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冬蓮已經徹底被嚇懞逼,脖頸那一道冰冷的痛感令她整個人僵住,嘴唇哆嗦著甚至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塵?緣?文√學←網
史金龍片刀架在魏冬蓮的脖頸上,回頭看向李學東,神色敬畏地請示道:“東哥,你說,怎麼處置這兩個臭娘們!”
此話一出,魏冬蓮終於恍過神來。
她知道大勢一去,連眼前這個史金龍都是李學東的人,她還有什麼資本對他對抗。
現在連她的命都捏在李學東手裡,除了乞饒,她已經再也做不出別的動作。
“學……學東,求求你……”
魏冬蓮跪在李學東面前,嘴唇哆嗦著求饒。
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魏冬蓮的臉上,直接把她的臉打腫,五道手指清晰地印在臉上。
史金龍咧著嘴罵罵咧咧地喊道:“媽的,東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魏冬蓮被這記耳光直接打醒,連忙改口:“東哥……所有的事情都是項錢指使的,跟我一點關係沒有,求求東哥你饒了我。我可以把我女兒也送給你,給你當奴隸!”
說著,魏冬蓮直接把躲在她身後的項宏佳給拉拽出來,無情地把她推向李學東。
項宏佳著實被嚇傻,她已經看不清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她對李學東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年前。
那時李學東單槍匹馬衝進項家理論,被項宏豪那些像是拎小雞似的直接抬起來,而項宏佳還囂張地拿起一個棒球砸在李學東的臉上,把他的鼻子都砸出血。
那時的李學東根本不被她放在眼裡,簡直就是個隨意踩踏的可憐蟲。
回憶被一記耳光給打斷,魏冬蓮重重地打了項宏佳一記耳光,紅著眼睛喊道:“還愣著做什麼,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李家的奴隸,聽到沒有!”
“媽……”
項宏佳臉色慘白如紙,失聲叫道。
魏冬蓮眼睛泛著血絲,顯然已經急怒攻心,雙手抓著項宏佳的肩膀喊道:“媽什麼媽,現在你不是我女兒,你只是東哥的奴隸,這輩子都聽東哥的差遣,東哥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聽到沒有?!”
李學東沒有出聲,而是臉色冷漠地看著這對母女在表演。
他朝著史金龍揮揮手,史金龍立即會意,把刀片抽回去,站在旁邊肅立。
“我不僅要項宏佳成為我們李家的奴隸,連你也一樣!”
李學東冰冷的聲音驟然響起,激得在場所有人都泛起一層雞皮疙瘩,紛紛用驚恐的眼神投向李學東。
李學東心裡運起天罡正氣訣,左右雙手憑空畫出兩個神秘金色咒印,運起一激,指尖竄出一滴鮮血。
血珠撞在咒印上,登時把整個咒印染成血紅色,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