著,那情景就像是一群餓狼在撕咬一隻受傷的角鹿一樣,殘忍,血腥。

天譴地牢還未散去,張嫌見盧森拼死為自己創造了生路,知道盧森已經沒有生的希望了,如今他就算想要救盧森也已經無能為力了,只能開啟了體魂技,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怡園,衝出了鳳城林谷,躲在了鳳城林谷西牆外的沙土堆旁,拿起了手機給胡錫播去了電話。

“喂,這大半夜的,誰呀?”電話響了好久才有人接聽,顯然胡錫已經睡著了,剛從睡夢中醒來。

“胡錫哥!胡錫哥!你快叫些人來,盧森哥不行了!”張嫌終於忍不住了,帶著哭腔衝著電話訴說著。

“盧森哥?哦,原來是張嫌啊,這大半夜的也不讓人安生,慢點說,盧森怎麼了?”胡錫聽到張嫌的聲音不對,以為張嫌是和盧森喝酒去了,覺得張嫌可能是大半夜喝暈了說胡話,也沒有往其它方面想。

“我和盧森哥誤闖了鬼宴,我現在逃了出來,可是盧森哥祭魂了!”張嫌衝著電話裡哭著說道。

“鬼宴?祭魂?我操,你們現在在哪?”胡錫一聽說鬼宴,瞬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感覺要出大事了,著急的問道。

“就在市中心那個要拆遷的鳳城林谷裡。”張嫌回答。

“我操,你們跑那個地方幹嘛去啊?我不記得咱公司有那裡的懸賞啊,算了算了,你找個安全的地方躲好,我這就聯絡嚴老頭,找幾個有能力的人過去。”胡錫回答道,緊接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嫌在臨時壘砌的磚牆邊坐了下去,兩手抱腿縮成了一團,頭埋在了兩膝之間,悲痛、恐懼交替襲來,張嫌瞪直了眼睛半天沒有眨一下,像著名的流浪漢雕塑一樣凝固著,沒有哭聲,只有淚水一滴一滴的從眼眶裡不間斷的滑落著。

而胡錫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睡意,他直接給獵魂公司齊城分公司的總經理嚴琿山打去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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