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最後落得一場空,難怪當天在醫院,肖夫人那麼歇斯底里,連形象都不顧也要和嚴知歡拼命。
現在得知肖靖安的身體情況,傅沉就把一切想通了。
“三爺,需要做什麼嗎?”十方太瞭解傅沉,既然查了他,必然會有動作的。
“肖家日薄西山,沒必要痛擊,讓他們在掙扎會兒吧。”折磨人的法子傅沉有的是,他這時候出手,給他們個痛快,不如看他們垂死掙扎。
十方摸了摸鼻子。
“把肖靖安病歷發給南江記者就行,他們應該很感興趣,小小懲戒一下。”
誰讓這小子以前打他媳婦兒的主意。
十方惡寒,您對全世界宣稱一個男人不行,還說是小懲大誡?這特麼比殺了他還難受。
傅沉手指輕輕拂過傅心漢的狗脖子,某狗子身子顫抖,怎麼曬著太陽還覺得冷呢。
網際網路傳播很快,也就幾分鐘後,便有新聞接連爆出肖靖安早就不能人道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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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風晚看到新聞時,剛從海邊游泳回來,她學了一個暑假的游泳課程,從只會狗刨撲稜,已經掌握了許多種游泳姿勢。
而且游泳燃脂,兩個多月她每日跟著喬艾芸進補,喬艾芸胖了十多斤,她反而瘦了兩斤多。
她上岸擦乾身子,穿著外套準備回家洗澡。
看到新聞推送時,險些嘔血。
……
這是誰爆的訊息啊,你若質疑一個男人那方面的能力,那人肯定和你拼命,況且是昭告天下說他不行。
太狠了吧。
嚴叔還是表哥?
宋風晚壓根沒往傅沉身上想,因為她沒和傅沉說過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心底純良的傅三爺,揹著她可幹了不少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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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風晚在9月6日,報道當天從南江坐飛機到京城,買的是一早航班,出發前一晚,喬艾芸四點多就醒了,起來給她包了餃子。
嚴望川一直在邊上,“京城那邊也有熟人,傅沉在那邊,有什麼情況聯絡他就醒了,別太擔心。”
“就是不太放心。”喬艾芸想親自過去看看她的生活環境才能安心。
“你太焦慮了。”喬艾芸這段時間足不出戶,在家養胎,閒下來很容易亂想。
五點多,喬艾芸就敲開宋風晚的房門,讓她起來再收拾一下東西,別誤了航班。
緊接著去叫喬西延。
喬西延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已經起床收整好。
“西延,晚晚就拜託你了,你照顧好她,到了那邊先去報道,送她去宿舍……”喬艾芸自己無法跟去,自然囉嗦一些,恨不能把所有事情都給他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