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濤追求徐茜茜也有一段時間,但從來沒有見她對自己流露出任何溫暖曖昧的目光。
如今只是憑空冒出來一個年輕男人,徐茜茜就不顧形象地對他又是擁抱又是挽手,簡直令他嫉妒的想要發狂。
不過宋正濤究竟是出自豪門旺族的大少,自制力還是比較強的,這抹羨慕嫉妒恨只是在眼底閃過一線,並沒有讓任何人察覺到。
“既然徐小姐跟李先生是多年未見的好友,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宋正濤心裡雖然嫉恨,但他還是很識相地帶著那群眼冒綠光的富少們離開,這些跟宋正濤一樣,內心對李學東充滿著羨慕嫉妒,更有人心裡尋思著要不要想個辦法好好教訓他一頓。
當宋正濤離開的時候,先前挑釁李學東的那個鄭少也灰溜溜地轉身要離開。
可是還沒等他轉身,一條胳膊立即伸過來,一下子就把他的脖子給摟住,令他動彈不得。
鄭少嚇得抬頭看向那人,看到滿臉壞笑的韋雲興,嘴唇頓時哆嗦一番:“韋……韋少,您這是要做什麼啊?”
韋雲興右臂摟著鄭少的脖子,左手在他的腦袋上砸了下,沒好氣地說道:“做什麼,姓鄭的,你是不是忘記你剛才都說了些什麼啊,要不要我讓你好好回憶回憶呢?”
鄭少當然沒有忘記,臉龐瞬間變得煞白無比,連忙雙手抱拳朝著韋雲興說道:“韋少,剛才是我口出狂言,是我不懂事,求求你放我離開吧。”
韋雲興右臂勒的力道加大,語氣冰冷地喝道:“你小子跟誰道歉呢,你得罪的是李先生,跟我道什麼歉,如果李先生不原諒你的話,可別怪我出手教訓你啊,你也知道,我和我的哥們都是修玄術的,想要整你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鄭少全身像是墜落冰窖似的戰慄起來,連忙扭頭看向李學東,佝僂著身子道:“李先生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大言不慚,是我……”
“媽的,跪下再說!”
褚宇航是徐茜茜的忠實粉絲,而且李學東又是他的朋友,自然要維護李學東,起腳就在鄭少的腿窩踢了腳,令他撲咚一聲跪倒在地。
顧嘉瑋同樣面露冷死,右手掐起一道法訣抵在鄭少的額頭上,冷聲道:“姓鄭的,剛才你可真是好猖狂啊,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挺牛叉,沒人能收拾得了你啊?!”
鄭少雖然對顧嘉瑋並不是很熟,但卻知道顧嘉瑋是個修行道法的天才,手段著實厲害。
鄭少嚇得哪裡還敢違抗,直接以一個五體投地的姿勢跪倒在地,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朝著李學東磕頭求饒。
徐茜茜被眼前這一幕給看得有些發徵,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學東隨手掐個攻擊法訣甩向鄭少,直打得鄭少鼻青臉腫,就跟黃蜂扎過似的,痛得他呻吟不止,冷聲道:“現在可以滾了,記住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還有,要是見到我的幾個朋友,你得喊爺爺,聽到沒有?”
鄭少現在才知道眼前這個穿著普通的年輕男子竟然也是個修煉者,嚇得他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然後雙手捂臉跌跌撞撞地逃出舞會。
雖然只是一道簡單的攻擊法訣,卻令顧嘉瑋面露驚駭之色,韋雲興和褚宇航兩人同樣錯愕地盯著李學東。
他們沒想到李學東竟然還懂得道法符籙。
因為之前他們就知道李學東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能夠兼修卜筮端相、拳腳體術以及煉丹製藥三項玄術。
如今看到李學東又施展一記極其犀利的法訣,這使得三人吃驚不已,就跟看怪物似的盯著李學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