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銘!正銘!!”良妃連滾帶爬抱住痛得嗷嗷叫的楚正銘。
“國師大人,這些事都是臣妾一人所為,求求您饒過我的孩子吧!”確切來說,他被自己驚住了。
這個蘇月冷,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比一國之母還要重要嗎!?君久黎掀開紗幔,榻上的女孩渾身通紅,撥出來的氣都是熱乎乎的,身子難耐地扭動著,想要透過與床板的摩擦緩解肌膚上如羽毛撫過的酥麻。
這個蘇月冷,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比一國之母還要重要嗎!?
“正銘!正銘!!”良妃連滾帶爬抱住痛得嗷嗷叫的楚正銘。
“國師大人,這些事都是臣妾一人所為,求求您饒過我的孩子吧!”這個蘇月冷,到底是何方神聖?
竟然比一國之母還要重要嗎!?楚正銘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他不信國師的權利能高到如此境界,甚至能使喚父皇?
!
“是啊,可是這蘇大小姐還那麼小,能不能扛過藥效還真不好說……”
“秦一,帶走!”
“是!”楚正銘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他不信國師的權利能高到如此境界,甚至能使喚父皇?
!目光沉了沉,立即將她抱起來,一個飛身,就離開了成明宮。楚正銘的義正嚴辭深深刺痛了良妃,她原以為兒子也會給自己求情,就算最終罪責都由她來承擔,楚正銘也應該會心疼幾分,可如今看來,她真正是養了匹白眼狼!
放肆!”楚灝天眉頭緊蹙,顫抖地指向楚正銘。
“朕還沒歸天,你就惦記上朕的龍椅了?”本就被楚正銘撕成好幾瓣的衣服三五下就被她剝了個精光,漂浮在水面上,遮掩著最後一寸春光。
下手的,是突然閃現在眼前的秦一。
“唔……難受……”蘇月冷聞到熟悉的味道,往他懷裡蹭了蹭,貼到他冰涼的肌膚後不自覺地發出一聲感嘆,女孩滾燙的氣息撲在他頸項,狠狠抽了下君久黎的心。
他的人,自己都捨不得多碰,這混蛋竟下得去手!
“噗咚——”
“皇上!千錯萬錯都是臣妾的不是!這些事情都是臣妾安排的!和二皇子無關啊!”良妃噗通一聲跪下拼命求饒。
“全憑國師處置!”楚灝天自然知道茲事體大,但是更沒料到君久黎會如此重視蘇月冷。
話出,整座成明宮哀嚎求饒聲一片。張張嘴想要替自己辯駁一二,卻被君久黎冷眼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