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婆婆的想法都不是和自己一樣,吳家二嫂是純討了一個沒趣兒,反正走的時候臉色也不是一般的難看。
回到家對自己丈夫吳家二哥吳剛也沒什麼好臉色。
“你這是怎麼了,不是跟著媽去楊家了嗎。”吳剛看著自己媳婦兒難看的臉色無奈地問道。
吳剛媳婦瞪了他一眼:“我怎麼了,我能怎麼了,反正我說什麼都是錯的!”
吳剛聽到這話頓時就知道自己媳婦兒又做什麼了,肯定又是說了一些什麼不該說的話,自己這個媳婦兒次次都是因為嘴上沒個把門兒惹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來。
吳剛媳婦這會兒真的覺得自己是滿腹的委屈,她在楊家說的那些話明明都是對的,憑什麼到頭來好像錯的就就成了她一個人了。
這實在是不公平!
吳剛聽到自己媳婦說完的話臉色頓時也是黑了。
“我看你也是腦子被踢了,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吳剛在屋裡繞了兩圈才停下來,“早知道你這樣你都還不如不去,怎麼不學學三弟妹,她可都沒去!”
吳剛媳婦支支吾吾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老三家媳婦兒是沒去,可她想著大嫂都過去了,她也應該過去,這也是在吳家有分量的象徵不是。
現在倒得不償失了。
吳剛媳婦還是不想要認自己有錯,半晌才咬牙撐道:“我說的話本來就沒錯,現在怎麼就成了我的問題了,那楊家就是差別對待,給楊三荷的嫁妝就是少!”
“就算少又怎麼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它這個幹什麼!”吳剛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自己這個眼皮淺腦子也不怎麼清醒的媳婦兒,“再說了,那是楊家,楊三荷他爸是支書,要是他們因為生氣給咱們家穿小鞋呢!”
支書的權利可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過年交公糧的時候。
楊敬山向來都是向著他們蓮花屯兒的人的,交的糧食是新糧還是陳糧從來都不計較,甚至多點兒少點兒能遮過去的他都幫著遮過去。
要是誰真敢和楊敬山結了仇,不說別的,就正大光明地卡你的公糧都夠受的了!
吳剛媳婦:“不,不會吧,他總至於”
“怎麼不至於,你說那樣話不就是把他給得罪了嗎!”吳剛冷聲說道,“到底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讓你敢亂開口說話的!”
吳剛媳婦沒說話。
吳剛微微眯了眯眼睛,這問題他問不問的其實結果都是一樣的。
“又是你孃家媽在你耳朵邊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了吧!”
吳剛媳婦訥訥地頓時就不敢應聲了。
“你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沒事別往你孃家跑,每次回去就帶一堆東西,回來兜裡比臉都乾淨,還都聽著你媽的話爭這個吵那個,你孃家那就不是個好地方!”
吳剛是真的很生氣了,當初和自己這個媳婦結婚的時候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聽她孃家的話,什麼事兒都想著孃家,根本沒有自己的主見。
她的刻薄自私愚蠢也都是從她孃家媽那裡繼承回來的,唯一多的就是個聽話。
可聽的不是他吳剛這個丈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