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裴炎陵轉頭看向我,很是彆扭的說:“做飯啊,瞧不出來嗎?”
案板上一片狼藉,魚頭在洗菜池裡,魚身在案板上已經成了三瓣,而且還有蔥薑蒜等等,我問,“你準備做什麼?”
“魚湯。”
“沒有自己想吃了。”
他的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我卻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絲紅暈。
心裡暖呼呼的,我跑到他的面前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滿意的看著他微愣著,“我知道是給我做的,這魚湯還是我來弄吧,你想學習的話可以在旁邊看著。”
裴炎陵驕傲的別開腦袋,規規矩矩的站在旁邊。
我們兩個人真的好像一對小夫妻。
我早就餓到不行,乾脆吧昨晚的飯菜熱了一下,等魚湯出鍋一起吃。
我們兩個人狼吞虎嚥的吃完之後,靠在沙發上看著泡沫劇。
他一直玩著我戒指的手指,突然抓緊急的問:“這是向依依弄的?”
帶著戒指的手指,有一道已經好像經歷了歲月侵蝕過後的痕跡,傷口也變成了一條很細的白色縫隙。
“從我記事起這裡就有。而且,兩個手指的筋沒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問我爸,我爸說我和別人打架不小心割的。”我想到小時候我經常和別人打架就想笑,“以前我經常和別人打架,往死裡打。”
他拉著親了一口,“讓狗咬死你得了”
我端詳下頜裴炎陵長出了輕微鬍渣的臉,“你還在生氣?”
“對啊,在生氣。”
我往他的懷裡靠了靠,“不想連累你們。”
“好。”
沒幾分鐘我就進入了夢想,然後被裴炎陵的呢喃給嚇醒的,他慌張的喊著“小云,別走。”
我的手呆滯的停在空中,這些話如同給我頭上澆了一大桶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