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講,你是我三弟,我是你大哥,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自然會給安排好的,放心好了。”劉厲回道。
見劉厲有些敷衍,張飛一下子就著急起來,忙攔在他面前道:“大哥,您可不能誆騙我,俺老張是老實人。”
劉厲認識張飛之前,早已認識公孫瓚,那自然就不能將侯太守千金介紹給張飛,況且,侯太守千金是個顏控,別的不喜歡,就喜歡長得帥的。
而公孫瓚恰好長得帥,自然是符合侯太守千金的要求。
可反觀張飛,長得五大三粗,又是個宰豬的屠戶,講話也大大咧咧,一點都不溫文爾雅,雖然劉厲熟讀歷史,知道涿郡有張飛的存在,但也不能隨便促媒。
“放心好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緣分,促媒也不是說隨便拉兩個人就能湊對的,那你大哥這婚介所也就白開了,而且你是我三弟,我肯定把你的事情放在心上。”
見劉厲這麼篤定地講,張飛有些將信將疑,道:“大哥,那你保證。”
劉厲很清楚張飛的緣分,畢竟他熟讀歷史,但這種讓他保證的事情,他沒法保證,可若是不說,只會降低他在張飛心中的形象。
“翼德,不能胡鬧,大哥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
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張飛嚴肅的神情瞬間放鬆下來,笑著說道:“這才是翼德的好大哥,我就知道大哥一定會為我考慮的。”
“你這個人啊。”劉厲指了指張飛,無奈地搖了搖頭。
“厲公子,請吧。”兩個人話剛講完,鮮于輔就來請他們兩人,道,“州牧大人已在營帳內等候您二位多時。”
不知不覺公孫瓚已隨劉虞走遠,本以為劉虞只喊了公孫瓚,但公孫瓚知道此事必須喊上劉厲,否則劉虞的目光就會放在他身上。
畢竟公孫瓚搶走了原本劉和的機會,此次這些將士們鬧事,他雖然沒有阻止,但這就是一種默許,讓劉和捱了二十大板不說,還讓幽州牧劉虞的聲望下降。
雖然劉虞故意擺出一副大氣的模樣,但實際上他心中記仇的很。
所以他才當著劉虞的面說,要把劉厲、張飛兩人一併請過來。
“鮮于將軍,不知州牧大人有何要事與我等商議?”在走向劉府的路上,劉厲小心翼翼地問道。
鮮于輔卻一言不發,沒有回答劉厲的問題。
“你這廝,俺大哥在問你問題呢,怎麼一句話都不講。”張飛這暴脾氣又上來了。
只見劉厲一擺手,示意張飛不要動怒,他壓低聲音,問道:“我聽說過鮮于將軍的名號,在北方鮮卑眼裡,您可是不敗將軍,怎麼此次與鮮卑作戰,還要大範圍的徵兵。”
“你知道這麼多能幹嘛,想幹嘛呢?”鮮于輔隨意敷衍道,大公子被打二十大板就是因為此次涿郡的七千兵馬不滿而導致的。
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劉厲和張飛,他心裡非常不滿,只是因為這是主公劉虞的吩咐,他才強壓內心的怒火,否則,他現在早想與張飛打起來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此次與鮮卑作戰,依我之見,以右北平郡的兵力,以及劉大人的實力,和各位將軍的能力,足以打退鮮卑。”
劉厲慢慢分析道,“可以說,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而如今,將在朝廷中的侍中劉和召回,還在幽州大範圍徵兵,恐怕不僅僅是對付鮮卑這麼簡單,估計朝廷之中會有什麼變化吧。”
鮮于輔微微一愣神,他沒想到,劉厲不過是一個促媒的平民百姓,竟然對此還有如此見地。
這一愣神雖然短暫,但被劉厲切切實實地捕捉到了,他繼續試探道:“鮮于將軍,恐怕會有大事發生,鮮卑入侵不過只是幌子,真正的難題還在後面。”
“你怎麼知道?”鮮于輔停下腳步,厲聲問道,“這可是軍事機密,誰告訴你的。”
鮮于輔個性本來就比較衝動,在劉厲這麼一詐下,一不小心就將實情說出。
等他意識到後,為時已晚,見劉厲臉上的笑容,鮮于輔才反應過來,斥責道:“厲公子,您這就可不厚道了,竟然詐我?”
“鮮于將軍,我認為這是我們應該知道的,不然我們上了戰場,連怎麼喪命的都不知道,那未免也太可悲了。”劉厲有自己的理由。
“你!”鮮于輔攥緊拳頭,便想向劉厲砸去。
“你敢!”張飛一把攔在劉厲面前,他的身體比鮮于輔要壯實,鮮于輔見到他這副兇樣,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