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的別墅之中。
雖然周康成很不想承認這麼一點,但眼前這個女人,顯然是他這輩子而言所見過最有魅力的女人,又或者說用魅力兩字來形容這個女人本不算多麼的恰當,但奈何他在腦中翻了無數的詞彙,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個女人。
只能夠說她太過優秀了,優秀到超乎了周康成的認知,完美到讓閱女無數的周康成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存在,因為對於周康成而言,女人一向只是一種陪襯品,說難聽點不過只是一種玩物罷了,但眼前這個女人顯然徹底重新整理了他的世界觀,因為站在她的身前,周康成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所以更別說揣摩這個女人到底有著怎樣的靈魂。
在透過這個女人跟自家老爺子的交談之中,周康成得知了這個女人的名字,馬溫柔。
一個看起來不算起眼,但又給人一種帶著幾分妖氣的名字,周康成知道自己在這個女人的氣場之中徹底淪陷了,甚至讓他找到了幾分當年的青澀,此刻在周康成的心中,他唯有一種想法,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都要得到這個女人。
但透過自己老爺子那一臉尊敬的樣子,他又很清楚,這女人所站著的高度,或許是自己永遠都碰觸不到的存在。
馬溫柔看著這個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但仍然給人一種威武感覺的老人,開口說道:“周家主,我需要跟你單獨聊一聊,不介意吧?”
周鐵衫當然清楚馬溫柔的意思,雖然他身後沒有外人,僅僅只是有一個周康成,但心態老成的他早已經不會因為這些而計較,他很爽朗的說道:“當然不介意,既然馬小姐這麼說了。”
說完,周鐵衫轉過頭給予看起來已經被勾去魂魄的周康成一個眼神,周康成這才回過神來,他看了看周鐵杉,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馬溫柔,因為他看這個女人入迷,哪裡知道剛剛到底說了什麼。
週週鐵衫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周康成的表現著實讓他有幾分失望,他清了清嗓子,給予周康成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說道:“我跟馬小姐有一些重要的事要談,你迴避一下。”
周康成聽過後臉一紅,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洋相,此刻他已經不敢再去看馬溫柔的眼睛,就這樣有些灰溜溜,乃至狼狽的離開這會客廳,周康成此刻打心眼裡想要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一直到離開房間關上門,他才靠著牆大口大口喘著氣,腦中還在回想著這個女人的容顏,還有一舉一動,不得不說,他沉淪了,徹底的沉淪了,在見到這個女人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曾經的想法到底是多麼的可笑。
會客廳之中,馬溫柔看著能夠接受她這個條件的周鐵衫老人,一時在心中對於這個老人有幾分改觀,因為能夠在心中懂得放下一些不必要的東西的人,總是要比那些在莫名其妙的時候執著的人要可怕的多。
她本以為,西城區這劉家周家也是兩個空殼子,不過在等他見過劉錦程跟周鐵衫之後才發現,似乎這兩個所謂的世家,並沒有她所想象的那般薄淺,透過這麼一個對比,她莫名的覺得白家反而有些可笑。
周鐵杉一臉淡然的看著這個女人,比起周康成,他顯然並沒有因為這個女人的氣場而撼動,心境上完全比周康成高出太多級別,只不過在周鐵杉的心中,此刻也有幾分忐忑,這個在三天前聯絡到他的女人,他已經查的七七八八,越查越是發現這個女人背後的東西到底是多麼的可怕,所以他才會選擇見這個處於敏感位置的女人。
馬溫柔終於開口,雖然薛猴子看不透馬溫柔的心思,但此刻他很清楚馬溫柔會說些什麼,果不其然,馬溫柔就這樣把剛剛在劉家祠堂所說的東西複述了一遍,而周鐵杉的反應跟劉錦程的反應如出一轍。
從起初的警戒,到最後被利益跟野心所徹底擊潰,而薛猴子,就好似看著一門藝術一般看著這一場談話,他突然覺得,或許對於馬溫柔而言,無論曹家是否真正的支援她,都沒有什麼意義,因為在絕對的能力面前,乃至是最不利的條件,都會被髮展成絕對有利的條件。
“劉家已經打算從這帝九公約上籤一個字,不知道周家主你的意思?”在最後,馬溫柔問出這麼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周鐵杉沉著臉,他很清楚這個女人所描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雖然在心底他不願讓整個周家上這個女人這一條大船,但顯然如果這個時候他不開口的話,或許往後等這一條船楊帆的時候,就不會有什麼機會了。
周家不能成為眾矢之的,更不能成為出頭鳥,這是他一向堅持的原則,所以面對這個女人所說出的東西,他似乎並沒有拒絕的理由。
“周家,可以簽下這個名字,但是我需要馬館主的一個保證。”周鐵杉醞釀一會開口說道,這個看起來滿是威嚴卻心態格外穩重的老人,身上終於出現那叫做威壓的東西,或許是錯覺,此刻薛猴子只感覺這個老人要比那看起來有些無懈可擊的劉錦程還要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