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鑰夜”遇到餘老三這件事情,我的包裡一直備用著刀,刃很快。
我眼前瞬間看不到任何的東西,憑著自己的感知衝了過去,炎陵獨有的氣味讓我避開他。
只聽到刀插入肉的聲音。
“滾啊!滾!!”我怒吼著,擺動著手臂。
不要命的行為嚇到了他們,只聽到一個人吩咐的說:“咱們走!”
然後腳步的聲音越來越遠,我就好像抽乾了力氣癱在了地上。
眼前漸漸的恢復了視線,我慌張的看向裴炎陵,他的腦袋上流出了一絲的血跡,刺激著我。
我著急的跑了過去,抱著他,“炎陵,炎陵……”
裴炎陵勾起了一抹笑容,很輕的掐了一下我臉,“傻兔子……”
隨後他變昏迷不醒,我瞬間奔潰,“報警啊!報警啊!”
醫院裡,來的人是裴炎陵的姐夫,這個男人的氣場強大,嚇了我一大跳,他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說:“你回去吧,這裡有我,別擔心。”
“可……”
“炎陵母親一會兒過來,你在這裡不合適。”
所有的話咽在了我嗓子裡。
我是見不得人的存在,深沉的忘了一眼躺在床上還在昏迷的裴炎陵,我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
走到外面快速的點了一根菸,讓煙味來快取我的難受。
世界總是這麼巧妙,所有的人就好像說好的一樣,在不同的階段出現然後讓人煩惱或者是開心。
裴炎陵的母親就是,我作為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我不敢去見這個女人。
回到自己的公寓裡,看著沒有改變的東西,心裡沒有歸屬感,裴炎陵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可想而知很忙,很忙。
第二天一早,警察局來電話了,找到了一個看似偷東西的人,此人帶著鴨舌帽,上了他們那一層樓,過了很久下來。
警察已經詢問過身旁的人也看過鄰居的上班的錄影,他們沒回家,也不認識這個男人,她只能是破壞我家裡的人。
我不認識這個人,卻覺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在哪裡見過我想不起來了。
“你好。”一個女人與戴安娜年齡相仿的女人出現在門口,我們看了過去,警察連忙上前問怎麼了。
那個女人卻看著我,“你是夏竹小姐把。”
一瞬,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微弱的點了點頭,“您是……”
女人臉上掛上了和藹的笑容,“我是裴炎陵的母親。”
該來的還是來了,我僵硬的扯著笑容,“嗯。”
“我有話和你說,能出來一趟嗎?”
“好。”
裴炎陵的我母親找我,說明他已經知道我,我該怎麼辦?
她站在停車位邊緣,我忐忑不安的走了過去,侷促下說:“你好。”
女士帶著和藹的笑容轉身,她和戴安娜第一次見面一樣笑。
“剛才我已經介紹過我是誰了,那我就直入主題。”女士微笑這說,“我想請你離我兒子遠一些,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不要湊在一起了。你們如果非要湊在一起,受傷的只能是炎陵,為了他好,你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