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有為和薜文濤兩人也看向門口。塵?緣↘文?學↓網
這一把可把他們嚇得魂沒飛出來,只見李學東竟然抱著一整箱的江州大麴進來。
李學東掃了眼正扶著趙逸琳肩膀喂她水喝的王西隆,目光登時變得冷酷如刀鋒,好似要把王西隆給碎屍萬段似的。
王西隆雖然不害怕李學東,但畢竟是做賊心虛,連忙晃了晃水杯,把它放在桌上,解釋道:“是剛才小趙說口渴,我才好心替她倒水喝的,我沒有別的意思。”
現在李學東的身體各個感官的敏銳度已經遠遠超出正常的人標準,從走進包廂房的那一刻,他就聞出那杯水散發著古怪的味道。
李學東並沒有拆穿,而是舉了舉手裡的那一箱江州大麴,笑嘻嘻地說道:“剛才我見包廂的酒不多了,所以就下去重新要了一件,喝酒嘛,不喝個痛快怎麼能行!”
王西隆坐回到椅子上,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李學東。
鄭有為和薜文濤兩人用古怪的表情瞅著李學東,不明白他要幹什麼。
李學東先在王西隆、鄭有為和薜文濤三人面前各放了一杯擰開的江州大麴,然後他在自己面前直接擺上四瓶,目光傲然地掃著三人說道:“剛才王總說陪酒的要以一代四,用小杯子喝酒太沒趣,不如我們直接對瓶喝吧,我喝四瓶,三位各喝一瓶,如何?”
王西隆三人聞言登時露出驚詫之色,要直接對瓶吹一瓶白酒啊!
慢慢喝的話,他們三人完全可以消滅掉一瓶白酒,可是要在短時間內吹掉一瓶白酒,依他們現在的身體狀況,怎麼可能承受得住,非得胃出血不可。
當然,他們的視線又瞄向李學東,見李學東的面前擺著四瓶,老奸巨猾的王西隆立即提前說道:“小兄弟果然夠豪情,不過我有言有先,你是代酒方,所以你要先把這四瓶喝掉,我們才能喝,聽到沒有?”
“對對,王部說的是,李先生,你要先喝掉四瓶才行!”鄭有為連忙附和著王西隆的話說道。
“沒錯,這是酒席上的規矩,代酒方要先喝!”薜文濤也趕緊插句話出來。
其實他們心裡都跟明鏡似的,他們見過不少能夠的人,但是從來沒有見過有誰能夠連喝四瓶四十度的江州大麴還能屹立不倒的。
之前公關部有個最能喝的小夥子,揚言能吹兩瓶白酒,可是剛吹掉一瓶白酒,第二瓶剛端起來,整個人就像死狗似的癱倒在桌子底下,成為眾人的笑柄。
他們絕對不相信李學東能夠喝掉四瓶,更不要說他還是醫學院的在校生,根本沒怎麼見過世面,恐怕還以為這白酒就是水吧!
如果李學東沒喝完四瓶就醉了,他們當然不用再喝,順便還可以羞辱他一頓,這正是王西隆等人心裡的算盤。
李學東又不是傻子,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三個老狗心裡的算盤!
嘴角逸出一抹冷笑,他右手直接拿出一瓶白酒,昂頭就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與此同時,李學東的左手食指伸出,喝下去的酒水順著食指流淌出來。
不消數分鐘功夫,一瓶白酒已經被李學東一飲而盡。
當看到李學東面不改色氣不喘時,鄭有為、薜文濤和王西隆三人六目對視,皆露出驚詫之色。
不過他們只是驚詫而已,之前那個揚言吹兩瓶的男職員也是強裝鎮定,最後還不是一樣倒下,因為他們根本就沒聽說過有誰能夠一口氣喝掉四瓶白酒而沒事的。
然而當李學東如同喝白開水似的把其餘三瓶白酒也一掃而空時,王西隆三人的臉色登時由得意笑容轉換成驚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