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輕哂,“我沒欺負未成年的癖好。”
他這話就算是答應會包容宋風晚了。
喬西延得到了滿意答案,這才停止蹂躪腳下的菸頭,“今晚多謝三爺招待,我開了一天車,先回屋了,您也早點休息。”
傅沉點頭,看著喬西延離開。
直到他背影訊息,才有人從暗處走出來。
“三爺,這喬西延膽子未免太大了,居然敢當面威脅您?”他們躲在暗處都聽傻了。
這是赤裸裸紅果果的挑釁啊,還沒見過誰敢這麼和三爺嗆聲?
膽子實在太大。
傅沉非但沒生氣,反而勾唇笑了笑,“挺有趣的。”
有趣?
眾人又傻了。
這要換做以前,三爺肯定早就動怒了,現在居然在笑?難道是看在宋小姐的面子上?
色令智昏?
果然美色誤人啊。
傅沉哪兒有他們想的那麼膚淺,他不過是故意試探喬西延罷了,看他為宋風晚會做到什麼份上。
如果他剛才眼神威懾讓他怯懦後退,他壓根不會將他放在眼裡。
總有人說喬家日落下山,恐怕是錯估了這位喬家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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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風晚入住傅沉家的第一個晚上,無風也無浪,喝了年叔特意送來的醒酒安神湯,就安穩入睡。
許是白天趕車太累,一夜無夢。
她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大亮,初來乍到,她沒敢睡懶覺,簡單洗漱就下了樓。
這年頭,要是沒事,沒幾個孩子願意早起的,宋風晚起得這麼早,讓年叔很意外,對她的喜愛又增加幾分。
三爺眼光果然不錯。
“年叔早。”畢竟不是自己家,她還是覺得有些拘謹不自在。
“宋小姐怎麼不多睡會兒。”年叔笑道。
“睡不著了,表哥還沒醒?”她下意識要找最親近的人。
“還沒,不過三爺起了,您要不要去打個招呼?”年叔異常和藹。
“會不會不方便?”宋風晚其實不想和傅沉獨處,她昨天可是做了個扒他衣服的春夢,哪兒敢見他啊。
“不會,三爺每天早上都在小書房抄經,我帶您過去。”
宋風晚沒法推脫,只能跟著他往小書房走。
年叔一早就看得出來,宋風晚年紀小,情竇未開,現在就是自家三爺一頭熱,他肯定得盡力撮合。
宋風晚跟著他穿過幾個花廊,很快到了小書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