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緒一直持續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回到龍安壹號。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十點鐘,她臥室的房門沒有反鎖,他輕易的就擰開。
許是也知道哪怕是反鎖了也沒有什麼用處,索性就不再多此一舉。
房間的床頭燈沒有關,她就坐靠在床頭的位置,正在打遊戲,倘若不是旁邊擺放著那盒避孕藥,溫了川覺得自己的心情應該會不錯。
她就那麼堂而皇之的將避孕藥放在那裡,就是明白了是在宣洩,起碼在溫了川看來,就是擺給他看的。
他走到床邊,她也沒有什麼動靜,甚至於他拿起那盒避孕藥,她也都能視若無睹,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
“不想給我生孩子?“他挺拔頎長的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道。
楚蔓輕蔑的笑了聲:“沒看出來,溫總做了總裁之後,升位置是上癮了?想當爹。怎麼不直接找你的小情人生去?“
他是臉有多大,讓她給他生孩子。
真是可笑。
溫了川看著她倨傲的小臉,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去洗澡了。
楚蔓聽著房間內傳來的水流聲,“啪“的一下子將手機放到了一邊,遊戲也不玩了,手機也不看了,掀開被子就去了客房,既然他這麼喜歡這個臥室,那她就讓給他好了。
她眼不見為淨。
溫了川沖澡的速度很快,簡單的裹了條浴巾就過來了,此時的房間內已經沒有人,他在頓了數秒鐘後,一個個客房走了過去。
“怎麼?溫總這是覺得自己不行,以後每天晚上都要來找我增長一下經驗?“楚蔓看著站在客房門口的男人,冷嘲出聲。
溫了川朝著她走過來,“想換個房間睡?“他明知故問的問道。
楚蔓冷冷的嗤笑一聲,“溫總不是喜歡我的房間?讓給你,滾吧。“
溫了川一步步的走在床邊,將毛巾遞給她:“給我擦擦頭。“
楚蔓毫不留情的把毛巾丟在他的胸膛上,發出“啪“的一聲響,“做夢。“
她把毛巾給丟過來,溫了川卻也沒有什麼生氣的模樣,淡定的抬著毛巾在短髮上擦了幾下,他裸露在外面的胸膛上還帶著她清晰的指甲劃痕。
然後,在頭髮半乾的時候,他拿著毛巾長腿壓在了床上,楚蔓的眉心跳動了兩下,想要掀開被子逃走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用毛巾將她的雙手纏了起來,讓她沒有辦法再同昨天一樣的抓撓。
“溫了川。你現在就只會秀秀自己腿間的線頭嗎?“她知道他要做什麼,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什麼,但也不想要讓他有多麼的舒坦。
沒有什麼男人能夠經受得住這樣的挑釁,她罵的是爽了,但是怎麼都少不了被折騰。
極致之時,就是他反客為主的時候,她不開口求饒他就沒有要罷手的機會,直到她力竭。
溫了川把人抱回到她的臥室,客房內的垃圾桶內遺落著幾個已經拆封的安全套。
從她回來之後的這兩晚,在她睡著之後,溫了川都沒有再抱著她睡,而是完事之後就去書房,去書房抽菸。
他的煙癮這半年多來也算是培養出來了,只是他計較剋制,一天也就一兩根,在心煩意亂的時候才會抽上一根。
酣暢淋漓的性,在極致之後,剩下的是更深的寂寥。
他知道楚蔓不願意陪他作,但好像也只有這種最是親密無間的方式,才能讓他感到安心。如今……他們不是也就只剩下了這種交流方式?
她除了不耐煩,哪還有什麼其他的話同他說。
只是,即使是這樣子,他也沒有打算放她自由。
溫了川以前很不喜歡顧平生對待溫知夏那種掌控的方式,卻沒有想到如今……自己有過之而不及。
楚蔓夜半醒來的時候,想要喝水,下意識的抬腳想要溫了川去給她倒,以前這就是兩個人相處的模式,她總是理所當然的指使他,他也總是聽之任之的。
但就在楚蔓意識回籠,抬到一般的小腿僵住,想到現在不應該再有這樣親密舉動的時候,卻只看到了身側虛無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