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突然之間出現的陌生人和你說,要與你辦結婚典禮,你會怎麼做?
反手給一巴掌告訴他,他是流氓?還是警告他不會舉辦婚禮?
我心裡很牴觸,卻沒直接拒絕,瞧著謝曉峰那雙祈禱的眼神,心如同被針扎一般難受。
“我對於之前的種種都沒有記憶,包括你的愛。”
“你這是在拒絕我嗎?”
謝曉峰緊鎖眉頭,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我抽了幾下疼痛的手腕沒有抽出來,“疼。”
他眼前飄向我的手腕,快速的鬆開手,“抱歉。”
男人的語氣很卑微,好像我是那個拋夫棄子的女人。
“月底舉辦婚禮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在這之前你得讓我重新愛上你,這樣咱們結婚也理所當然不是嗎?”我揉著自己的手腕,小心翼翼的說著。
這是我目前為止想到最好解決辦法。
他的眼神死灰復燃,嘴角掛上了一抹滿意的笑容,“嗯,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
從咖啡廳出來爛了一輛車,默默的坐在後面,瞭望著遠方。
我沒有權利拒絕一個滿心歡喜等待我的男人,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我的丈夫。
謝曉峰的面孔在我眼前浮現,竟看到他卑微後的慾望。
腦袋疼的厲害,我扶著越來越疼的腦袋,司機從後視鏡瞧著我,“姑娘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眼前的事物逐漸模糊起來,我卻還是咬牙說。
目的地越來越近,我飛快地從包裡掏出了一張錢丟給了司機,“不用找。”
下車以後我的腦袋就好像炸開了一半,失掉中心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司機隨之也下來,慌張的問,“小姐,你看上很痛苦,真的沒事兒嗎?”
“走!”我蜷縮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吼著。
司機被我嚇跑,我全身上下都在疼,尤其是腦袋,很多畫面在腦海裡如電影一般回放著,一股腦的進入我的腦海裡。
“夏竹!”
我舔舐了一下乾澀的唇畔,無力的望向那個看向說話的聲音,聲音如此的熟悉深入心扉。
“我,我冷……”我抖著嗓子。
男人很快速的抱我包入了他的懷裡,溫暖的懷抱讓我瞬間暖和,卻讓我更加難受。
逐漸,我失去了意識,混沌之間醒來,漫無目地的看著某一處,恐慌的很。
“你醒了?”
眼神漸漸聚光起來,機械的將頭轉向說話的來源,謝曉峰端來了一杯水,“剛醒來少喝點水潤潤嗓子。”
嗓子的確火辣辣的疼,湊近吸管前喝著溫溫的水。
我帶著疑惑的表情的望著溫和的謝曉峰,“是你?”
謝曉峰頓了一下,“我本來想送你回去,怕太唐突,所以一直開車跟在你身後。”他褐色的眸子上暈染了一層薄霧,岔開話題,“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嗯。”
謝曉峰邁著修長的腿離開,還把門關上。
我不想與謝曉峰待在一個空間裡,我只是昏迷,不是失憶,非常肯定消失意識前的男人聲音不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