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微微的露出了面容,散發出刺眼的光芒。為早起人們的心情增加了一道彩虹。可惜,吳韻林的心情卻烏雲密佈,暴雨連連。今天,吳韻林就要離開,去到一個陌生而又不熟悉的地方。因為心中的信念,吳韻林將從小小的衛所到繁華的城市去趕考。見到朋友們,看到那一雙雙熟悉的面孔,想到這個交通與通訊都不發達的年代,以後再也無法經常見面,跨上馬匹的一瞬間吳韻林心中所有的情緒都繃不住了,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爺爺安慰說道:“別哭,我們又不是一輩子見不到了,有空的時候,回來看一看我們。”衛所的家人們笑眯眯的,但我卻不知這笑的背後又有多少的眼淚。
吳韻林蹬上馬,馬匹踢踏走了幾步,他雙腿一夾,馬匹如箭一般奔出了院門。
眾人湧到門前,向他揮手告別,“少爺,一路順風!”
吳韻林回頭高聲道:“你們也多多保重!”
馬匹衝進了薄霧,漸漸消失在遠方。
真正的送別沒有長亭古道,沒有勸君更盡一杯酒,就是在一個和平時一樣的清晨,有的人留在昨天了。可更多的離別是連一個像往常一樣清晨都沒有的,有的僅僅是從此只剩一個人該走的夜路,一個人扛不住的孤單。
松桃廳城樓旁,梅濟鼎在耐心地等待著吳韻林,他一如既往的帶的東西不多。
突然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抬頭望去看見,
吳韻林與趙括、阿呆、阿福騎馬趕來,對著梅濟鼎說道:對不住讓梅兄久等了。
梅濟鼎笑了笑說道:哪裡話,你能過來,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說完後又看向這幾人當中唯一不認識的趙括說道:這位是?"
趙括連忙拱手說道:見過梅公子,在下趙括,乃吳公子隨從。"
梅濟鼎聞言後說道:在下姓梅名濟鼎,今日得遇,實屬榮幸,還望多關照一二。"
吳韻林聽了後說道:不不不,這是我三叔的養子也是我的好兄弟"
趙括連忙道:公子,你這....."
吳韻林點頭笑道:好了,你既然入我吳家門,就是我吳家人,再說我三叔待你如親生兒子一樣我會看不出!"看見吳韻林的表現阿呆與阿福也感到心中暖暖的,畢竟公子從來沒有把他們當作外人或者說下人看待。
隨後吳韻林和梅濟鼎交談起來,不過,趙括一直在打量著梅濟鼎。
梅濟鼎也在偷偷地觀察著趙括。
他覺得趙括身體強壯,氣質非凡。而且,長相英俊瀟灑,氣度不凡。年紀不大反而給他一種成熟穩重的感覺。
而梅濟鼎長相一般,但是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書卷氣息,使得人十分舒服。
寒暄過後就拍馬啟程。
大家經過三天的奔波過花壇、保靖途徑150餘里,終於趕到一個相對較大的城市辰州,一路奔波難免有些身心疲憊再加上年輕人愛熱鬧圖新鮮的思想。於是,吳韻林和梅濟鼎、趙括、阿呆、阿福走進一家名叫'花香樓'的酒肆中,剛到一坐下,便有小二跑上前問道:幾位客官,吃點什麼?"
就在這時,酒樓裡面響起了一個囂張的聲音,給爺安排最好的雅間,上最好的菜與酒。就在這時,酒樓裡面響起了一個囂張的聲音,給爺安排最好的雅間,上最好的菜與酒。
那是一名穿著一身秀才的打扮,但是卻腰圓體擴,滿臉橫肉的壯漢走了進來。
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彭大少爺,實在是抱歉,今天這裡已經沒有雅間了,您要不......"掌櫃的說著,還沒說完,就被那年輕人粗暴地打斷了。
"沒有了?我經常坐的雅間呢,誰有那麼大本事居然敢跟 我搶,爺我今天倒是要見識見識!"年輕人囂張跋扈地說著。
"這......這恐怕有些為難啊,這可是有人先定下來的,若是讓他們不高興了,我這酒樓恐怕也得關門了!"掌櫃的為難地說著,他的心中也在想著該怎麼辦。
"你這老傢伙,是活膩歪了嗎?連爺我的話都敢不聽?"年輕人囂張地吼道,身旁的小廝立刻掏出一錠金元寶,放到了掌櫃的面前。
那銀元寶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刺痛了掌櫃的雙眼。
"哎呀呀,公子息怒,公子息怒,小的這就帶你去。"掌櫃的連忙陪著笑臉說著,然後招呼來小二:"快點帶彭少爺去聽雨軒,把那幾個人打發走,好好伺候彭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