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DJ聲下,沒有人注意到那小小的鬧劇,但是阿濱的視線卻緊盯在上面,他皺著眉頭,心中所擔心的東西在下一刻就瞬間發生,這感覺很操蛋,甚至讓阿濱都想要爆粗口。
“怎麼了?”老五看著臉色極其不自然的阿濱說道。
阿濱搖了搖頭對老五說道:“我下去一趟。”
樓下,那位於角落的氣氛有些僵硬,京子明洋洋得意的說道:“現在,讓剛剛撞我那個小子道歉,我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李秋賀那巨大的拳頭已經慢慢攥緊,他護在身後的秦朗朗捂著臉,雖然被打了一巴掌,但是他撞人在先,雖然秦朗朗心中也滿是惱火,但是這這紅髮年輕人的一身行頭,似乎也不是什麼善茬,所以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他衝李秋賀搖了搖頭,然後走向紅髮年輕人,站在他身前低頭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秦朗朗的道歉,讓京子明臉上的神氣更濃了,他指了指那臉色蒼白的女人,然後說道:“讓她陪我喝酒。”
“不要欺人太甚。”李秋賀聽過後,一字一字說道,那魁梧的身體也微微顫抖著。
京子明皺了皺眉頭,似乎在這個男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危險,他雖然練過幾年的散打,對付一些小嘍囉還是可以,但是這個男人給京子明的感覺不簡單,至少給他的感覺是他還不是這大塊頭的對手。
“好..好..算你有種,你等著。”京子明指著李秋賀說道,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這兒繼續強硬,肯定會吃虧,所以拋下了這麼一句,就轉身離開。
秦朗朗揉著臉坐下,李秋賀也一臉陰沉坐下,張菲菲則是一臉不滿的衝看似灰溜溜離開的京子明冷嘲熱諷著。
秋月也沒有想到突然會發生這種鬧劇,她小聲說道:“要不我們走吧?”
“我們為什麼要走?是這個傢伙得理不饒人。”張菲菲聽過後掐著腰一臉不平的說道。
“這傢伙只是在撂狠話罷了。”秦朗朗則安慰著秋月說道。
李秋賀微微點了點頭,但是臉上的陰沉卻仍然不見好轉,無比警惕的盯著四周,如果這京子明只是一個撂狠話的混子還好,但是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場子,會發生什麼,誰都要不能保證。
秋月一臉的擔憂,此刻她心中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再次說道:“我也累了,我們走吧,改天再玩下一次我請大家一起出來。”
張菲菲當然看得出秋月在擔心著什麼,這時候果盤跟酒也上了桌,她按下欲要起身的秋月說道:“怕什麼?他不會再來了,即便是再來,秋賀也會打跑他們。”說著,她衝秋月揚了揚拳頭。
李秋賀也在這個時候點了點頭附和了張菲菲所說的,衝秋月微笑道:“這種事情,在這種場子多了去了,不要太過在意。”
秋月最終還是默默點了點頭,雖然仍然心神不寧。
吃了暗虧京子明一臉憤憤不平的回到白丙鑾一桌,此時白羽凡已經摟著一個勾搭過來的妹子在調情,周康成正跟白丙鑾兩人對飲著,見一臉怨氣的京子明回來,白丙鑾打趣道:“怎麼?浪裡小白龍失手了?”
京子明一屁股坐下,然後舉起桌上一杯酒,直接一口喝下去抹了抹嘴說道:“何止失手了,我差點被人扇耳光。”
本來一臉玩味的白丙鑾的表情沉了下去,然後一臉殺氣的問道:“那一個不長眼的?”
“一個硬釘子。”京子明點燃一根菸說道。
“我最喜歡的,也就是硬釘子。”白丙鑾起身說道,臉上掛著一種陰森森的笑容。
周康成拍了拍懷中的女人,然後說道:“走,我們去看一場好戲。”
急匆匆下樓的阿濱,一頭扎進李般若有去無回的洗手間。
終於在最深處,找到了坐在馬桶上抽菸的李般若,只不過此刻李般若的表情很是憔悴,或許是因為把膽汁都吐出來的原因。
李般若也有些驚訝阿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張口說道:“不是跟你說了老老實實待著。”
阿濱一臉苦澀的看著這個時候還在強硬的李般若,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