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太守本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又被他給嚥了回去,可想了想還是得講:“若是張屠戶像今天這樣該如何?”
張飛這暴脾氣,連涿郡侯太守都敢暴揍一頓,若是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不順眼的人,只怕他也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衝上去和人打起來。
更不用說劉虞還會處處刁難他們,那個侍中劉和又是個紈絝子弟,以張飛這樣的性格,只怕很難和他們混在一起。
“哼!若是見到不公不平之事,俺老張自然是要出手的,否則,這世界也太冷血無情了!”張飛大喊道。
“是是是,張屠戶,你本事強,你說的都對。”侯太守有些賭氣地說道。
雖是賭氣的話語,但也不無道理,畢竟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劉州牧劉虞的地盤,劉厲倒是還好,他是新上任兩郡太守盧植的學生,公孫瓚又是侯太守的女婿。
劉虞會顧及他們的顏面,並不會為難。
但張飛只是一個宰豬的屠戶,雖是後來的天下名將,但此刻的他身份並不尊貴。
再加上之前他與袁紹部將文丑大打出手,更是讓袁紹耿耿於懷。
既然劉厲與公孫瓚二人不好得罪,那區區一個宰豬屠戶張飛,劉虞又怎會放在眼裡。
難不成盧植與侯太守還會因為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來與他鬧翻。
“侯太守請放心,有我劉厲在,定然不會讓翼德兄弟鬧出事情來。”劉厲保證道。
“厲兄弟,你也知道俺老張的為人,俺老張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怎會鬧出事情。”
“好了,再這樣說下去,我就不帶你去了。”劉厲厲聲道。
“好好好,俺老張答應你還不行麼,等到了那裡,我定然事事都聽你的。”張飛趕緊說道。
一旁的劉備思索片刻後,問道:“厲公子、翼德兄弟,你們兩人有稱手的兵器麼,就這樣奔赴戰場,若是沒有稱手的兵器,只怕會...”
張飛笑著說道:“這有啥,俺老張是開宰豬鋪的,有許多菜刀,厲兄弟從我那兒拿兩把菜刀就行。”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若是菜刀有用,那人人都可以奔赴戰場了。
菜刀宰豬好用,可若是真刀真槍的與人打鬥,還未近身,便會被瞬間秒殺。
此時,一直在旁默默聽著的張世平說道:“這段時日,我兄弟蘇雙受到兩位照顧,而且他現在也頗受歡迎,鄰里鄉親間有好多人都爭搶著要給蘇雙介紹,這也多虧厲公子和翼德兄弟的幫助。”
“好說好說。”張飛笑著說道,“也都靠蘇富商自己,沒有這段時間他咬牙堅持下來,怎麼可能瘦的這麼快。”
“還是張師傅教的好。”蘇雙趕緊說道,生怕張飛再讓他去繞圈跑個幾十圈。
“幾位的兵器就由我二人來負責打造。”張世平說道,“以及我等會準備好些銀兩,來幫助厲公子與翼德兄弟。”
“那最好不過了!”還沒等劉厲推辭,那張飛便顧自應承下。
“這不太好吧...”劉厲還心有疑慮。
張世平看出他的憂慮,解釋道:“厲公子不用擔心,我二人行走江湖,也喜歡散財,就跟您之前散財給涿郡的鄰里鄉親一樣,我便散財給您,
因為您要奔赴戰場,這是保衛國家,也是保護我們這些平民小老百姓,您有這樣的氣魄,我張世平自然也要做同樣有氣魄的事情。”
見張世平執意要幫助,劉厲也不好推辭,便接受道:“那就有勞張富商了。”
...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劉厲新開了這件婚介所,也有段時日。
因為有兩郡太守盧植的背書,再加上侯太守贈予的金字媒招牌。
婚介所的生意是越來越好,前來邀請促媒的人是一撥又一撥。
張飛的宰豬鋪跟著生意也越來越好。
如果促媒促成了,直接從張飛的宰豬鋪買些豬肉,就當作彩禮給送到女方家去。
不過張飛的宰豬鋪並未開在桃園內,倘若開在桃園內,只怕只是會起到一個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