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裡兩個無比壯碩的男人,竟然像幼兒園的小孩子一樣,被輕易摞倒,這已經超出她的想像力,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杜威見李學東出手就把兩個保鏢給制服,立時想到他很可能就是把黃有為和他的那一夥保鏢打成半死的罪魁禍首。
立即從腰間拔出手槍,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李學東,厲聲喝道:“舉起手來!不動動!”
李學東也沒有要反抗的意思,而是將雙手平伸出來,嘴角勾勒出一抹嘲弄的笑意:“我不會動的,你們不是要抓我回去審訊嗎,來啊!”
見李學東被槍給嚇住,中年婦女登時回過神來,立即從泥土上爬起來,尖叫著喊道:“威威,把他抓起來,一定要抓回去折磨死他,老孃有的是錢擺平這件事!”
杜威臉色抽搐了下,但還是將槍口對準李學東,邁步上前,把手銬給他戴在手上。
直至給李學東戴上手銬後,杜威臉上的警惕之色才稍減。
畢竟剛才李學東所展露的那兩手實在是太過可怕,別說那兩個保鏢不是對手,就算他和他身後這些警察一起上,也未必能夠打得過他。
不過再能打又怎樣,還是被槍嚇得不敢反抗,說到底,這個世界還是槍的世界。
杜威得意地冷笑幾聲,朝著身後招手,示意兩個警察過來把李學東給押上車。
“李兄弟!”
張全德見李學東被警察押上警車,急忙跑出來。
孫靜連忙拉著張全德,白淨的臉蛋露出一抹俏皮笑意:“張老師,你放心好了,學東他可不是一般人,這些警察難不住他的,倒是他們自己,恐怕難以收場了。”
看著李學東從容不迫的表情,還有孫靜充滿自信的甜美笑容,張全德露出詫異不解之色,他不敢相信那個穿著普通的年輕人真的有這麼大的能耐。
“他是沒有,但是他後面的人有。”孫靜小臉狡黠地笑道。
在李學東被杜威那些人給押走之後,孫靜立即撥通李學東之前告訴她的一個號碼。
待通話接通後,孫靜客氣地問道:“您好,請問您是柳傅生柳先生嗎?”
由於尼桑車被踢和報廢,中年婦女只好乘坐警車回來,留下兩個保鏢守著車。
坐在副駕位置上的她不時回頭狠狠地瞪著李學東,塗著厚粉的臉龐露出得意猙獰之色:“等到了局子裡,看你還怎麼囂張,你不是能打嗎,老孃就陪你好好玩!”
李學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她在那裡耀武揚威地叫囂。
“王姐,黃總的傷怎麼樣了?”杜威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
“還能怎麼樣,以後就老實了,下面那老二徹底廢了,不過也好,省得他天天尋花問柳。”
說到他老公的傷勢,中年婦女並沒有像之前在外面表現的那麼激烈憤怒,反而露出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
“那這小子你打算怎麼處置?”杜威試探性地問道。
“本來他把我老公打成那樣,我應該感謝他,但是這臭小子竟然敢打老孃我,老孃非整死他不可!”中年婦女捂著額頭貼著繃帶的傷口,咬牙切齒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