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這話說的,我也是瞅著老么媳婦兒那個婆婆,就打扮得那麼年輕,那個頭髮就跟二弟妹的髮型差不多。”提起李文婷李芬的眼睛都亮了,同是姓李的,憑什麼她過得那麼好。
正在家裡坐月子的李文婷,根本不知道,她被前任大嫂和前任婆婆給惦記上了。
考試完,離拿通知書還有七天,這七天銣初直接讓自己放鬆,沒有再看書了。
“我說你這一考試完就閒著沒事幹,天天在家這麼困著,沒什麼事吧?”觀察了好幾天,胡蘭終於忍不住說了。
自從女兒考試完,回到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不是躺在床上睡覺,就是躺在涼床上面睡覺。
“媽,沒事,我就是有點犯困。”銣初抱緊枕頭有氣無力地說道。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犯困。
“犯困?”胡蘭手一鬆,端起的盆子就這麼“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媽,怎麼了?”銣初一個激靈,用手摸了一把眼睛,趕緊跳下床。
“乖女兒,你給媽說說,你和……你和伊燃沒有……沒有……”胡蘭白皙光潔的額頭,都快擰在了一起,吞吞吐吐好半天,臉都漲紅了,還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盯著媽媽的表情看了看,銣初瞭然道:“媽,我和伊燃沒有吵架,他這幾天打算在這邊弄個什麼廠,最近忙著呢!”
“我才不去怕你們吵架,你們雖然訂婚了,但是兩家人也還沒正式碰面,男未婚女未嫁的,吵了還不就是吵了,你進屋裡來,媽問你個事。”胡蘭撿起地上的瓷盆,拉著女兒就往屋裡走。
進去後,還朝門外看了看,並且還用們栓,把門給栓住了。
“呵!媽,您是不是有什麼傳家寶打算給我呀?”看到媽媽神神秘秘的樣子,銣初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我要是有傳家寶,早在家裡窮的揭不開鍋的時候拿出來了,哪裡還用得著餓肚子。”胡蘭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女兒,拉過她的手在床上坐著,並且伸出手在她的額頭上面探了探。
發現沒有發燒,心中的煩憂也少了點。
“那你倒是說呀,有什麼你就儘管問,你這樣讓我覺得心慌。”銣初故作害怕的樣子。
“慌什麼慌,只有做錯了事的人才心慌。”胡蘭沒好氣地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立馬引得銣初哎喲連天叫起來。
“媽,你有話快說,別在這裡賣關子了,我這困死了都。”銣初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直接順勢躺在了床上。
瞧著女兒困得不行的樣子,胡蘭心中的疑惑更大了,看她的眼神也變得怪怪的。
“你月事來了沒有?”胡蘭推了推銣初的身子,讓她能夠保持清醒回答自己的問題。
“還沒有。”銣初悠悠達達地應到,眼皮子都快撐不開了。
“什麼?”胡蘭被嚇得直接跳了起來。
“你這個死丫頭,怎麼就這麼不自愛,你到底還想不想讀大學了?”胡蘭氣得直接用手擰住女兒的耳朵。
“哎喲喲,媽,好疼!”被媽媽這麼一擰,銣初的瞌睡也醒了,捂著自己被揪疼的耳朵,哇哇大叫起來。
“還知道疼呀,你做事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後果?”胡蘭只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恨不得把女兒塞回肚子裡重造。
“做事?後果?媽,你是不是糊塗了,怎麼說些我聽不懂的話?”銣初真的是雲裡霧裡。
反正她覺得媽媽今天很不對勁,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她就是能夠感覺出來。
“聽不懂就對了,證明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我給你說,你要是想繼續上大學,就給我把孩子打掉,如果不想上了,那就給我安安穩穩結婚,別去想那些有的沒的。”胡蘭氣得都快喘不過氣了,可是,誰叫這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自己不護著誰護著。
只是,這事情,她也不打算告訴丈夫,畢竟未婚先孕這可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要是丈夫知道,鐵定會把女兒揍一頓。
別看他平時憨厚老實,可是脾氣上來,誰都拉不住。
不管女兒,他平時有多心疼,這要是碰觸到了他的底線,保準拿腳底板抽她人。
“大學?孩子?打掉?媽,您沒發燒吧?”銣初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跟媽媽的眼睛平視。
“發什麼燒,自己做的好事,你不害臊,我還覺得害臊。”一想到女兒懷孕,胡蘭就氣不打一出來,真想揍她一頓。
“媽,你不會以為我懷孕了吧?”瞧著媽媽那一副生氣的樣子,銣初恍然大悟。
迷糊的腦子,也變得清明瞭,從媽媽的動作,再結合她說的話,銣初終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媽媽揪耳朵。
“你不是沒有來月事,這不是懷孕是什麼,我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都沒有結婚……”胡蘭抿了抿嘴,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是,看女兒的眼神,那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要知道,這支書都把介紹信給開好蓋章了,就等著錄取通知書來。這要是女兒突然不上大學了,指不定會對她們家有多大的意見。
“媽,我沒懷孕,但是月事確實是一直還沒有來。”不想媽媽繼續著急,銣初淡淡地開口道。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都快十七歲了,還沒有來月事,這事情也真的很古怪。
這女人只有月事穩定,才能容易懷上孩子。要是斷斷續續,或者是半年幾年來一次,這樣的人受孕率是很低的,更甚至於懷不上孩子。
今天被媽媽提起這事,她才想起來,她應該要來這個的,為什麼她都快十七歲還沒有來,這事情還真的是有點詭異。
“真的?不會你懷孕了自己也不知道呢?”胡蘭這會兒有點急了,她最怕的就是女兒不知道自己懷孕。
想當初她懷女兒的時候,就是因為不知道懷孕了,結果背了太重的東西,導致了流產。原本還以為是月事來了,結果肚子痛得厲害,去村醫那裡把了脈,才知道自己原來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