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楚蔓就收回了手。手臂環在胸前,踢腿就要下來:“不答應就算了。“
她大小姐的脾氣,無論什麼時候都盡顯驕縱,偏生只要不拿話膈應人的時候,也真的讓人生不起氣來,美人就算是媚眼如絲也不見輕佻,反而多的是蠱惑的味道。
溫了川:“哪次不是我伺候你?“
她就是在捯飭自己的時候下功夫,平日裡十指不沾陽春水,非要說手上的面板在水裡泡久了以後不好看,他要是碰了她以後不幫她收拾舒坦了,她能不給他好臉色兩天。
孟靜嫻知道楚蔓看到了自己,她說這些話就是說給自己聽得,紅著眼眶大受打擊的喊了一聲:“了川哥哥……“
之後,就跑了。
楚蔓當時就給看樂了,幹什麼?
在這兒演大戲呢。
而她也是真的沒有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溫了川鬆開手把她放下。因為動作突然,楚蔓差點摔倒:“溫了川你有毛病是不是?!“
溫了川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後轉身朝著外面走過去,楚蔓知道他去幹什麼了,輕嗤一聲跟了過去,有戲不看白不看。
但是這一看。楚蔓覺得自己被髒了眼。
就孟靜嫻那清湯寡水沒有什麼特色可言的長相,偏偏要學她的衣著打扮,連指甲都跟她做的一樣。這是幹什麼?是不是哪天要照著她整一張臉?
孟靜嫻也沒有跑多遠,就是從瑜伽室那邊跑到了客廳,見溫了川追過來了,就淚眼滂沱委屈萬分的看著他。
楚蔓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吃著櫻桃看著他們,如果有瓜子,她都不介意來一點。
孟靜嫻似乎是被她這樣的舉動刺激到了,“楚小姐。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知道我來了,所以才故意要跟了川哥哥親近還故意說出那種話刺激我是不是?!“
楚蔓掀起明豔的眉眼:“我打過狂犬疫苗,你衝我吼,以為我就會怕你?“
她跟溫了川那個狗男人親近的著麼?
上演小白花的戲碼,你就應該專業去攻略眼前的狗男人。本來就沒有什麼本事,竟然還分散火力,難怪這麼久了,還沒能完全勾住溫了川。
也是不知道什麼洞庭湖的水,養出這麼個沒有用的碧螺春。
當四方城被黑夜籠罩,整座城市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溫知夏小睡了一覺以後起來上洗手間,結果發現身旁的男人並不在房間裡。
“平生?“
她輕聲喊了下,但是並沒有聽到顧平生的回應。
不在臥室?
溫知夏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凌晨了。
她掀開被子穿上拖鞋去找人,看到書房的燈還亮著。
他今天那麼多工作嗎?
已經睡下了。還要等她睡醒以後繼續工作?
溫知夏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沒有敲門就抬手推開了門。
門剛剛開了一條並不大的細縫,溫知夏卻從裡面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她推門的手頓時就僵了一下。
下一秒那聲音就消失了,溫知夏眨了下眼睛。有些懷疑是自己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