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還請兩位高人原諒我這一次吧!”
鄭芹跟著她丈夫在官場混跡這麼多久,早就練就了一套能屈能伸的好本事。
眼下看到李學東是古武修者,立即知道她處在下風,連忙鞠躬彎腰,態度格外真摯地向李學東道歉。
“呵呵,原諒你,要是我不是古武修者,我向你懇求,你會原諒我嗎?”
李學東現在可不像以往那麼好說話,經歷了這麼多事,他對這些仗勢欺人的玩意深惡痛絕,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鄭芹。
鄭芹聽得李學東對她的意見很大,嚇得冷汗直冒,連聲音都哆嗦起來:“我是真的不知道兩位是古武修者,如果我知道,我是真的不敢過來找你們麻煩,請你們看在我丈夫是蓬萊市副市長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吧。”
俞書悅悄悄地拉了拉李學東的袖口,暗暗打著眼色,想讓李學東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僵。
畢竟李學東是古武修者,可是她和她父親是普通的商人,萬一李學東他們走後那個楊廣進給他們穿小鞋,恐怕他們的蓬萊酒店很快就快就會倒閉做不下去。
“你叫老六是吧?”
李學東看向那個身旁的壯漢問道。
老六聞言立即躬著身子迎了上去:“是的,我是叫老六,不知道高人有什麼吩咐,只要是我老六能做到的,我肯定會照做!”
李學東指著鄭芹,朝著老六笑道:“去,上去給我扇她六個耳光。”
“啊……”
老六見李學東竟然讓他去扇鄭芹耳光,登時嚇得臉色發白,身子動也不敢動。
鄭芹狠狠地瞪著老六,似乎是在威脅他。
李學東見老六沒有動靜,冷冷說道:“怎麼,剛才沒有聽清我的話嗎?”
“不不不!”
老六急忙揮舞著雙手,神情驚恐不安地說道:“高人,您這是在為難我啊,我只不過是個小混混而已,她可是我們楊副市長的老婆,我要是打了她,我怕是今後都不能在蓬萊市待了啊!”
李學東掃了眼老六,冷冷道:“是嗎,不能在蓬萊市混了啊,那你是願意現在被我殺嘍?”
李學東右手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然後微微用力,直接在桌面上按出一個深達一公分的掌印,直把老六和鄭芹嚇得臉色慘白,直嚥唾沫。
李學東展示的這一手已經充分說明,他真的是古武修者,而不是假冒的。
換句話說,李學東現在完全可以殺了老六,而且也不用承擔什麼責任,因為世俗警察面對古武修者,根本沒有執法權。
現在老六突然明白過來一件事,現在他眼前擺著兩條路,一條就是上前給鄭芹六個耳光,然後活著滾出蓬萊市,這輩子都休想再回來,另一條路就是他違逆李學東的意思,然後被他當場給殺了。
只要不是腦袋有坑,都知道該走哪條路,畢竟生命只有一次,沒了就真的沒了。
鄭芹先前還用威脅的眼神瞪著老六,可是現在她的眼神已經變了神采,佈滿驚恐和不安。
別說殺老六無責,就算李學東現在殺了她,也照樣沒人能把她怎麼樣。
老六似是下定決心,猛地咬牙關,邁著大步走到鄭芹面前,抬手啪的就是一記耳光,嘴裡還罵罵咧咧道:“臭娘門,整天在老子面前呦五喝六,你他孃的算什麼東西,不就是仗著你老公是副市長,今天老子就要打你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