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法邪決也是初露鋒芒,短短十幾日便使得南塵突破三層小境界,現在,南塵只差一步,便可以步入靈脈鏡,那時,他便是一個真正的修行者,也終於可以修行玄技了。
南塵沒有擦手,直接旁若無人的跳下戰臺,走回人群中,看見南塵走來,南宮的學員如受驚的鳥兒般往旁邊退去,讓開來了一條道路。
“這是個魔鬼……”
甚至不遠處的尹柔和印宛菡都沉浸在震驚之中沒有回過神來。
南宮一些學員看向南塵的目光有些複雜,卻又帶著一絲抹之不去的恐懼,其中和南塵有仇的學員甚至是往人群中鑽了鑽,躲得遠遠的,南塵倒是不以為意,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他們對自己有一種畏懼感,這樣,以後的日子他都會清淨些,畢竟,南塵眼前的都只不過是一些十七八歲的孩子。
南塵倒是忘了,他也才十八歲而已。
“獲勝者,南塵。”中年老師臉色明顯不好看,剛剛對南塵升起的一絲喜愛也瞬間蕩然無存;這少年竟然如此狠辣,直接對著自己的師兄弟下殺手,剛才他完全沒想到,會發生剛才的那一幕,他甚至來不及阻止。
但學院規矩在哪,他也不好直接批評南塵,畢竟南塵有“失手”的理由,他現在心裡將學校罵了千百遍,什麼鬼規矩,同類相殘。但中年老師也是嘆了一口氣,修行界便是如此啊,人命如草芥,或者學院也有學院的理由。
但真是無語,南宮所屬的戰臺現在無疑成了整個學院的焦點,畢竟,這裡最先出現人命;發生的這些時間,其它幾宮也是結束了幾場戰鬥,東宮倒是沒有人挑戰展天罡和郎弘義兩人,他們也不會腦袋鏽逗的去自尋死路,其它兩宮也差不多是如此。
但幾宮的幾場戰鬥下來,或是顧及到學員之間的情誼,又或是今日人多不好下手,倒是沒有人直接對對方下殺手,多多少少手下都留了情面,唯有南宮是個列外,準確的說,南塵是一個列外。
其它宮的學員往這邊看來,好似要將南塵看個通透般。
一些人疑惑道:“那不是經常‘騷擾’尹學姐的那個人嗎?叫什麼來著?”
他旁邊之人道:“南宮的南塵。”
那人恍然大悟,“哦,對就是他,不是有傳言說他很弱嗎?看來傳言有假啊,這分明有爭奪第一名的實力啊……”
……
槐楓學院三年級男學員宿舍某處,只見這裡是獨立的一間房屋,房屋連帶著一個不寬,卻是足夠容納數十人的小院子。整座房屋被一個略大的陣法環繞,這裡面,玄氣比外面濃厚很多,倒是非常適合修行。
很多人絕對是羨慕的,因為這種屋子,是擁有甲等資格的學員才能入住的。
此時,小院子中,有兩位年輕人席地相對而坐,一人身穿藍色衣袍,正襟危坐,而另一人則是一身白衣,身子斜躺著,顯得有些慵懶,但兩人卻都在觀看著手中的卷軸,空間顯得很安靜。
某一時刻,身著藍色衣袍的的青年人突然抬頭,眼裡有些意外,他放下手中的卷軸,抬頭道:
“柳兄,習勇那小子死了。”
白衣青年沒抬頭,眼睛仍然盯著手中的卷軸,倒是嘴裡吐出一道聲音:“只要他的任務完成了,死便死了。”
藍袍青年嘴角笑道:“任務不但沒完成,反而被螻蟻反吞了。”
藍袍青年的話音剛落,白衣青年終於抬起了頭,一雙深邃的有些恐怖的眸子裡閃過一屢光芒,他似在自言自語,道:“有趣。”
他又開口,“習勇的父親來觀看測試了嗎?”
“沒。”藍袍青年又笑道。
“那派人去通知一聲吧。”白衣青年眼裡有一抹危險光芒劃過,淡淡開口。
彷彿早料到眼前之人會這麼說一般,藍袍青年道:“我已經傳音讓剛才來通知的人去做了。”
白衣青年點頭。
“並且,我也安排好,等測試過去後,尹柔和印宛菡便是你我二人的了。”藍袍青年始終帶著笑容,彷彿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
聽到尹柔的名字,白衣青年古井無波的眼瞳裡終於湧現出一道強烈的光芒,想起那讓他欲罷不能的女子,他心裡暗道,這一次,終於能得以享受她的身體,吸聞她的味道了嗎,我很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