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山門都被這一劍給切成兩半,塵石飛濺,菸灰四散。
“什麼人膽敢私闖我們白鶴塢,找死啊!”
李學東一劍劈開白鶴塢的山門後,三個身著孝服的黃階弟子從門後跳了出來,抄起長劍對著李學東就刺來。
李學東跟這些小囉嘍沒什麼好說的,揮手間就劃出三道風刃,直接將他們的身子給切成兩截,血水很快就把山門前面的石板染成血紅色。
除了剛才遇到的三個黃階弟子,李學東進入山門後並沒有遇到其他人前來阻止他。
很快,李學東的神識就掃到山峰最上面的建築裡面,原來白鶴塢的所有弟子都集中在那座建築裡面。
建築裡面的白鶴塢弟子個個都穿著孝服,而站在建築宮殿最前面的還有個人在很慷慨激昂地說著什麼,引得座下其他人紛紛揮著拳頭響應著。
除了守門的三個弟子外,再沒其他人注意到李學東的到來,甚至連他走進主峰宮殿都沒有察覺到。
李學東也沒有出聲,而是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這些人,想知道他們究竟在玩什麼花樣。
站在宮殿最前面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披麻帶孝,揮舞著拳頭繼續對著座下眾人喊道:“各位白鶴塢的弟子,李姓狂獠在五年前殺我父親殺我兄長,五年後他又殺我爺爺及其他兄弟,此人跟我們白鶴塢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我江俊峰今天在此起誓,如果不將李姓狂獠以及家人部誅殺,我誓不為人,我要跟李姓狂獠不死不休!我白鶴塢要跟他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
在江俊峰的煽動下,宮殿裡面的那些白鶴塢弟子紛紛揮著拳頭呼喊起來,那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就跟誓師大會一樣。
這些人一個個眼睛噴著火,表情歇斯底里,就跟李學東殺了他們親生父母似的。
李學東現在才算看明白,怪不得這些人都披麻戴孝聚集在這裡,原來江陽焱等人被殺的訊息已經傳到這裡來,速度還蠻快的,看來這裡跟外面的通訊還沒有斷。
“站在門口的那個人,你是幹什麼,為什麼還穿孝服?!”
江俊峰站在宮殿高臺之上,對底下那些揮舞著拳頭呼喊的人很是滿意,然而他的視線很快就掃到門口,發現那裡有個青衣男子若無其事地站在那裡,他的衣著跟周圍清一色的素服顯得極不搭。
聽到江俊峰的斥問,距離門口最近的幾個白鶴塢弟子立即瞪向李學東,其中一個人高馬大的黃階巔峰弟子厲聲喝道:“你是哪個峰的弟子,叫什麼名字,不知道今天要披麻戴孝嗎?!”
李學東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道:“披麻戴孝,你什麼時候見過狼在吃羊的時候,還給羊披麻戴孝呢?”
“你不是我們白鶴塢的人,找死!”
聽李學東這麼一說,那黃階巔峰弟子就意識到李學東不是白鶴塢弟子,但他見李學東年紀不大,也就沒把他放在眼裡,伸手就朝著李學東脖子抓過來。
一道紅光如閃電般閃過,帶起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剛才還是好好的白鶴塢弟子,轉眼間他的頭顱就飛了起來,血水如注般從脖頸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