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牛得利剛剛起床就聽到房間外傳來嘈雜聲,他推門出去抓住一個有些慌張的手下瞪眼道:“如此驚慌幹什麼?”
那手下被牛德利抓住嚇了一跳,但還是立刻反應過來,於是立刻大聲回答,道:“副莊主,你快去廣場看看吧,我們昨晚守駐的兄弟全都失蹤了,而且有人在廣場上刻下了很大的字!”
牛得利頓時就覺得事情不妙,叫上幾個長老跟著這手下來到廣場之上,當時臉色就是一變。
山莊前的廣場上用鮮血寫下大大的三個字——第一天。
每一個字都直徑兩米,書寫的蒼勁有力龍飛鳳舞,然而卻是用鮮血寫就,大量的鮮血帶著刺鼻的血氣直撲牛得利鼻腔之中。
“少了多少人?”牛得利沉著臉問道。
那個手下立刻恭敬的答道:“昨晚守夜的十一個弟兄全都消失了,他們站崗或者是巡邏的路線上發現了少量血跡卻並沒有任何打鬥痕跡!”
牛得利瞳孔一縮,然後看向另一旁的一個長老,對方會意的轉身而去。
這個長老是去檢查三個只有他們才知道的暗崗的位置,如果這三個暗崗沒問題的話也許就能知道昨夜發生什麼事情了。
但事實上他們都不抱希望,因為三個暗崗沒問題的話早就應該主動向他們彙報情報了。
果然,那個去察看暗崗的長老在隱藏的暗崗之中只看到少量血跡,也沒發現有打鬥痕跡,沒有屍體,沒有任何的線索。
當那個長老將訊息帶回來的時候牛得利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第一時間就找到武樓,道:“那個方痕已經對我們出手了,我們應該怎麼辦?”
武樓自然是知道方痕要出手的,但他也驚訝方痕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昨夜一直沒有睡一直在用自己的感知監視整個山莊,然而卻根本沒有任何發現,一直到今天早上有人發現那三個血字為止,他都沒能發現任何異常。
這還是武樓知道對方要動手而刻意監視的情況下,如此手段就足夠證明方痕如果有歹意的話整個聚閒山莊的人不會有一個逃得過他的暗殺。
武樓淡然的看著牛得利,道:“之前老夫就與你說過不要得罪方痕,你卻偏偏在大堂與他起衝突,老夫實話告訴你,昨天老夫就已經意識到他可能會在夜晚動手,所以昨晚一夜老夫都不曾休息的監視整個山莊,但卻依然沒能發現任何端倪,唉,看來不管是硬實力上還是各種手段老夫都自認不是方痕的對手!”
牛得利咬著牙,道:“那就等兩日之後他再來之時我們先佯裝答應他的要求,然後突然出手殺他個措手不及!”
武樓諷刺的一笑,道:“殺他一個措手不及?你還沒明白他昨夜襲擊我們的目的嗎?他就是要讓我們恐慌,讓我們根本無法安睡,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削弱我們的人手,你以為等到了三天之後山莊之中還能剩下多少人?而且就算我們山莊三百號人齊全,又真的可以對付方痕了?別忘記了他身邊還有那兩個女子,那兩女的實力也不可小覷!”
牛得利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控制了一切,卻不曾想機關算盡,等來的會是一個一力降十會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
“難道你就在這裡等死?”牛得利不甘的道。
“老夫還能有別的辦法嗎?”武樓一臉看破生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