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與死那一瞬間我後悔沒有和裴炎陵說清楚我很愛他,當我醒來瞬間明白,我為什麼不把所有的東西都丟給他去處理?他是個男人,應該有男人的擔當。
我坐在裴炎陵的病床邊緣,心疼的看著他蒼白的臉頰,他救了我,不顧性命的救了我。
要說我倆命誰重要一些當然是裴炎陵的,他可是裴家的獨苗,如果為了救我而死,他們家的人是不是會讓我去陪葬?
“你在傻笑什麼?”
裴炎陵半闔這眼睛瞧著我,那一刻,我高興的很,一把抱住了他,“你怎麼那麼傻,救我幹什麼?就不怕自己死了啊,我可不想陰曹地府在見到你。”
“就算是到了陰曹地府,你也是老子的人。”
他虛弱的說著這句話,竟然有一種撒嬌。
警察來詢問的時候我這才知道原來是住在農家院的人故意縱火,已經抓了起來。
裴炎陵的傷勢不重,醫生建議留院觀察兩天,他不願意,被我硬生生懟了回去。
可能是我說的話極具影響力,他留下觀察,我給他買了飯菜,沉默的開啟了飯盒,說了句,“吃吧。”
“你讓我用手抓?”
我指了指他面前還套著袋子的一次性筷子,“那不是嘛,自己弄。”
他將自己抱著傻逼的胳膊抬了起來,“夏竹,你怎麼這麼沒良心,我可是為了你受傷的。”
為我受傷我承認,劃破了點皮,如果不是他強烈要求醫生包紮,說不定醫生都懶得管他。
我還是幫他弄開了筷子,低到他面前,他沒有著急拿筷子,我把筷子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他一個用力,將我拉入了他的懷裡。
他住的是單人間,想做什麼關上門就能做。
“你放開我!”
“老子救了你,你不準備報答一下?”
“你救我如果只是為了做,那你救我幹什麼?滅了燈在床上,都一樣。”
“不一樣。”
我抬起頭望向裴炎陵那雙褐色的眸子,他說:“夏竹,我只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