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起,你就是豐樂分隊的隊長了。”賀田耕又將委任書遞給唐宇,笑著拱手道:“唐隊長,恭喜恭喜。”
“多謝部長的提拔,大恩大德,小子沒齒難忘。”唐宇欣喜若狂的拱手還禮。
又客套閒聊一會兒,賀田耕就先走了。
出了茶樓坐上計程車,賀田耕回頭看了眼,這才拿出手機打給呂寶峰,“兩份合同都簽了,看都沒看就簽了。拿到委任書時很高興,激動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呂寶峰問道:“真高興?”
賀田耕被問的一愣,隨後將見到唐宇的整個過程描述一遍。
“知道了。”呂寶峰呵呵一笑。
掛了電話,呂寶峰向著不遠處的別墅看了眼。
勾魂使正站在二樓陽臺,目光戒備的四處掃視著。
“來的會是誰?”
呂寶峰收起手機,看了眼身旁的盲僧。
盲僧傳音道:“勾魂索命,能找到勾魂使的自然是索命使。”
“不止索命使一人。”呂寶峰臉上浮現一抹玩味之色,“鬼王端木雅也來了。”
“貧僧沒見過他。”盲僧眉頭緊皺,“你確定?”
呂寶峰沒有回話,而是笑著轉身向後看去。
盲僧也跟著轉身看去。
十幾米外是別墅區的涼亭,兩個老頭正在下棋,周圍還站著四五個觀棋之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棋局,還有人不停的指點,讓其中一個老頭跳馬。
其中一個觀棋之人是個年近四十的男人,一身白色休閒裝,手中盤著兩個包漿厚重的麒麟紋獅子頭核桃,隨著呂寶峰和盲僧都轉身看來,他抬頭看了眼,而後緩步而去。
呂寶峰二人籠罩在遮目術中,旁人根本就看不到他倆。
哪怕是陽臺上的勾魂使,也沒發現他倆的存在。
“呂捕頭匆匆而來,可是因為在下?”男人來到呂寶峰面前,抬手捏個印訣,也用遮目術隱藏自己的身形,這才笑著對呂寶峰拱手行禮。
呂寶峰笑著拱手還禮,“鬼王親至,卻不急著動手,不就是在等呂某人麼。”
“見大師在此,在下才不得不勞煩呂捕頭過來一趟。”男人似笑非笑的看向盲僧,拱手道:“鬼門之主端木崖,見過大師。”
盲僧沒有說話,只是拱手還禮。
呂寶峰笑著問道:“鬼王可是要將勾魂使帶回去?”
“勾魂使?”端木崖笑著看向呂寶峰,“勾魂使不是被呂捕頭逮捕歸案了麼。”
“你不說這事,我都忘記了。”呂寶峰扭頭看了眼陽臺上的女人,“既然她不是勾魂使,那呂某今天就得帶她回去核查身份。等確定了身份,鬼王再來領人也不遲。”
“呂捕頭說笑了。”端木崖臉上的笑容更濃,再次拱手道:“說起這件事,在下還得多謝呂捕頭,若不是你拿淹死鬼做替罪羊,在下也不會急著來曲州接人。”
呂寶峰笑道:“來的不早不晚,時機正好。”
盲僧聞言,就皺眉看了眼呂寶峰。
端木崖不由得看看盲僧,隨後又笑著看向呂寶峰,“之前我還在想是何人通知在下,沒想到竟然是呂捕頭給在下傳的信,只是在下心有不明,不知呂捕頭為何這麼做。”
“不是我們給你傳的信。”呂寶峰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