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知歡汙衊宋風晚偷東西,自己卻被逐出嚴家的訊息,雖未在南江傳來,嚴家那些親戚都很快收到了訊息。
這對母女進門當天他們都見了,看著都和和氣氣,非常好相處。
誰會想到遇到事情這麼剛,一點情面不留,這不僅是打臉,就連她最後那層遮羞布都扯下來了。
真的厲害。
也是因為這件事,原本對她們還有微詞的人,私下都不敢多說什麼,雖是一個姓,那也是人家的家事,你管不著,更犯不著因此與嚴望川產生嫌隙。
而且嚴望川連手稿這種私密的東西都可以直接拿給宋風晚,足見對她多信任。
殺敵立威,說得大抵如此。
當天下午就有不少七大姑八大姨過來邀請喬艾芸出去逛街,看宋風晚的神色更是古怪,她坐在窗邊,手中拿著本基督山伯爵,模樣乖巧。
任誰都想不出,會是她把嚴知歡攆出去的。
宋風晚從她們笑,他們都覺得後背發涼,這可是個披著兔子皮的小老虎啊。
嚴望川下午照舊去公司,喬艾芸招架不住那些親戚,便跟著出了門,宋風晚推說要出去走走,實則是去見傅沉了。
老太太手中捏著細針,在紅色緞面上穿針引線,嚴少臣收拾東西也打算上班。
“奶奶,我要去上班了。”
老太太眯眼看著他,“肖靖安在打晚晚主意這件事你怎麼沒和我說”
嚴少臣笑道,“整個南江,誰不在打她主意啊,而且肖靖安昨天被她揍了一頓,晚晚對他沒那個意思,我以為他會知難而退,就沒告訴您。”
“揍了”老太太來了興致,“怎麼回事”
嚴少臣就把昨日發生的事,加上猜想和她解釋了一遍,老太太聽後樂了,笑得合不攏嘴。
“他叫得那麼慘烈,看得出來她下手挺狠的。”
“那小子非良人,我是擔心晚晚年紀小,又沒談過戀愛,之前傅家那孫子就不怎麼樣,我怕她被騙,肖家這小子慣會花言巧語,不是個好東西。”
嚴少臣攥緊手中的車鑰匙和公文包,“奶奶,我覺得您擔心太多了,她挺聰明的,不至於被人騙。”
“就怕遇到最甜會哄人的渣男,小姑娘一時不察就栽進去了,女之耽兮,不可脫也”老太太嘆息,“現在這些男人騙小姑娘花招太多。”
嚴少臣悻悻笑著。
人家都早戀大半年了,您這擔心的真是多餘。
誰要是往她面前湊,壓根不用您出手。
“我本來還擔心她會被人欺負,現在看來,擔心真是多餘的。”老太太搖頭,厲害點也好,最起碼以後不會被人欺負。
嚴少臣訕訕點頭,誰敢欺負她啊。
人家男朋友可牛逼了。
“你幫我注意點,要是誰家小子和她走得近點,和我說一下,她這個年紀,情竇初開是正常的,我把把關,南江這邊我還是熟的。”
嚴少臣點頭,“奶奶,嚴知歡的事,是您和家中那些親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