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腦神經類的刺激藥物,在臨床治療上,必須慎之又慎地使用。
因為大腦是人體最精密的器官,同時也是最脆弱的器官。
輕微的刺激,都有可能引發不測的後果。
類似的神經刺激類藥物,一經使用,幾乎百分之百地會留下後遺症。
最輕微的,也是腦神經損傷,導致精神異常。
也就是,俗話說的神經病。
稍稍嚴重一點,有可能傷及腦幹,變成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痴。
最嚴重的,就是大腦受損過度,皮層細胞壞死。
這種情況,在醫學臨床上,被稱為:腦死亡。
所以說,剛才的治療方案中,蘊藏著極大的危險。
因此,林宇極力反對這項方案的實施。
這時,三名叫獸被一個毛頭小子,連續懟了幾次,也不由得怒從心頭起。
砰!
馬教授揮起手掌,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今年多大?從那個醫學院畢業的?你們導師是誰?誰給你的膽子,和我們三個這麼說話?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收回你的學位證書?”
話裡話外,透著以勢壓人的威脅。
在他們看來,林宇肯定是一個剛從醫學院畢業沒多久的學生。
作為叫獸,對付學生,他們可太在行了,位元麼抄襲論文都在行。
男學生,他們能踩扁了。
女學生,他們能揉圓了。
當代的叫獸,就是這麼霸氣。
可惜,這一次他們選錯了對手。
面對威脅,林宇連反駁的興趣都沒有。
只見,他嫌棄地揮了揮手,像是在驅趕蒼蠅。
“別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們三個問題,第一,患者的症狀病因確定了沒有?”
“第二,你們制定這項醫療方案的依據是什麼?”
“第三,具體的刺激類藥物,準備使用多大的劑量,由此造成的後果,你們考慮到了沒有?”
一連串的質問,讓三個氣勢洶洶的叫獸,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這個方案,本來就是死馬當活馬醫。
在計劃中,治療成功,自然成為了他們的經典案例,甚至能由此寫幾篇論文,投到國外的醫學雜誌。
治療失敗,那隻能怪患者命不好。
反正這幾個患者的怪異症狀,無法可施,倒不如搏一搏。
他們在這邊防醫院一呆就是幾天,早就呆膩歪了。
若治療的是大領導,待一年都樂意。
但幾名小警官嘛,哪裡夠格讓他們三個聯合診斷。
能待到現在,就已經算是勞心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