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心底思量著,其實嚴望川並不可怕,他首先不是宋風晚生父,有些事沒那麼方便插手,喬艾芸又非常喜歡他,喬家那邊,湯景瓷很快要生了,所有人一門心思撲在她身上,更沒空管宋風晚了。
衡量著,他嘴角扯出了一抹笑。
十方挑眉。
Wuli三爺,您這分明就是在危險邊緣瘋狂試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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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
京寒川與許鳶飛過去之前,還特意去了趟商場,買了不少禮物,都是循著許家個人喜好來的。
因為這個,京寒川還特意從段林白哪裡撬來了幾盒頂級茶葉,誰讓段家做這門生意。
“你覺得我需要穿個防彈衣什麼的過去嗎?”京寒川想起許爺今日面目張狂的模樣,知道今天過去,定然是凶多吉少。
“別怕,沒事的。”
許鳶飛笑著安慰他,“我爸說打你,就是鬧著玩的,他怎麼可能讓我老公殘疾。”
京寒川心底被“老公”兩個字填滿。
暗恨一句:就算被打一頓,也值了。
此時的許家
幾乎所有親戚都送走了,此時客廳剩下的,就是許家本家幾人。
許正風情緒低落,一直垂著頭,巨大的震驚之後,整個人顯得非常失落、傷心,喪著氣,顯得失魂落魄。
“正風?”許母端了杯茶給他。
“我不喝。”
“你中午就沒吃什麼飯。”
“吃不下。”
“我給你燉了點湯,待會兒你喝點。”
許正風沉重的嘆了口氣,“你說這丫頭膽子怎麼這麼大?他怎麼敢……”
“膽子再大,也是你慣出來的。”許老冷哼著,許家不講究什麼窮養兒富養女,只因為許鳶飛是許正風第一個孩子,自然格外上心愛護。
“胳膊肘往外拐,你們說,京寒川那小子到底哪裡好?值得她這麼惦念著。”
許老無奈搖頭,“正風,你是不是覺得你在她心底沒地位,所以吃醋,酸了?”
“怎麼可能!”許正風急忙反駁,掩飾自己的尷尬。
“真不是?”許老追問。
許正風看了眼腕錶,重咳一聲,“他們應該快來了,許堯,陪我上來,幫我挑選一件衣服。”
“換衣服?”許堯一臉懵逼。
待京寒川到許家的時候,就看到許正風坐在沙發上,穿得像是要去參加婚禮的。
西裝三件套都上身了。
許鳶飛也是一怔,他爸今天還特意搞了個髮型,正低頭看著報紙。
裝什麼啊?
他可從不看報紙的,畢竟現在網路媒體很發達,大家的訊息大部分都是透過看手機得來的,而且……
報紙拿反了!
“爺爺奶奶、爸媽、大伯……”許鳶飛依次問好。
雖然領證了,但不能刺激他們,京寒川還是循著舊稱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