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意思明顯就是攆人了。
說京寒川還不是他們一家人。
段林白喝著水,心底暗自慶幸,自己這個小舅子,已經被他拾掇得服服帖帖,看到他都腿軟,壓根不敢作妖。
許家這兩個人,太難搞。
“那個許舜欽沒什麼特別的喜好?”
“唯一的喜好,可能是工作吧。”京寒川狀似無奈笑著,遇到這種難搞的人,他能有什麼辦法。
“他是做什麼?”
“在設計院上班。”傅沉說道,“高材生,以前還是省高考理科狀元。”
“設計水電,消防這些?”
京寒川點頭,不過五一之後,許舜欽就要回金陵了,似乎是設計院有什麼事,需要他回去一趟。
這一走,會不會回來,就難說了。
其實京寒川的苦日子也算是熬到頭了。
許堯他已經拿下得差不多了,只要許舜欽一走,他和許鳶飛想做什麼,自然不會有任何約束。
自餘漫兮懷孕生產,幾人難得聚首,吃了飯,又喝了點酒,才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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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許舜欽早上十點半的飛機,由於許堯去上班了,許鳶飛過敏,出門不易,送他去機場的人是京寒川。
他倆沒什麼話題可聊,而且許舜欽途中一直開著電腦,再和人進行視訊通話。
似乎是在聊工作。
到了機場,京寒川幫他取行李。
“謝謝,麻煩了。”許舜欽與他接觸這麼長時間,兩人交流卻不多。
“許先生慢走,鳶飛和許堯這邊,我會幫忙照看,您不用操心。”
京寒川意思很明顯了,您趕緊走了,這裡我接受了。
許舜欽臉上沒什麼表情,“那就麻煩你了。”
“歡迎再來京城,期待與你的再次見面。”
京寒川這不過是客套話。
許舜欽點頭,“你期待見我?”
“這個自然。”京寒川還能說什麼。
他看著許舜欽寄了行李入關,才開車離開,直奔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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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鳶飛早就在家裡等著,瞧他回來,衝過去一把抱住了。
因為許舜欽一直在,兩人難得有獨處的機會,此時稍微靠得近一點,都有些心猿意馬。
京寒川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他終於走了。”
許鳶飛笑出聲,這語氣,太多怨念。
他眸子深邃,像是帶著灼灼熱浪,就連呼吸都帶著一股潮熱甜膩的味兒,稍微靠近就能把人燻得暈陶陶的。
兩人前段日子,最多就是抱抱,最多親兩下。
那也只是沾沾額頭,碰碰嘴唇,從未有任何更加親暱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