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清楚這些，姜蟬忽然輕笑一聲，清源啊，當真是瞞了她不少事情。她還真是兩手抓，一面從娜娜這裡收取報酬，估計母神那邊也給了她好處，否則她不會大費周章的讓自己過來。
想清楚了這些，姜蟬也不多佔據娜娜的身體。在確定娜娜甦醒以後，她乾脆利落的讓出了身體的控制權。
娜娜還有點懵，她七個腦袋轉了轉，互相對視了一眼後：“我都四階了？這也太厲害了吧？”
艾貝兒撲過來抱著娜娜的手：“殿下，你最棒！”
娜娜下意識的摸了摸艾貝兒的腦袋：“艾貝兒，你都長這麼大了？”
她這才剛剛甦醒，還不知道這些年裡發生的事情，這不她看艾貝兒還是許多年前的眼光。至於曾經糟心的前世，娜娜也不願意多想。
艾倫算是最端得住的：“您不是殿下？你是誰？”
姜蟬輕笑，艾倫倒是敏銳，她在娜娜的對面顯了身形：“她確實是你們的殿下，你們之前看到的是我。”
艾貝兒看看娜娜，再看看對面的姜蟬，在看到姜蟬唇角若隱若現的笑容的時候，艾貝兒迷糊：“怎麼有兩個殿下？這個是這些年來和我們相處的殿下，這是以前的殿下。”
姜蟬草草解釋了兩句：“你如今既已甦醒，我也無需再在這裡多待。你的仇怨該解決的我都解決了，你的事業也正如日中天，至於以後你想怎麼走，這都看你自己。”
娜娜最邊緣的腦袋眼疾手快的叼住姜蟬的裙角：“你現在可不許走，你要多帶帶我。”
姜蟬挑眉：“你倒是厲害，很少有人能夠這樣接觸到我。”
娜娜有點害羞：“這不是剛剛進階，掌握了一些技能嘛。姐姐，你可不許現在就走，你陪了艾貝兒這麼多年，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姜蟬：“十六年太長了，最多半個月。”
娜娜嘟嘴，腦袋就要往姜蟬的懷裡拱：“姐姐……”
姜蟬點著她的額頭：“已經是一方大蛇神了，還這麼撒嬌可不好。”
看娜娜搖頭，七個腦袋都快要打架了，姜蟬點了點她最中央的腦袋：“說正事，有生之年能夠修煉到五階嗎？”
娜娜感受了一番：“有點難，不過若是我一直這麼收集著信仰，或許有那一天？我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對於未來我雖然看不清，但起碼值得期待。”
艾倫：“作為一名全民偶像，你也不能每一世都走娛樂圈吧？粉絲們都是火眼金睛，時間一久總是能夠看出端倪的。”
娜娜搖頭，腦袋幾乎要將姜蟬全都包裹住。姜蟬無奈：“行了，收回去吧，總是這樣你也不擔心嚇到我。”
她畢竟是個人，也幸虧她這麼多年心智強大，若是換個別的人來，早就嚇死了。
娜娜晃了晃，原地的七頭大蛇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量高挑軟若無骨的少女。在恢復人形後她就軟綿綿的想往姜蟬的身上靠，整個人的舉動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媚氣。
可惜她靠了個寂寞，姜蟬本身就沒有實體，娜娜啪嘰一聲就要往沙發上摔。還是艾貝兒看不過去，貢獻了自己的肩膀讓娜娜依靠。
娜娜順勢枕在艾貝兒的大腿上：“還是這種感覺舒服，艾貝兒，我想吃好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