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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入職 第十節:源天啟魂錄 (1 / 2)

“小鄭,接下來的安排由你來講吧。”

唐董事激勵演說結束了,對著臺下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人揮手示意了一下,被稱作小鄭的人快步從臺下走向前去,衝著唐董事點了點頭,接替唐董事繼續在話筒前演講。

“唐董講得不錯哈,講出了大夥積極向前的心聲,我們感謝一下唐董事,我是此次培訓的執行官,我姓鄭,名叫鄭天秦,無論是新人還是各分部領隊,小事情向我申請就行,接下來我說點有關培訓的日程安排的事宜,希望大家記好了。”

這位名叫鄭天秦的執行官看起來三十多歲,比唐董事小不了多少歲,說起話來有點油腔滑調的味道,上來就先拍了唐董事一記馬屁,拍得那個唐董事眉開眼笑的。

接下來的培訓安排對下面眾人來說才是重點,所有人的臉都轉向了講臺,認真仔細的聽著。

“我們此次魂師培訓總計有六十三人,除去十七名領隊,來參加此次培訓的新人有四十六人,所有人從明天開始正式接受培訓,首先是集中培訓,培訓地點就在這間大廳內,集中培訓分為三個部分,也就是成為魂師的基礎三步,開元、分神和陽神,由領隊負責指導自家隊員來修習這三步,誰先完成,誰就可以離開集中培訓,得到獨自使用築魂室的資格,也就是說可以單獨修煉魂力和魂技了,魂力修習方法和魂技修習辦法可以從這座天魂堡的102室的天魂閣中選取,實習培訓時間是三個月,只要在三個月內能做到鍛魂聚塵和修出一種魂技,魂師實習培訓就算合格,公司將會和合格的魂師進行簽約,如果三個月內沒有做到,就會被視為不合格,那麼只能說是與魂師無緣了。”鄭天秦將培訓的情況詳細的介紹了一下。

鄭執行官沒有說太多,將簡單的安排交代完之後就讓張嫌這些新人離開了,說是最後一天自由活動,而范增明、劉大量他們作為領隊被留了下來,意思是要將其他一些安排傳達給他們,張嫌認為應該作為領隊和老師的安排,所以和其他人一樣先行離開了。

新人會開了不到半天,接下來的時間讓張嫌無所事事,天魂堡也參觀完了,張嫌生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個人在天魂山上轉一轉,雖然時值深秋,但是天魂山的風景依舊秀美,既然來到了這天魂山,不去領略一番造化自然,那活著也太無趣了,何況培訓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來到這裡呢,一旦回到那鋼筋水泥構架出的戲臺,一旦回到那搖尾乞憐馴化出的羊群,一旦回到那撈金挖銀才能活的井底,直讓張嫌覺得深入泥澡難以抽身,不如趁著從綠藻青泥中探出腦袋的機會看上一眼這渾然天成的美妙,也不枉來此一回。

張嫌出了天魂堡,守門的人問了張嫌的去處,張嫌說是想要去四周遊覽一番,守門的人並沒有多做阻攔,只是勸張嫌多加小心。

張嫌也沒有確切的目標,也就是閒逛著,爬山是大學時最喜歡的運動,課業之餘自己喜歡搭車去某些景區的山腳下,然後徒步翻山越嶺,體驗那種對天下造物的征服感,那種感覺遠遠比在勾心鬥角中征服某個猥瑣小人要來的痛快,所以慢慢的,爬山就成了張嫌最喜歡的運動之一,只不過畢業以後,很少再有參加各種娛樂活動的時間,更別說是徒步登山了。

天魂堡前面,坡沿比較平緩,沒有太多陡峭的地方,所以盤山路只在堡的前面山坡蜿蜒盤桓,這種攀登並沒有什麼意義,即使從山下爬到山上,所做的也只能算是的徒步競走,算不上攀登,所以在張嫌圍著天魂堡外牆轉了一個圈之後,最終選擇上下的攀登點在天魂堡後面,也就是在荒廢泳池和高爾夫球場的那一側,那裡的崖坡雖然算不上陡峭險峻,但是能讓人產生更大的征服欲。

張嫌這次培訓沒有帶來登山的器具,但是在張嫌眼裡,這個坡度也並不需要那些器具,而且每一段距離都有一塊巨石支起的斷層,大概有兩層樓那麼高,斷層間有著足夠的落腳點,只要稍加謹慎,就不用擔心有什麼危險,即使從一個斷層落到另一個斷層上,只要不是腦袋著地,就不會有大問題,張嫌根據經驗對實際情況做了判斷,確認即使出現最差的結果也不會有生命安全之後,才確定了一條攀上攀下的路線。

張嫌從一塊巨石開始,抓扶著從山體內露出的石巖,在確認腳下踩穩之後,身形從山頂不斷向下隱去,片刻後就沒了身影。

第一個斷層,張嫌成功的從山頂上向下滑落了兩層樓的距離,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岩石平臺上,岩石大半部分深扎進山體裡面,露出有半個普通陽臺大小的斷層,這個岩石就是張嫌攀山的第一落腳點,在張嫌的謹慎小心下,即使沒有準備什麼安全措施,也沒有遇到任何危險。

張嫌心理琢磨著,怪不得這座山會被選做天魂堡的建造地,除了風景好以外,這座山還堅固異常,連嵌入山中的小石塊都能這般嚴絲合縫,在張嫌的攀爬下沒有一絲鬆動,可見天魂堡的建造之難和建造後的地基穩固程度。

張嫌就這樣繼續向著第二、第三斷層進發,也都順利攀下,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天魂山大約三百米左右,這樣七八米的一個斷層也有四五十個,張嫌就這樣一個一個的向下攀爬,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張嫌就攀爬的到了第二十三個斷層了,身影正好在半山腰上,張嫌準備休息一下,趴在斷層岩石上,遠遠看著陡峭後山的山腳下,建造著一些古老的石頭堆砌的小屋,草垛搭起的屋棚,像是一個古老的村莊,只不過看不到一個人影。

張嫌想起自己老家那裡也有這種村莊,新時代來臨之後,一些貧困的山區或者說村莊整體改造或者搬遷,子孫後代考學離開,人口不斷湧入城市,這種村莊裡的人就會消失,到了張嫌這一代人,就出現了很多這種“石頭村”,只有遮不住風的石頭房屋還在,人們早已搬離,有些破落的石頭村還被建造成了影視基地,專門拍一下過去窮苦時期的電影來讚美現代的繁榮光景。

這個石頭村沒有被“藝術”徵用,寂寥無人,荒廢在了山腳下,雖然依著溪流而建,卻不在像活水那樣能夠源遠流長,只是溪水的水汽供養著的幾棵青翠的樹木在無人修剪的情況下已經長大到參天的茂密,強大的根莖將身旁的房屋掀翻了大半,像是樹木告訴石塊,最脆弱的活物也比堅硬的死物強大。

張嫌突然多了一些衝動,想要爬下山去看一看那個被遺棄的古老村莊,看一看大自然是如何接管被人類遺棄了的糟糠,也許沒了人這個萬靈之主,生命或許會再次百家爭鳴。

當衝動的念頭在張嫌的腦子裡愈演愈烈,張嫌加快了向山底攀爬的速度,花了比前一段更短的時間,張嫌落入到了山腳,也是被遺棄的石頭村的一條小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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