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倏然用力,將袋子從她手中扯過……
他剛開啟袋子,就猜出裡面是什麼了,再沒什麼比手工的禮物更有心意,他心底是高興的,伸手拿出來是傻眼了。
“晚晚……”傅沉蹙眉,“今年流行破洞款圍巾?”
線頭多不說,大大小小,最起碼七八個洞,最可怕的事,這圍巾為什麼一頭大一頭小?
宋風晚咬了咬唇,過年期間她去買的毛線,當時那個阿姨教她的時候,明明很簡單,可是拿回家之後,就織成這樣子了。
她去找過那個老闆娘,她只說了一句。
“小姑娘,你這個救不回來了。”
宋風晚馬上就開學了,也沒時間精力重新織一條,只能破罐子破摔。
“晚晚,這個……”傅沉指了指圍巾尾部的一截線頭,“這裡是不是忘記收尾了。”
宋風晚氣結,“你如果不要就罷了。”
她伸手要去搶奪,傅沉自然不肯給。
兩人不知何時扭打到了床上,“晚晚,我以為你應該是心靈手巧那種。”畢竟是學美術的,喬家又都是手藝人,誰知道宋風晚手殘到如此地步。
“你……”宋風晚也覺得拿不出手,臉上臊得慌,又被他打趣,又急又氣,偏生手臂不夠長,怎麼都夠不到,心底一橫,對著他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一口……
“嘶——”傅沉悶哼一聲。
宋風晚埋在他脖頸處,呼吸又急又重,小嘴利得很,像是連皮帶肉要咬死他一樣。
“你還說不說?”宋風晚像一隻炸毛的野貓,張牙舞爪的看著傅沉。
他此刻若是說句不滿,這丫頭估計會抓花他的臉。
“我很喜歡。”傅沉扶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壓下來,狠狠吻住。
兩人都不知何時滾到了床單上……
這身上的衣服都不知何時被脫下,宋風晚裡面穿了一套黑色的秋衣秋褲,傅沉上半身僅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兩人身子緊貼著,急促喘著。
傅沉覺得自己去撩她,純粹是自己找罪受。
他翻了個身,仰面看著天花板,頂部是一大塊茶色玻璃,可以清晰反射出床上的一舉一動。
宋風晚翻身,側對著傅沉,“三哥……”
她之前在考場待了一天,手腳冰涼,此刻都沒回暖,伸腳往他腿上蹭了蹭。
傅沉眼皮一抖,“你又想做什麼?”
“太冷了。”宋風晚把手搭在他胸口,冷得傅沉身子一顫,等她手指被染上一層熱度,就開始不安分的作亂,在他腹部摩挲著,之間滑動,勾勒腹肌輪廓……
似乎有六塊?
她小手微微往下,不是都說身材好的男人有八塊腹肌?柔軟細嫩的小手,越發得寸進尺……
傅沉呼吸粗重,伸手按住她的手,“不寫作業了?”
宋風晚只是一笑,伸手抱住他,蹭了兩下,“待會兒寫吧,有點累。”
連續兩天高強度的考試,身心俱疲。
這般貼著,宋風晚才感覺有個東西抵在自己腹部,她小臉一紅,蹭得跳起來就跑……
傅沉啞然,撩完就跑?
還一個勁兒想往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