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十方接到傅沉電話,買了點早餐送上去,一進屋就看到傅沉剛洗澡出來,被子裡微微拱起,宋風晚定是沒醒。
他躡手躡腳進去,將小籠包和豆漿放在桌上,“三爺。”
“今天你和千江放假。”他肯定會時時刻刻陪著宋風晚,自然不需要這兩個電燈泡。
十方點頭退出去。
我靠
昨晚一起睡了
這考試剛結束,三爺如此禽獸
傅沉坐在床邊,低頭俯視著還裹著被子,睡得深沉的人,“晚晚。”
他喊了幾聲,宋風晚才勉強睜開眼,四目相對,她臉蹭得就紅了。
想起昨晚的事,此刻手心還像是著了火。
昨晚太黑,她看不清傅沉的臉,但他靠在自己耳邊,那深沉迷醉的低低喘息聲,還有灼燙的面板上滾下的熱汗,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她本想偷看他的,傅沉伸手捂住了她的臉。
“晚晚,別看。”
灼燙的手心,遮住她的眉眼,燙得她眼睛發紅乾澀。
那嘶啞低沉的嗓音,勾得她身子發軟。
她從不知道
他可以折騰那麼久。
她清楚記得有一次分明幾分鐘就
宋風晚把頭埋在被子裡,恨不能死在床上,太羞人了。
她昨晚真是腦袋秀逗了,居然真的就幫他,簡直要命了。
“起來吃東西吧。”傅沉倒是一臉饜足。
宋風晚爬起來往洗手間竄,隔了幾分鐘才開門探頭出來,“三哥,有睡衣嗎”
然後某人給她遞了一件自己的襯衣。
宋風晚拿過衣服,尋思半天,還是套在了身上,堪堪遮著大腿,她的裙子昨天穿著睡了一夜,早已皺皺巴巴,無法見人。
她穿著衣服出來時,傅沉已經將包子豆漿擺在桌上,餘光瞥了他一眼,視線落在那雙白皙修長的腿上,眸子緊了緊。
真是白得扎眼。
其實傅沉衣服寬大,根本不會露出什麼,宋風晚坐在沙發上,低頭吃東西,還真的有些餓了。
“你過來,芸姨不知道”
“嗯。”宋風晚哪兒敢直說。
“能待幾天”
“最遲明天也得回去吧,還得收拾東西去南江,嚴叔太急了,他們是打算暑假就把拍婚紗照,請客辦酒都弄好,等九月送我上學後,就出去度蜜月,可能去半個多月,正好國慶回來。”
傅沉拿起吸管,插入豆漿杯中,試了下溫度才送到宋風晚嘴邊,“時間比較趕。”
“對啊,所以才這麼著急回去。”宋風晚就著吸管,喝了兩口豆漿,“可能暑假在南江的時間會比較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