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吻,鋪天蓋地,像是滅頂襲來一般。
餘漫兮只覺得渾身發燙,渾身都像是著了火。
傅斯年瞥了眼門,按下密碼解鎖,兩人就這麼親著抱著進了屋,門一關上,餘漫兮後背抵在門上,激烈的吻像是要把她五感都奪走……
她眼神迷離,今晚的酒……
好烈。
只是腿軟得實在站不住了。
她伸手推搡著傅斯年,“停……停……”
“嗯?”這男人要不就不沾葷腥,這一旦食了肉味兒,總覺得怎麼都不夠,傅斯年亦是如此。
“腿……腿軟。”
傅斯年輕笑著,手指用力,她身子懸空,坐到了不遠處的餐桌上,“可以了?”
“嗯。”
“繼續?”
餘漫兮此刻還在急喘著氣,尚未回答,某人就撲了過來。
她喘不過氣兒,一直推搡著他停下……
傅斯年貼在她耳側,呼吸熱燙,呢喃廝磨著說了一句,“停不下來了。”
她只記得自己快喘不過氣兒了,這個男人骨子裡是狂野的,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像是要生生吃了她一般。
她完全將他骨子裡的野性都勾了出來。
……
意識回籠,餘漫兮把手伸進被子,衣服褲子都是在的,並沒任何不妥,看起來昨天除卻強吻了傅斯年,也沒發生過什麼。
她躡手躡腳的下床,光著腳踩在地毯上,並未發生半點聲音,她小心翼翼將薄被展開,蓋在傅斯年身上,才輕腳往外走。
每一步都彷彿踩在刀尖上,心跳快得都要停滯了。
她抓起遺落在地上的包,輕聲開門,緩緩出去,但是防盜門關上,不可避免發出聲響。
“嘭——”一聲,餘漫兮嚇得急忙竄回家,而傅斯年也在這時睜開了眼。
他伸手摸了摸嘴角,昨晚被她咬得唇邊都是血印,此刻舔一下,還隱隱作痛,她居然拍拍屁股直接走了?
其實昨晚雖有驚雷動火之勢,傅斯年畢竟有些理智,總不能趁她醉酒,真的就與她發生些什麼……
抱她回床上睡覺,餘漫兮卻死死拽著他的手不肯鬆開,他又不能幹坐著等她睡醒,醉意睏意一起襲來,他就合衣在她身側躺下了。
她有裹被子的習慣,傅斯年半睡半醒間,還開啟壁櫥拿出了備用的薄被,也被她扯了過去。
和她一起睡覺,不感冒才怪。
而此刻的餘漫兮鑽回家,小貓年年趴在窩裡,略有不滿的睜眼看了她一下,又眯眼躺下了。
餘漫兮急促喘著氣兒,扔了包往浴室鑽。
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處有一處咬痕,她偏頭看了眼,這什麼時候留下的……
小臉瞬時火辣辣的疼。
她簡單衝了個澡,剛換了衣服,就聽到有人敲門。
她以為是傅斯年找上了門,透過貓眼看了下,居然是房東,她急忙開啟門,“阿姨,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