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長子,卻把掌權人移交給了小兒子,而長子一家被流放到金陵,遠在千里之外,據說長子一家心底是有諸多怨言的。
有傳聞說,除卻中秋過年,極少回京,與許爺一家,關係也一般。
雖然遠離京城,卻在金陵紮了根,也算一方名人,不過與京城畢竟千里之遙,京寒川以前也並未關注過許家,還是之前調查,粗略翻看了許家的脈細關係。
許家長房也有一子,就是許舜欽,算是許家的嫡孫,在金陵設計院工作,年有三十,尚未結婚。
京寒川詫異的是,他與許鳶飛關係明顯不錯。
而且許爺能讓他過來,他也願意奔赴京城,看得出來,許家人私底下關係還是不錯的,只怕外界傳聞的那些,杜撰成分居多。
京寒川不算是個健談的人,但他想討人歡心,總是有法子的。
所以一頓飯交流下來,許舜欽對他印象還可以。
用餐結束,三人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吃了點水果。
許舜欽聲線極淡的說了句,“時間不早了。”
這就是明顯要京寒川滾蛋了。
“嗯,是不早了。”京寒川也不是沒自知之明的人,立刻起身。
可是許鳶飛還沒開口,許舜欽已經起身,“我送你。”
許鳶飛咬了咬唇,“哥,我送他吧。”
“外面柳絮很多,你的臉剛好一點,別出去了,我送他就行。”許舜欽理由也是找的非常好,讓她無法反駁。
許鳶飛抿了抿嘴,“那我和他說兩句成嗎?”
“說吧。”
許舜欽雙手抱臂,就這麼盯著兩個人。
太尷尬了!
最後許鳶飛咬了咬牙,“你到家給我打電話吧。”
自家大哥盯著,就是半點體己親熱的話都說不出口啊,簡直要命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前後腳離開。
待許舜欽回來,已經是十多分鐘以後的事了。
“哥,你和他說什麼了?”許鳶飛緊張得詢問。
“想知道?”
“嗯!”她用力點頭。
許舜欽嘴角壓著點笑,他笑起來時,有些懶洋洋的,竟然半邊還有個不深不淺的梨渦,“不想告訴你。”
許鳶飛急得咬牙,偏又拿他沒辦法。
“我託朋友從國外給你帶了治過敏的特效藥,你待會兒在耳後進行皮試,沒有過敏反應,就試試看,據說效果不錯。”
“謝謝哥。”許鳶飛還是笑著道謝了,“那我上樓休息了。”
她無非是想著,回房後和京寒川打電話而已。
許舜欽點頭說了句,“以後在家還是要注意點,想親熱的話,回房間。”
許鳶飛臉臊得通紅,飛快地鑽回了屋子。
許堯得知許舜欽過來,加班結束,飛快地回來,還訂了點燒烤外賣,和自己大哥喝到了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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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寒川回去之後,特意找人查了許舜欽。
除卻姓名性別年齡,喜好卻一無所知,因為他對外,從不喜形於色,就連喜歡吃什麼,或者用餐會選擇什麼,都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