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你還和我開玩笑,當時情況不是逼到那個份兒上了嘛。”京家肯定要拿出姿態來啊,“不過許正風到底收到了什麼包裹啊,父子倆臉色都變了。”
某大佬摩挲著小鬍子,沒作聲。
“我在許家,真是心驚膽戰,不過也真的是我們疏忽大意,難怪你說那丫頭看著眼熟,這長相可不就是像極了許老太太?”
只是許家二老常年住在鄉下,極少回京,與京家算起來,少說也有二十年未見,所以一時沒想起來。
此時京作霖忽然大呵一聲,“停車!”
司機急踩剎車,“老爺?”
“查一下寒川在哪裡!”
訊息很快就反饋回來,“在婚房那邊。”
“去那邊!趕緊過去!”
“作霖?”
“許正風剛才看了那東西,忽然看了我們一眼,我當時心底就犯嘀咕了,剛才離開的時候,看到許家人在外面忙活,這大晚上,這麼冷的天,他們能忙什麼,只怕是有大動作。”
盛愛頤嘆了口氣,“你是覺得,他是衝著寒川去的?”
“如果是真的,這小子難逃一劫,不被打死,總歸要吃點教訓的。”
……
**
此時某個高檔小區
許鳶飛正在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放著翻了一半的裝修畫冊,她正捏著魚食兒,在給魚缸裡的幾尾金魚餵食,餘光瞥了眼正站在窗邊打電話的京寒川。
她起身走進了臥室的洗手間內,因為沒裝修過,牆壁雪白,燈光也是亮白色,照的她嘴角的一抹紅,越發豔麗。
她忽然想起,方才進屋後的畫面。
抬手摸了摸略腫的嘴角,剛才已經讓他輕點了,怎麼下口還是這麼重?
有的地方還破皮了,這回家之後,該怎麼解釋啊。
她摸著護唇膏,稍微塗了下,一扭頭,就看到京寒川站在洗手間門口,似笑非笑。
“電話打完了?”
“嗯。”京寒川點頭,想起傅沉的話,心底莫名有些燥,“幫我把領帶解開,好不好?”
許鳶飛看他臉色不大好,也沒拒絕,混沌著走過去,伸手去幫他解領帶。
今天畢竟是傅沉的大日子,京寒川也是一身筆挺的西裝,就連方才將她按在沙發上接吻,除卻被她擰出的一層褶皺,其餘地方絲毫不亂。
若非方才兩人都意亂情迷……
許鳶飛都會覺得,這個人接吻都不投入?
簡直是個暖不熱的涼骨頭,或者就是個性冷淡吧。
她手指輕輕勾扯著領帶,慢慢幫他鬆開。
京寒川眯眼看著她……
想起與傅沉的通話:
“你現在回家了嗎?”
“還沒有。”
“有件事我需要提醒你一下。”
“嗯?”
“你爸媽是和許家人一同離開的。”
“什麼意思?”
“我媽剛才和我說,讓我最近買點禮物,替她和父親去許家跑一趟,探望一下許老,說是你們家已經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