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的韓紅和薜麗兩人緊抱在一起,目光滿是驚恐不安,如果三角眼真要被割了舌頭,那她們兩個也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李學東掃了眼韓紅和薜麗,伸手從韓紅的口袋裡摸出一把工具刀。
工具刀的刃部還沾染著血水,李學東瞳孔頓時一縮,朝著兩人女人厲聲喝道:“打,給我打耳光,互相用最大的力氣打,打到我滿意為止!”
韓紅和薜麗先是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當看到李學東拿著工具刀咔咔地搓出來一大截時,兩人才意識到李學東並沒有開玩笑,嚇得她們連忙面對面站著,互相抽起對方耳光起來。
一時間,死寂般的爛尾樓響起一聲聲清脆的耳光聲。
李學東還不解恨,又給她們加了個條件,讓她們互相指責對方的不是,一定要把心中最恨的地方說出來。
“你這個死肥豬,我早就忍你很久了,佔著阿慶還想勾引凱哥,你去死吧!”
薜麗想在李學東有所表現,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將韓紅打懞,然後用最尖的聲音謾罵。
“你丫也好不到哪裡去,別以為老孃不知道,你跟阿慶和凱哥兩人都滾過床,誰不知道你的兩洞都被玩了啊!”
韓紅同樣不甘示弱,開口就將薜麗最不為人齒的地方曝了出來。
如果說剛開始兩個女人還給對方留些情面,可當她們將對彼此的恨意說出來後,兩人的耳光不再留力,更加沉重響亮。
最後演變成一場女人的撕筆戰,兩人女人互相拽扯著各自的頭髮,滾倒在地,不時互相騎在對方身上,早已不再是打耳光,而是拳腳相加。
看著這場女人間的撕筆戰,黃毛和綠毛暗暗咋舌,想不到這女人狠起來竟然這麼可怕。
三角眼和阿慶兩人露出無奈苦澀的表情,眼前這副場景是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卻如此真實地出現在他們的眼前,而一句話就把他們最不敢看到的畫面呈現在眼前的人,就是李學東。
李學東揮手把工具刀甩在三角眼的面前說:“現在輪到你的,別說我不給你選擇,要麼割掉自己的舌頭,要麼切斷自己一截小拇指,自己選擇吧?”
三角眼立時嚥了口唾沫,盯著眼前那晃眼的工具刀,全身直哆嗦。
他從來沒發現,工具刀竟然是如此的刺眼,就像灼熱的火炭一樣,令他無論如何都不想靠近。
“媽的,還等什麼,難道要老子親自動手嗎?!”
黃毛見三角眼沒有反應,他最是擔心李學東會怪罪於他們,連忙揪著三角眼的脖子,厲聲喝道。
綠毛起腳在他的後背一踹,將三角眼踢翻在地,喝道:“草你媽的,還不按東哥說的做,否則老子直接宰了你!”
黃毛和綠毛是道上的混混,兩人手底下可沒少見過血,三角眼心知他們的心狠手辣,雙手顫抖著摸到工具刀,卻是覺得無比燙手。
如果知道事情會演變這樣的結果,他是打死也不敢再跟李學東作對,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他有今天的下場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