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魏九的發家史,劉賢象慢慢攥緊拳頭,突然有一種這麼一場風暴也是在為他而準備的感覺,但是這個念頭剛剛浮現在他的腦中就被他無情的抹去,又或者是被這殘酷的現實而掐斷,他自認為還沒有魏九當時那翻江倒海的本事。
“這個女人回來了,如果她就是魏九手底下的最後一張牌的話,或許她會成為第二個魏九,我需要查一查她現在的背景了。”劉錦程喃喃說道。
“真有這麼邪乎?”劉賢象想想就感覺有幾分頭皮發麻,就好似身邊的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事兒。
“某些時候,就是這麼邪乎,這個從京城回來的女人,既然是魏九手中的最後一張牌,就不會是什麼善茬,這個時候退出也好,否則劉家也有可能成為這麼一場風暴的犧牲品。”劉錦程說著,表情頹然,讓他覺得無奈又或者無力的是,似乎自己還是沒有踏出這麼一個圓,即便是此刻已經駕鶴西去的劉老爺子,或許這一生都沒有踏出這個所謂的江湖生存法則。
這讓劉錦程格外的悵然,似乎自己這一輩子,也註定只能夠待在這麼一個不上不下的高度。
此刻周鐵衫,正坐在這一輛飛速行駛的寶馬730上,老人一臉的陰沉,以至於讓開車的話癆年輕人一時不敢開口說些什麼。
陰沉了一路,周鐵衫終於摸出手機,找到了周康成的電話,然後並沒有猶豫的撥透過去。
電話瞬間被接通,周鐵杉開口說道:“不要輕舉妄動。”
電話對面的周康成聽著周鐵衫這凝重到不能再凝重的聲音,他並沒有問為什麼,或許是現在這時勢的嚴重性,他默默的回答道:“我明白了。”
局子裡,焦頭爛額的孫祁東放下手中的檔案,從昨半夜起,他就沒有喘過氣,整個西城區就好似炸開了鍋,一時成為了一片混亂。
“瘋了,這群勢力都瘋了。”唐輝摸著下巴的胡茬,一臉憔悴的說道,他剛剛回來,在目睹了整個何聚來慘狀後,他才意識到這一次是玩真的了。
“何聚來怎麼樣?”孫祁東看唐輝趕回來,立馬上去問道。
唐輝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很乾淨,乾淨到詭異,就好似所有人都人間蒸發了一般。”
孫祁東聽過後,緊緊皺了皺眉頭,然後揉了揉臉說道:“魏九手下的場子,昨晚全部都發生了械鬥,有大有小,而且魏九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唐輝聽過後,作為一個老油條之中的老油條,西城區這點局勢他可是清楚的很,但是誰能夠想到,西城區這看似堅不可摧的局面,就在昨晚直接被全部打亂,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唐輝心中可是清楚的很。
“以後怕是沒有安穩日子了。”唐輝摸著下巴的胡茬,一臉苦澀的說著。
“背後下手的人,難道就沒有任何頭緒?”孫祁東一臉不解的說著,只感覺昨晚就好似一切都被計劃好了一般,這是早有預謀,這才是讓孫祁東如此頭大的原因,因為他總感覺這事情並不如同表面所看似的這般簡單。
唐輝慢慢湊到孫祁東耳邊,小聲說道:“根據可靠訊息,昨晚是白文山八十大壽,魏九去參加了壽宴,但是有去無回,這是不是太過巧合了一點?”
孫祁東睜大了眼,然後一臉驚訝的說道:“這魏九跟白家關係不是很密切嗎?”
唐輝一臉神秘的說道:“這可說不準,這些大人物之間的恩恩怨怨,連局內人都說不透,我們看著的那點東西,早已經變了味了。”
孫祁東聽過後,直接轉過身走向劉海的辦公室。
唐輝當然看出孫祁東這小子的意思,他立馬拉住孫祁東說道:“你小子要幹什麼?”
“去海隊上申請查白家大院。”孫祁東回答道。
唐輝的臉都綠了,他死死攥著孫祁東的手說道:“你小子是不是瘋了,這白家可不是魏九,是正兒八經的世家,根本就不怕我們查,就算是可以申請下來搜查令,我們如果沒有查到東西,該如何收場?而且白家跟老高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