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剛走到小區門口,就被人朝身後握住了嘴巴,拖著走,我只能發出嗚咽,他們把我拖到了後巷裡,恨恨將我丟我丟在地上。
我顧不上身體疼,趴著往牆角去,抖如篩糠的望著帶個面具的七個人站在我的面前,“你,你們要幹什麼?!”
“有人讓我們教育教育你。”
捱打這種事情常有,我不怕。
一個男人搖晃著他的棒球棒,走到我的面前,我認命的閉上眼睛,卻不料他用棒球棒勾起了我的下巴。
木棒讓我的嘴禁閉卻阻擋不了的牙齒打架,咯咯咯的聲音清晰的響著。
“聽說你是謝曉峰的女友,你的味道應該不錯,哥幾個也嚐嚐。”
我哆嗦的搖頭,“不,不要,我和他沒有關係。”
“女人說的話都是反的,沒有那就說明有,不要……那就要。”
說著他們幾個人就要欺負我,我反抗著,他們一巴掌一巴掌摔在我的臉上,耳朵裡嗡嗡作響,就算衣服已經被脫掉一大半我還是在用盡權利在掙扎。我大吼著,他們怕迎來其他的人,用毛巾堵著我的嘴,尖叫聲音變成了嗚咽。
我是絕望的,又是希望的。
一個人抓著我牛仔褲的褲邊準備拖下去的時候,裴炎陵就好像救世主一樣出現,他飛快地將我身邊的人打的滿地找牙,他們夾著尾巴跑了。
我籠著衣服,羞愧不堪的朝他點頭;“謝謝你。”
裴炎陵不耐煩的將嘴裡叼著的煙丟在了地上,彎下腰要抱我,我連忙拒絕,“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他挑了挑眉頭,站在一旁。
我拉著衣領扶著牆,剛站起來,腿有點軟,也幸虧裴炎陵眼疾手快的攬住我的腰。
月光下,承託的他骨骼分明,深邃的眼眸如一潭汪水深不見底,高挺的鼻樑,薄唇緊抿成一條線,眉頭緊緊的蹙成了一個川字。一年後的我們這樣近的距離,可以感受到他的身體傳來的溫度,我心跳不止。
“真的看不慣女人逞強。”
話音未落,我就被他抱在了懷裡,小心翼翼的看了過去,好像他變了,沒有那種帥氣中的稚嫩。
他把我放在了副駕駛上,給我係好安全帶,自己上了駕駛位上。
車子緩緩的行駛著,我的心一直在跳著,大概是因為我們有過肉體的接觸所以很尷尬。
當我回神的時候已經被他逮到了他的公寓裡,這裡的裝修和在京城的公寓差不多都一樣,單調的男人的起居。
這一次他沒有像一年前和我玩文字遊戲,他轉了一圈,說:“今晚我就不回來,你自己住在這裡,家裡冰箱菜,你想吃什麼自己做,不想做可以叫外賣。”
聽到門被砰的一聲關上,落寞襲來。
我為什麼會落寞?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洗了澡,手洗了自己的衣服,掛在了陽臺上,這幾天的晚上很熱,單薄的衣服一晚會幹透,躺在充滿裴炎陵味道的床上,心跳是快的。
我捂著跳動的心臟,我是不是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