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委屈的摳著指甲,“這裡的人應該都不歡迎我,我就先走了,對不起各位,請慢慢用。”
我跑出去眼淚剛好掉下來,抬手一抹,瞧著蔚藍的天空心情大好。
小樣,和我鬥。
“怎麼不哭了?”
裴炎陵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不緊不慢的轉身,他似笑非笑的朝我走來。
“想通了,這個世界上有人喜歡我也會有人討厭我,不能讓人一概而論,難道我要哭瞎自己讓別人高興?”
裴炎陵停在我面前,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給我撐起了一片陰涼,我想起來老話說“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
他的眸光幽芒,說:“夏竹,你變了,一年前軟弱後著堅強,讓人看上去就是一隻小白兔,讓人想欺負,現在變成了一隻披著狐狸皮的小白兔,讓人慾罷不能。”
我心底一緊,今天只顧著拉仇恨,忘記裴炎陵還在邊上,看樣子他並沒有很在意,我侃侃而談,“說到頭還是小白兔不是狐狸。”
“你想變成狐狸?”裴炎陵陰柔的瞧著我,他穿的休閒,整個人顯得強裝的很。
我踮起腳尖在裴炎陵的唇上親了一下,得意的笑著,“不管是小白兔還是小狐狸,我都想狐假虎威。”
裴炎陵二話沒說拉著我就朝車上走去,他還是比較顧忌沒有在車上“大開殺戒”。
一室漣漪。
他酣暢淋漓的躺在床上點了一支菸,幽幽的抽著,我看了一下時間也差不多去上班了,拿起內衣釦著,扣了幾下都沒扣到,我不滿的轉過頭看著裴炎陵掛著邪魅的笑容瞧著我。
“都怪你,還在這裡笑。”我背過去,嬌嗔著:“給我扣一下。”
裴炎陵接過我手裡的扣著,扣上之後,在我後勁親著,“你想收拾向依依?”
聰明人一句話一個眼神他就懂其中意思。
我不矯情的說:“她欺負過我,我現在有你這個靠山為什麼不欺負回去?”
“你就不怕那天我不要你?”裴炎陵聲音帶著一絲的慵懶。
“既然你都這麼想了,以後就不要帶我去你朋友面前晃盪,賣酒女的身份給你跌份。”
“傻白兔,如果我捨得讓你走,何必再把你找回來?”
這倒是句比真金還要真的話。
“如果你真心想幫我,那就星期一的時候把她約出來,其餘的事情我自己做,不勞煩你。”
“好。”
我連忙躲避著他落下來的吻,“我還要上班啊。”
“一個你我還是可以養的起。”他慵懶的開口。
“可別,假如一天您不高興了把我丟出去我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還沒到星期一的這段時間我一有點恍惚,一直在想,裴炎陵如果知道那晚的“英雄救美”是我一手策劃,會不會有掐死我。
我的答案是。
會,一定會。
他這樣心高氣傲的人,知道被我一個女人算計一定會痛恨把我殺了,然後等我再一次投胎轉世逮著我不放,把我折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