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星辰走到那三千人面前時,議論聲響起。
“那青年是誰,怎麼和血海國的人那麼親密?”
“那麼帥,肯定是高階小白臉奴隸。”
“噓,別說了。他們走過來了。”
“怕什麼,頂多是死,我當夠奴隸了。”
... ...
在所有人都看過來時,星辰大聲喊道,“你們自由了,等會我就送你們回炎黃國。”一時間群情激奮,自由是奴隸們最想要的東西。
這時,一個尖嘴猴腮的高瘦男子站出來,“大家別聽他的,肯定又是想愚弄我們。看看我的手指,就是之前的主人騙我說放我自由,在我高興時,砍斷的。”正說著,舉著自己的雙手,兩手的食指中指都沒了。
因為高瘦男子的言行,人群情緒先是低落,而後是憤怒暴動。
看著這一切,血舞實在忍不住了,走到人群前,“你這傢伙真是沒良心,星辰想要放你們自由,你卻在這胡攪蠻纏,既然如此,少你一個也沒關係,去死好了。”說著拿出血刃匕首,但卻被星辰拉住,“血舞,你不要插手,這是我的事。不管他們相不相信,我都要把他們送回去。”
血舞並沒有放下血刃匕首,“星辰,你就是太好心了,他們不會感激你的。”
星辰並沒有回答,一招手,一個金色小箱子出現,幻音意念探入其中,一枚枚控制牌被快速煉化,不多時,在所有控制牌被煉化後,他對著人群大聲說道:“現在以百人為陣列建十乘十方隊,立刻。”
所有人因為體內的奴印,不受自己控制,開始移動組成一個又一個方隊,那高瘦男子怒罵道:“都是奴隸,你憑什麼控制我們?我不服,有本事就和我打。”
星辰面無表情,“閉嘴。你,還有那些不服我的人,我會給你們機會的。”
因為一句閉嘴,人群突然寂靜。
在所有人組成方隊後,一艘飛雪戰艦出現,落在一旁的空地上。星辰開始指揮其中五個方隊依次進入飛雪戰艦。
裝好人後,飛雪戰艦飛空離開。只是還沒過多久,又一艘飛雪戰艦出現。
同時身後一道聲音出現,“星辰,我也來幫忙吧!”是洛蘭的聲音。
星辰轉過身,發現洛蘭在一隊護衛的陪伴下緩緩走來。星辰笑道:“你怎麼過來了,沒在城主府好好養傷?”
洛蘭右手抱胸,微微彎腰,“怎麼說,你都對我有恩。剛剛聽到你要走,所以我特地來送送。”看到那剛剛落地上的飛雪戰艦,繼續說道:“出來時,看到父親調來三艘飛雪戰艦,就借用一艘。”
星辰有些奇怪,“調三艘,這是要做什麼?”
洛蘭回想一下,“我好像聽到父親說要把什麼人送到血神堡去。”他口中的血神堡乃是血海國的政治核心。
聽到送什麼人,星辰第一時間想到天芒,看來衛道者並沒有處決天芒,而是決定將天芒送到血神堡去研究,畢竟是萬年一出的劫難血脈擁有者。
對此,星辰也沒有打算說什麼,只說道:“那我們開始吧!早點將他們送走,早點安心。”
就在星辰這邊忙碌時,衛道者正在將身材矮小、相貌醜陋的天芒押解進一艘飛雪戰艦。而後,他開始動手將大殿前的時空影像重錄在一個玉簡中。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天芒體內的心魔珠突然消失不見。雖然只是小事,但為了今後沒有麻煩,這是必須的程式。
在重錄成功後,衛道者將玉簡交給壯漢半神,“三弟,就交給你了,路上注意點,不要出什麼差錯!”
壯漢半神接下玉簡,“大哥,放心吧!絕對沒問題!”說完登上天芒所在的飛雪戰艦。
而衛道者看著飛雪戰艦,心緒有些不寧,又吩咐一個半神隱藏在另一艘飛雪戰艦中。
兩艘飛雪戰艦很快消失在雲層中。
時間流逝,晚霞共扶夕陽,龍溪江附近一處空地上聚集著三千多人。兩艘飛空戰艦一起,一艘一趟五百人,三趟後,這三千人終於來到這龍溪江附近。
屬於洛蘭的那艘飛雪戰艦離開後,星辰走到人群前,指著龍溪江,“這是龍溪江,對岸就是炎黃國地界,我已經通知了最近的浮光鎮守軍,估計他們很快就會過來接你們。現在就解除你們的奴印。”說著,再次拿出那金色小箱子,開始透過控制牌將奴隸們的奴印一一解除。
發現奴印消失的人們紛紛歡呼自由,可是那個高瘦男子又竄了出來,對著人群鼓舞道:“兄弟姐妹們,趁著沒有奴印控制,我們把這個小白臉還有他的相好抓住,讓他們也嚐嚐被奴役的滋味。”
人群中大多數人紛紛看向星辰與血舞,這時,一個老者走出來,對著人群喊道:“都停下,你們還有沒有一點感恩之心。是血海國其他人奴役我們,但不是他們兩個,相反他們救了我們。你們現在做什麼,難道要恩將仇報嗎?”
一時間,絕大多數人不再跟風,老者說的沒錯,他們不能恩將仇報。可是還有二百多人聚集在高瘦男子的身後,不停叫囂。
高瘦男子一臉不屑:“老不死的,不要多管閒事。感恩能改變我們曾是奴隸的事實嗎?能讓我們找回失去的東西嗎?不能。”說著走到老者面前,一拳打過來,“所以你不要擋道。”
可是他自以為結實的拳頭被另一人握在手裡,劇痛感傳過來,他才發現是那個藍衣青年,頓時叫道:“大家快看,我說的沒錯吧,他就是為了愚弄我們。”
血舞實在看不下去了,“氣死我了。”一揮手,飛雪戰艦飛起,魔晶炮炮門全部開啟,對著那二百多依然叫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